與劉曉慶同房(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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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個書名,全名應是《我與劉曉慶同房》,怕別人誤讀----誤以為我與劉曉慶同房,故將書名中的 “我”字去掉,作為文章的標題。真正出書時,“我”還是加上去的,隻是書中的“我”不是我,而是劉曉慶獄中同房的獄友。

本文是劉曉慶“出來”之前寫的,所以你閱讀時不妨假定她還在獄中。這其實是一個創意,一個使出版社發財,令劉曉慶的獄友發達的創意。劉曉慶因為逃稅,進去了,我就一直在思考:這個女人不簡單,從當年寫《我的路》開始,戲裏戲外,始終成為媒體關注的焦點,成為老百姓心中的一個人物,直到有一天她走進監獄。


我相信官司了結之後,劉曉慶照樣能翻身,繼續走她的路。所以出了一個創意,請書商或出版社物色一個與劉曉慶同房的獄友,從現在開始,認真觀察她的一言一行,然後記錄下來,並以《我與劉曉慶同房》的書名出版。我相信隻要是真實的,或者有趣的,主角是劉曉慶,那怕是流水帳,肯定也能暢銷。


如果記錄者文字水平較高,可以分主題來寫,像吃飯、睡覺、洗發、保健、美容、沐浴、談天、學習、勞動等等,都可以分章節、分主題詳細介紹。因為劉曉慶是一個名人,一個娛樂明星,人們關注她的一切,她的一切娛樂人們。這個世界就是這樣,有的女人比劉曉慶年輕,比劉曉慶漂亮,比劉曉慶有智慧、比劉曉慶有文化,同樣是進監獄了,可能就沒人關心,沒人在意,沒人同情,沒人覺得有娛樂性。這是大眾文化時代的品牌效應。


劉曉慶已經不是劉曉慶,而是劉曉慶牌。劉曉慶進去了,品牌仍然留在外麵,留在人們的心裏。這便是《我與劉曉慶同房》暢銷的前提。


有人可能提出質疑,說出版記錄劉曉慶監中生活的書籍,是嚴重侵犯劉曉慶的隱私權,劉曉慶會提出強烈抗議。


我的意見正好相反。劉曉慶如果知道她的獄友時刻在觀察她,記錄她,要將她作為書中的主角來寫,一定會將計就計。你想想,劉曉慶所以長期成為人們關注的焦點,不僅因為她演過的那些影視作品,還因為她善於製造新聞,善於通過《我的路》、《我的自白錄:從電影明星到億萬富姐》這樣的文本造勢。劉曉慶品牌是劉曉慶長期苦心經營的結果。為了讓這個品牌持續經營下去,一但發現有人正在寫自己的獄中生活,她肯定來了興趣,抓住這個重新做人、重塑品牌的大好機會。


劉曉慶進去之前已經有預感,曾經發表言論說,自己在獄中可以學習英語,可以讀書,讀許多應當讀而過去沒有時間沒有心思讀的書。據報道,她確實在獄中認真學習英語。反正她已經把監獄當成一所大學,希望出來之後成為一個新人。這跟政府辦監獄改造人的目的很接近。


這個世界誘惑太多。許多人都覺得自己靜不下心來認真讀書,坐不下來專心寫作,沒有耐性學好外語,原因完全不在自己,而在於活色生香的外部世界太誘了。所以有的年輕人日子過得安樂自在,卻期望來一次牢獄之災,讓高牆和鐵窗阻隔塵世的騷擾,以便靜心學習和修煉。你要是真的將他扔進監獄去,他可能又受不了。


不過,世界上許多名人確實都坐過監獄,像列寧、曼德拉、索爾仁尼琴等等,不勝枚舉。列寧出來之後領導十月革命,成為世界上第一個社會主義國家的領袖;曼德拉身患頑疾坐了二十七年牢獄,出來之後以令人敬佩的和平的方式,推翻了世界最後一個殖民政權,成為南非首任總統;索爾仁尼琴同樣了不起,他在長期流放中寫下了不朽名著《古拉格琴島》,最終榮獲諾貝爾文學獎。


劉曉慶進去了,出來變成什麽呢?當然,她進去的理由不太光彩,不能與上述偉人相提並論,但蹲監獄的事實是一樣的。不太光彩進去,光榮地出來,這正是本創意的偉大之處。也是劉曉慶必須解決的真正的艱難。所謂品牌維護、危機公關,恰好在我的專業谘詢範圍,我建議寫作出版《我與劉曉慶同房》,不是為了別的,正是為了劉曉慶品牌持續走紅啊!


聰明的劉曉慶當然一點就明。這樣一來,她的獄中生活就變成了一種表演,一種最本色、最自然的表演。你想想,一個人如果知道時刻有人在觀察自己,記錄自己,必然處處小心,做每一個動作,講每一句話,都希望符合自己的形象定位。劉曉慶也不會例外。這樣,她的獄友就變成益友,變成合作夥伴。這是一種將生活當藝術、將牢獄當藝術的寶貴的人生體驗。獄中的時間自然走得飛快,宛若太空旅行,坐三年牢的感覺就像坐一年。


出來之後,劉曉慶自己肯定要出一本書,名字可叫《劉曉慶獄中日記》,與《我與劉曉慶同房》同時出版,並且跟書商或出版社談好了,稿費一定要高於自己入獄前被罰的稅款,當然是稅後付款。


當然,為劉曉慶當律師的,當看守的,同樣也可以出書,書名我也想好了:《我為劉曉慶當律師》、《我是怎樣看守劉曉慶的》。隻需借勢而出,深信同樣可以暢銷。


現在我唯一擔心的,是有人見劉曉慶不光彩地進去,光榮地出來,主動去犯罪,以便享受牢獄之苦,出售自己的災難。因此,我特別聲明,本創意隻適應劉曉慶一人,胡亂模仿操作者,一切後果自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