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口述:我被男友拋棄 他說不上床就是不愛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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講述人:苗苗,女,20歲,廣告設計   記者:周紹雲   “記者姐姐,請問你如何看待婚前性關係?我被男友拋棄了,他說我不夠愛他。怎樣才夠愛?難道就是他所謂的身心徹底付出嗎?”一個周日的午後,這則落款“苗苗”的短信,引起了我的注意。   她相約和我在QQ上詳聊。到底是學電腦的,她打字很快,文字飛動間,仿佛能看見電腦那端她純真的小臉。她一再追問我:“在這個時代,傳統與保守真的沒有市場嗎?”   和他相識在電腦班   高考結果出來了,我考上了二本二。因出身農家,家境不好,父母又年歲已高,我決定放棄上大學,學點實用的東西,盡早找份工作,讓父母不再操勞。   那是2004年8月21日,我來到武漢,報名參加電腦培訓班。   第一眼看見馮冰,就莫名地生出個怪怪的念頭:這個男孩一定會在我的生命中留下痕跡的!他很帥氣,卻不是那種酷酷的感覺,而是讓人覺得很有親和力。白襯衣,黑西褲,很普通的穿著,在他身上卻有著與眾不同的味道。   從同學那裏我打聽到,馮冰已經在北京打工兩年。他學電腦,是為了充電。他大我5歲,站在我們這群十九、二十歲的大孩子中間,像個孩子王,我們瘋鬧時,他也積極加入,並且,他很紳士,總對女生關照有加。   兩個不同軌道的人,就這樣很奇妙地在這個交叉點相遇了。   他看我的眼神在說話   我們那個班,女生多,男生少,何況馮冰又這麽出色,主動向他獻殷勤的女生有好幾個。我一向比較被動,哪怕我再喜歡馮冰,我絕對不會主動出擊。   於是,我隻好掩飾住自己的感情,故作淡淡地與馮冰同學般交往。同宿舍的女生經常很八卦地及時播報馮冰的大小新聞,比如,他前天和甲女去看電影了啊,又比如,昨天在魯巷的麥當勞看到他和乙女在一起啊,再比如,那天撞到他和丙女手牽手啊。這些八卦消息勾勒出了一個與我印象中截然不同的馮冰,一個花心、隨意的馮冰。   我不相信這些說法,我更願意相信自己的直覺。去年10月,學校準備把部分學生轉到新校區。我好怕會和馮冰分開。還好,老天有眼,我和他都轉到了新校區。前往新校區的車上,所有的人都擠呀擠的,馮冰伸出手臂撐在我的雙肩護著我。那一刻,我注意到,他看著我的那兩隻烏亮的眸子一閃一閃的,仿佛在對我說著什麽。 自以為完美的愛情   新校區分班後,第一次溜出來上網,就遇見他了。那天,剛走到校門口,突然有人從後麵拍了一下我的肩膀,一看,是他!我驚喜不已。和他同行的還有幾位同學。我和他走在最前麵。我背著手,很淑女地聽他的北京經曆。第一次和他這麽近距離地聊天,我有些緊張,說話時總是“那個……那個”不停,每到這時,他就會笑著逗我,你現在又是指哪個“那個”呀?我倆自顧自地聊著,完全不顧後麵同學的起哄聲。   “其實,從一開始我就盯上你了,隻是不做聲而已,以退為進,這就叫策略。 嘿嘿……”後來,他一臉壞笑得意地說。   從此,他像大哥哥一樣照顧我。武漢的冬天很冷,我常常凍得臉色發青。他每天幫我打開水,要我晚上一定泡腳,還給我買來暖手爐、熱水袋。班上的女孩羨慕不已,揚言一定要把他從我手中搶走。   他送給我藍色的夾克,我一直把它壓在枕頭下麵,舍不得穿,每天枕著它入睡。他罵我是傻瓜,“送給你的衣服,是用來穿的,否則就失去了它的價值。”   如果沒有後來的事情,我會一直認為我是世上最幸運的女孩,因為,我的愛情是那樣完美無暇。   尷尬的一夜   深秋,周末我到姑媽家玩。回程時,也不曉得乘錯了哪路車,竟迷路了!4個小時過去了,可我就是在原地轉來轉去,怎麽也轉不出去。那時,我和馮冰都沒有手機,在公話亭打電話到宿舍找他,他又不在。眼看已經晚上10點多了,天氣奇冷,行人疏少,我第一次感到從未有過的無助和恐懼。這時,他居然從天而降般出現在我麵前,我抱著他喜極而泣。原來,他回宿舍後,聽說我迷路了,便一路找來了。   那會兒公交車已經收班。他說,要不我們去我姐姐家吧,離這裏不遠。他們全家出去旅遊了,鑰匙在我這兒。   我睡在客房,他睡在客廳。臨睡前,他開玩笑道,你千萬要把門鎖上啊,小心我半夜闖進來。我故意把門開得大大的,逗他說,借你個膽,看你敢不敢?   真的,我對馮冰一百二十個放心。睡意漸濃,很快,我睡著了。半夜,我突然驚醒了——有個男人壓在我身上,壓得我透過氣來,兩隻手在我身上上下摸索著。是馮冰!我抗議,馮冰卻像沒聽到一樣,最後,我使出全身力氣,奮力地把他推倒在地上。   我拉開燈。馮冰站了起來,樣子很尷尬。我突然對他感到抱歉,小聲說道,對不起啊,我隻是不想在結婚前跨越這一步。   馮冰說,沒關係。但他的臉色有些難看。 他開始疏遠我   後來,我們相安無事。我依然睡在客房,他依然睡在客廳,但我們倆誰都沒睡著。   天一亮,我們就起床了,兩人的眼睛都腫腫的。返校途中,我試圖再次向他解釋,被他及時地阻止了。他說,苗苗,什麽話都別再說了,我能理解。   表麵看起來我和他一切如故,一起上課一起吃飯,但我總感覺馮冰跟我沒有以前親近了。那天,他約我去上通宵網,我受不了網吧混濁的空氣,又怕熬夜影響皮膚,便說不去。放在以前,他絕對是笑嗬嗬地依著我。 但那次,他莫名其妙地來一句:“你不要像防大灰狼一樣防著我好不好?”說完,便氣乎乎地走了。   我愣在原地,原來,馮冰一直在為那晚的事耿耿於懷啊。   結業在即,因為馬上就要各奔前程,同學間各種隱秘的情感來了個徹底釋放。暗戀者、單戀者、苦戀者都不計後果地表白心跡,一下子速成了好幾對。向馮冰示愛的女生最多,在告別宴上,甚至有個女生抱著他哭得稀裏嘩啦的。   席終人散時,馮冰也有了幾分酒意。他說,月亮好大好圓,我們不如走走。借著月光,我們走了很久,直到最後,再也走不動了,便找了塊草地坐下。月朗星稀,燈光昏暗,夜已經很深了。我說想回去。“難得清靜,還有這麽好的月光,你就別掃興了。”他說。突然,他一把攬過我,狠命地吻我,他力氣大得驚人,我被按在草地上,我全力反抗著。也許是被我的驚恐嚇住了,也可能是我的反抗傷到了他,他突然停住,沉著臉問我道:“苗苗,難道你就是這樣愛我的嗎?”   接連幾天我都不敢見他。終於有一天,他把我攔在寢室樓下,請求我的原諒。我們又和好了。   他需要身心付出的愛   很快,我和馮冰都找到了工作,我在漢口,他在武昌,剛到新單位,都想早點熟悉工作,也因為上次的尷尬,我們大概有兩三周沒見麵,電話也很少。   那個周末,我去武昌看望他。事先,我沒有給他電話,我想給他個驚喜。   站在他宿舍門口,我撥通了他的手機,無人接聽。他不在家嗎?再撥幾遍,每次僅響一聲就被掛掉。我把耳朵貼在門板上,隱隱聽到有手機鈴聲,是他的,那曲《我隻在乎你》的鈴聲還是我從網上下載給他的。   我把門敲得“砰砰”響。房門開了,我直直地闖進去。我驚呆了,房間裏還有一個女孩,是我們電腦班的同學曉曼!也就是那個在告別宴上抱著馮冰哭得稀裏嘩啦的女孩子!她一臉驚慌地站在他的背後,衣衫不整。   馮冰卻是滿臉的從容,他摟過曉曼,說:“苗苗,還沒來得及告訴你呢,我和曉曼在談朋友。”我怔然無語,手裏拎的青蘋果滾落一地,那是馮冰最愛吃的水果,我專門給他買的……我忍著眼淚,轉身飛快地跑開。   在公交車上,我收到馮冰發來的短信。他寫道:“感情是自私的,也是需要彼此的完全付出。曉曼可以為我毫無保留,你呢?事實證明,她比你更愛我!”   我不明白,難道愛的深淺必須要通過身與心完全的付出來證明嗎?不能接受婚前性關係,難道是我太落伍了嗎?   我失魂落魄地去找表姐,想聽聽她的意見。表姐大病初愈的樣子嚇我一跳。在我的再三追問下,表姐才告訴我,她懷孕了,男朋友知道後很絕情地甩了她。看著表姐痛不欲生的樣子,我覺得,我已經不需要答案,我十分慶幸我的堅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