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女研究生的真實傾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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傾訴人 小滿 23歲 研究生在讀   傾訴內容:   小滿上課的時候接到一個打錯的電話,這個電話裏的男人讓她的感情世界起了波瀾。他們見麵後“一見鍾情”,正當熱絡的時候,她突然接到他妻子的電話,原來他是有家的人!小滿發現自己跌進了一個陷阱……(文中人物均為化名) (記者/馬夢婭)   記者印象:   小滿穿著粉紅色的T恤,戴著一副眼鏡,頭發隨意地往腦後一束。她說話的口吻平和冷靜,可以很好地控製自己的情緒,即使說到最令人震驚的情節,也能說得層次分明。隻是說到最後,她自嘲,讀了那麽多書,卻在感情上跌倒了……   打錯的電話引來迷情   6月的一天,我正在上課,一個陌生的電話打過來,“你打錯了。”很禮貌地掛掉電話後,不一會收到一條信息。“你沒生氣吧?”我回複說“沒事兒”。   從那天起,這個號碼每天都會發來信息,有時候是笑話,有時候是謎語。我故意試探他,用英語發了一條信息過去,對方回答:“什麽意思,看不懂。”我明白了,電話那邊一定是個沒有受過多少教育的人,連簡單的英語問候都看不明白。   從小到大,我一直好強,讀研讀的是公費,獎學金拿過全國級的一萬塊,我不希望結交的朋友素質太低。   電話交談中才知道,他叫周立,26歲,南京人,在武漢做建築生意。“我向你坦白,我隻讀到了中專。在你麵前,仿佛是小學生遇見大學生……”我笑了,覺得這人有意思,他流露的小小自卑讓我覺得有點好感。畢竟他如此坦誠。   有時候,周立發一些可愛的小女孩圖片給我,我揶揄他:“不會是發你女兒的照片給我吧?”“哪裏哦,”他無奈地說,“連家都沒有,哪來的女兒?”   我們見麵了,在學校門口。他很高,清瘦卻很強健,衝我微笑。一開始還有點局促,然後就自然多了,江漢路上邊逛邊聊,他的健談和風度,讓我覺得如沐春風。商場裏,他讓我試一雙鞋,我還沒有會過神,他已經付過了賬。電影院裏,他遞給我的那瓶水價格不菲……   一切讓我小小感動的細節,細細回味,都有另外一層意思。   當我們回到學校門口,已經是十點多了。周立說:“這麽晚了,我回不去了,幹脆在附近開間房,明天回南京辦事情。”酒店裏一切安排妥當,就快十一點了。   兩個人的房間,空氣裏流淌的都是曖昧,周立拍拍床角,“來,坐一下,休息一會再走。”宿舍樓十一點半關門,有好幾次我想起身,都被他按下。   回不去了。我有點慌,還是鎮定地說:“我睡床,你睡地上。”   他當然沒有睡在地上。那個夜晚,我的精神處於時刻反抗的狀態,可周立的吻和擁抱那麽強烈,有一瞬間讓我眩暈。淩晨四點,我撐不住了,困頓和疲憊一起襲來,我向他妥協了。   清晨,我們在賓館門口告別,周立摟著我的腰,我下意識地躲閃了一下。他回南京,而我回學校——這一切來得太過迅速和輕易,讓我覺得瞬間迷失了自己。   熱戀男友竟是已婚男人   周立走了,我們還在保持著聯係,那種關係仿佛就是熱戀中的男女。他叫我老婆,而我叫他“親愛的”。我隻是在拖延,讓時間給那個衝動的夜晚一個解釋。   晚上我給周立打電話,竟然是個女人接的。“你是誰,找他幹嗎?”聲音很凶,我心裏一驚,卻盡力鎮定地回答,“我是他朋友。”“什麽朋友?你知道嗎,他已經是兩個孩子的爸爸了!”這個接電話的人,是他愛人。我沉默著,把電話掛掉了——天啊,他是個騙子嗎?   第二天,他沒事人似的打來電話,“老婆起床了嗎?”我告訴了他昨晚的一切,“請你不要打擾我的生活了,給我時間治療這段傷。”周立在我麵前沉痛地懺悔,對不起對不起,可是我有苦衷的……   我不想聽,我什麽都不想聽。隻有一種嚴重的被愚弄的感覺——他居然是有婦之夫!好笑,我一個研究生,在哪找不到男朋友,居然被一個有老婆的男人騙了。   如果一切就此打住,那麽也許這場欺騙中,我們的傷害要小得多。另一個人,我是指周立的愛人。  在他的溫情眼神下融化   我決定從此不見周立,就讓這段恥辱爛在心底。而他的甜蜜短信無時無刻不影響著我的心情。“對不起,我有女兒和老婆,可是我們的夫妻關係並不好。她隻知道打麻將,沒有素質,沒錢了就找我要,是我事業中的負擔……”“我隻想和你在一起,無論發生什麽。離婚,隨時都可以,隻要你願意。”“我思念你到發瘋,請讓我見你一麵,哪怕就一麵……”   我無法不心動,那些堅定和怨恨被他的甜言蜜語泡軟了。畢竟,我也對他有感情,我曾把自己交給他。   6月的最後一天,傾盆大雨,我們又見麵了。淋著雨,幾乎是迫不及待,我們緊緊相擁。那份激動和思念,隻有一個理由解釋——我愛上他了。   賓館裏,周立眉頭緊皺。他在煙霧中緩緩說著家裏的冷漠和無奈,愁苦地按熄了煙頭。他的苦悶讓我心疼,“可是,不管怎樣,你騙了我。”“小滿,和你在一起,我感到從來沒有的快樂。”   我再次在他溫情的眼神下融化了。學校放假了,我去外地旅遊,周立悄悄地為我的手機充值,還塞給了我500塊錢,“我知道學生沒有多少錢,帶在路上玩得開心點。”   那一刻,我徹底原諒了這個男人,雖然他騙了我,或許像他說的,一切是“有苦衷”。一旦離開他的懷抱,我才發現思念多麽洶湧。旅遊的路上,我們聯絡得熱絡。回來後,周立隻要有時間就和我膩在一起,中秋節的晚上也不例外。他不好意思地對我說,生意虧了,需要一些資金周轉,他不願意回家拿,因為會碰見老婆……   “給,把卡拿過去吧。”我把自己的銀行卡遞給他,都是如此親密了,這些錢又算什麽呢?那裏麵有3000元,都是我勤工儉學辛苦賺來的。他在外應酬,需要一套好點衣服,我大方地為他付賬。   周立激動地抱住我,“小滿,你真好。選擇你是我的幸福。”有他這份心,做什麽都值得了。幾天的纏綿後,周立回去了。不久就發信息給我,“我們又吵架了。真想你啊,想馬上離婚和你在一起!”我反而安慰他,“一切從長計議。親愛的。”   就是這“親愛的”三個字,讓事情真相大白。   認清這個“愛情”騙子   一個電話馬上打過來,聲音我認得,是周立的愛人。隻是與上次的凶狠不同,她幾乎是在哀求我:“你們還在聯係嗎?我以為從那天起你們就斷了。你怎麽還可以叫他親愛的?   我不知所措。“求你,放過他吧,我們結婚好幾年了。我還在懷孕……”   “我們見麵吧。”我突然意識到,也許一切不是像周立說的那樣。   快餐店裏,我一看見那個大腹便便的女人走進來就想哭。她的肚子讓我震驚,讓我恨自己,恨周立,即使她還沒有開口,我已經深深自責。   在一個女人哀求的眼淚裏,我聽了一個讓我心痛的故事。他們結婚的時候,周立20歲,而她才剛19。如今女兒已經5歲,而她現在還有8個月的身孕。他們曾經那麽艱難地一路走來,周立的父母為了支持他的生意,每個清晨在鄉村路邊賣早點,省吃儉用攢錢寄到武漢。   他一開始賭博,後來玩女人,騙外地的女孩子不是一次兩次……她越說,我的心和拳頭就越緊。“八月十五他也不回家,我和孩子盼望著他和我們吃頓團圓飯……”我在回憶,那些賓館開房的揮霍,那些看電影的浪漫,那些所謂的甜蜜相聚……那背後的代價,是一個女人的期盼和絕望,還有鄉下周立父母的血汗。   周立甚至在她麵前耀武揚威地亮出一張銀行卡,“看見了吧,外麵有女人養我。還有我身上這套衣服,也是她買的!”我簡直要羞愧地鑽進地縫。我向她保證,一旦再遇見周立,一定先通知她。我已經看清楚了他。隻怪自己太單純,相信了這個騙子。   出門的時候,我挽住她的手,她不自然地讓了一下,卻沒有拒絕。我不知道要用什麽才能彌補自己的錯誤,“如果你遇到什麽困難,請告訴我,隻要我能幫上忙,我願意付出所有。”我買了一些東西,讓她帶給家裏的女兒。   這份虧欠,讓我為她們母女做任何事情都不過分。   我要找到周立,第一件事情就是讓他把我的卡還給我!和這樣的騙子沒必要談感情,那麽就拿回我的東西。   手機一直沒有人接,這是我和他聯絡的唯一方式。他愛人又打電話給我,“他去北京了,說是去做生意。”“難道他不回來了?”“我不知道,他沒有交代。”   我呆了,這個男人怯懦地逃避了!如今,我什麽都做不了。   這一個星期裏,我無法平靜,記憶像電影一樣在腦海裏過了一遍。從那個錯打的電話開始,到那個夜晚,到那些在我身上的“投資”,他苦悶的訴說……我甚至不願意想,那些多破綻值得懷疑,而我仿佛被催眠一樣,一點點地沉溺下去,沉醉得失去了方向。讀了這麽多年的書,我的感情卻在一個男人劣質的欺騙下跌倒了,並且這一跌,傷得不輕。   我隻能等,等周立回來的那一天——我不相信他能永遠躲藏。我要去親眼看這個卑鄙騙子被拆穿時的嘴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