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述:迷上日本花心舞女 所有理智在纏綿時瓦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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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訪人物: 黃霖,男,32歲,原係某公司駕駛員,現為一企業銷售人員者   采訪時間: 2005年8月5日   采訪地點: 上清寺某茶樓   8月4日下午,黃霖給我發來短信,說為一個“花心”女人很受傷,因而想與我探討女人的“花心”問題。作為女人,我對這個問題很敏感,同時也對他的經曆感到好奇。正是這樣的前提,促成了我們第二天晚上的隔桌長談。   愛上離婚女子 幸福抵達終點   我一直以為,愛情是一個男人與一個女人的事,是一個男人與一個女人從相識到相戀到結婚到生子到老到死。我想不出,愛情除了一個男人與一個女人以外還會有另外的人,盡管在影視作品或現實生活裏我見得多,但我一直以為這樣的事不會發生在我身上。因而,當有一天我得知心愛的女友竟背著我與另兩個男人偷偷摸摸有那事時,我傻了。我想知道,我那麽愛她,她為什麽還要背叛我呢?我找她談過很多次話,可她至今仍然在三個男人之間周旋,而且口口聲聲仍說愛我,離不開我。我想知道的是:你們女人是怎麽啦?世麵上流行的一句話說,男人以征服女人為樂,那麽現在你們女人也以征服男人為樂了嗎?   茶樓裏剛坐定,黃霖便冷不防向我扔出好幾枚“炸彈”。我看著他兩眉之間緊皺的“川”字紋和眼裏憤怒的火焰,心想:好一個鬱悶的家夥,著意討伐女人來了。我笑了,示意他繼續講。他卻慢條斯理地從包裏摳出一顆煙來,點燃,悠悠地吸了好一會兒,才又開口:   我認識她時,她是一個離過婚的女人。我一直以為,離婚女人會更珍惜感情。當然,我不是因為這點才喜歡上她,我相信她也不是因為我沒結過婚才喜歡上我。總之,2003年夏季的一天,當我們在朋友家相識,從對視的第一眼開始,直到那晚分別,我們都已經有點依依不舍了。   那晚過後的第二天清晨,我按照她留給我的電話打過去,她接了,聲音甜潤無比。我心一喜:有戲。傍晚我就約她出來散步,她爽快地答應了。遠遠地,我看見她滿臉通紅滿臉笑容。我們沿街走,她在我左邊,薄如蟬翼的衣衫有時會碰著我裸露的手臂。我的心跳著,她不說話,光笑,我想說點什麽來解除尷尬,可不知說什麽好,事前想好的一大堆話在那時似乎都哽在了喉裏,堵得我心慌,並且我好像意識到了自己那些曾被朋友們誇為靈敏、果敢、瀟灑的美德和能力,都在那一刻解甲,我羞澀得不敢看她的眼睛。   那之後,我們常常一起散步。我感覺每一次散步,都像日子被翻開新的一頁,而這一頁頁裏,寫滿了我對一個女人日漸增進的喜愛與思念。我感覺我和她之間有些什麽正被某種力量推著朝著一個方向挺進。而我們的心,快接近那個終點。   於是在我們相識兩個星期的一天,我們情難自禁地將自己獻給了對方。   她去日本做舞女我們仍然在一起   其實,我並不知道我愛她什麽。那時,她連一個正當的職業都沒有,性格也是比較“悶”的那一種。   說到這裏,他低頭去翻一隻黑皮包,從裏麵取出一張照片,遞給我說,你看她長得怎麽樣。圓臉、細眉、細眼,一頭中長漂染黃發,很普通的一個女孩子——我在遞還照片時,問他愛一個人怎麽會沒有理由呢?不是有句話叫,世上沒有無緣無故的愛也沒有無緣無故的恨嗎?他調整了一下坐姿,然後認真地看著我的眼睛,說:   我也說不清為什麽,反正我一見她就想送很多花給她,就想擁抱她,把我所有的愛都釋放出來。   你知道嗎?我們有過很多美好的記憶,雖然都是些瑣碎的小事,但現在想起來樁樁件件都難忘。我曾經在我屋的一角支了架微型攝像機,想借助這種形式保留下我們相愛的每一個情節。記得有一次,我送給她99朵玫瑰,她收下時,我竟感動得要掉淚。事後當我再看那些鏡頭,我看到月光從窗縫擠進來,小屋是愛的小屋,小屋裏有女孩,女孩手裏有鮮花。這一幕好長一段時間一直在我的心裏反複吟唱,至今讓我身體的某一處潮濕。   這是愛嗎?難道不是?自從認識她,我幾乎沒睡過一夜安穩覺,睜著眼時想她,夢裏有她,醒來的第一眼裏還是她。我想她也是愛我的吧,她笨於表達,可有好幾次她硬是鼓起勇氣對我說了那三個字。這樣相互愛著對方的兩個人,有理由分開嗎?可有一次,她突然叫我回答什麽原因才會使我們分開這個問題,我疑惑地看著她,她好久才說不是經濟問題,也不是性格問題,然後用空蒙的眼神望著遠方。我衝動了,我一下緊緊地抱住她用我的唇堵住她的唇。我想,隻有愛,才能幫我解釋什麽是永遠不分離。   之後不久,她告訴我她要去日本演出,我驚了一跳:她隻學過一些簡單的舞蹈技能,能夠勝任在日本的舞台上演出嗎?後來她才告訴我,跳舞不是主要的,還有陪吃陪喝。我的腦海一下閃現出很多畫麵,但我不敢想,她跳舞時是不是如我想象中的那樣要將衣服越脫越少直至脫光,或者除了陪吃陪喝外還陪睡什麽的。   但我認為這個時候反對她也沒用,在她去意已定的情況下,我唯有相信她支持她,我甚至幫她借錢,幫她完善出國手續。   她到了日本後,仍按我的囑咐隔三岔五給我來電話。我聽出她的聲音是潮濕的,可以推測她的心情不好,但我無法揣測她是因為想我,還是因為工作不順。如此遙迢路程,我不能真實地觸摸到一個女子的心事,我唯有天天關注日本的天氣預報,祈盼那裏天天都有陽光,照著我心愛的女子。   半年後,她回來了。在機場,眾目睽睽下,她一下投入我的懷抱。   我釋然了,原來關山重重不能阻隔我們的愛,沒有什麽能夠分開我們。 就要嫁作他人婦 她依舊說愛我   人就這樣,一旦浸入愛河,就渾然忘我。   一天,她又向我提出要去日本演出。和上次一樣,我一點兒都沒猶豫就答應了。   這次去又是半年,但在我看來,好像過了60年。當她回到我身邊時,我感覺我老得快走不動路了。   她將在日本拍的照片一張一張給我看,其中一張照片讓我感到很刺目。照片裏,她偎在一個年齡大約有60多歲的老頭子的懷裏,開心地笑著。   我在心裏給了自己一記響亮的耳光!事實上,我的直覺沒錯,後來很多跡象表明,她第二次去日本,即被這個日本老頭包養。這是我心底裏的一根刺,這裏我不想多說,一個人時我也桓葉嘞耄?蟻臚?恰?p>  但事實的發展似乎不容我忘記。今年3月,那個日本老頭子居然來重慶了。我知道他來已是一個星期以後的事了,而在這之前,我不敢想像她的每一次整夜不歸是否跟那老頭子有關。現在想起這些,我的心仍隱隱刺痛。後來她終於告訴我這事,我說我跟你一起去看他,行嗎?她居然答應了,但她介紹我是她哥哥,那老頭一雙眼睛在我身上滴溜溜亂轉。我想,他肯定明白她在撒謊。   我知道那老頭住的酒店在哪裏,卻一點兒沒有找上門去理論的想法,並非我懾於他是外國人,而是我認為如果要怪,也隻能怪我身邊這女人,說不定她在那老頭麵前還撒了什麽彌天大謊,也未可知。女人是撒謊天才,是不是?尤其在愛情方麵,女人天生擅長鑽營、偷盜、欺騙,所有道德範疇令人不齒的事幾乎無不涉及。你們女人為什麽這麽可恥呢?   他這樣問我的時候,頭頂一束白熾追光正好射進他豁開的嘴裏,讓我感覺那裏仿佛有一個巨大的空洞的疑問,使我無法拒絕回答。我說,女人撒謊本身體現著女人是弱者,她們試圖通過這種方式保護自己,所以,女人撒謊的動機可能是單純的,至於因此而導致不可收拾的局麵,是她們天生缺乏胸韜大略的本性所不能預料的,比起你們男人為一個大目標而撒謊——類似陰謀詭計的策劃,是小巫見大巫呢。他笑了一下,接著說:   那日本老頭走後,有一段時間我感覺她好像有點坐立不安。原來,那之後,她經人介紹認識了本市一個局級機關的公務員,據她說,她與那位公務員稱得上一見鍾情,並且她在與他接觸一段時間後,發現自己終於有了想與一個人結婚的念頭。我的腦海一下閃出那個日本老頭矮矮胖胖的身影,我想,這個女人和我們這三個男人是怎麽一回事呢?如果說她想嫁的是那個公務員,那麽,她認為我與那個老頭是什麽?   可奇怪的是,我說不服自己離開她,如同我說不服自己應該相信她是一個壞女人一樣。當她興致勃勃地告訴我關於她與那個公務員的繾綣情事,當她告訴我她曾將日本老頭帶到她家去見她父母時,我本該給她一個大耳刮子,可是我分明感到自己渾身軟弱無力。   自己心愛的女友要成為他人婦了,我不痛苦是不可能的。可她似乎若無其事,依舊往我這裏跑,上我的床,說愛我離不開我。有時,我在與她親熱後也會對她半開玩笑半認真地說,等她結婚後,我會尋找機會報複她,讓她的靈魂流血,讓她感到徹骨的疼痛。她就笑,依然是那副若無其事的樣子,如同老虎不屑兔子的反擊。這讓我感到寒冷、害怕和不解。她這個女人是女人嗎?她是人嗎?   采訪後記:愛情話題,休言說清   黃霖講到這裏,已是夜深人靜,茶樓裏音樂低回,像是疲倦人夢裏的囈語,偶有大卡車碾過街市的豁喇喇聲轟擊著玻璃窗,玻璃窗在顫栗,茶樓也在微微顫栗。而窗前的人,無語。   想著這是一個帶著問題來找我的人,雖然我們談得很愉快,但我能預知,明日他又將愁腸百結。因為愛情是一個永遠也說不清說不完的話題,而要解決愛情的某些症結,絕不能僅僅依憑講述者與傾聽者之間的三言兩語。   想著這個男人的痛,於是又想到那個女人,想她是否知道一則寓言故事:國外有一懶漢得知某島生活著一群長一隻眼的人,就想去那島騙個人來,關在籠子裏賣票展出,以為可發大財。不料,卻反被一隻眼的人捉住,關在籠子裏供人參觀。他沒有想過,兩隻眼的人把一隻眼的人當作怪人,一隻眼的人肯定也將兩隻眼的人當作怪人。這就是弄人者為什麽往往反受其害,就像黃霖的女友,現在她春風滿麵周旋於三個男人之間,說不定有天即被三個男人一齊拋棄也未可知——隻是前提是,每人都不能像黃霖一般“堅強”到既痛又忍,愛恨難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