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公務員口述:洗浴中心休息室我們一夜相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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傾訴人:未央,女,30歲,政府公務員   采訪人:記者孫彤   第一眼看未央,並沒有驚豔的感覺,她是那種看似普通的女人,衣著和服飾都不顯山不露水。但是細致看,普通的式樣卻來自極好的品牌。就如未央本人一樣,交談起來你會發現她的內涵與品質。未央看起來優雅動人,但是她最動人的地方,是她沒有意識到自己的美麗。那種對自己魅力不以為意的態度成為一種與生俱來的、強烈的親和力,使得我對她產生莫名的好感而印象深刻。   [他很帥嗎?也許,但是我認為男人的最高境界不是帥而是酷。]   第一次見到他,是一次普通的業務往來,其實那次產品推介活動我根本沒有必要參加,但是鬼使神差我去了,也許隻是為了遇到他?   我來晚了,會議已經開始了,所有的人已經各就各位。我在眾目睽睽之中落座,有點尷尬有點羞澀,給我行注目禮的目光中哪一束是他的?我自然不得而知。我感覺到他,是由於他的聲音。會議之後,我和初次見麵的業務人員正在交談,來了一個人插話,確切地說是個男人,一個大男孩。之所以我把他歸結為男孩,是因為他比我小,至少看起來如此。   他很帥嗎?也許,但是我認為男人的最高境界不是帥而是酷。頭發很短,根根豎立,結實的身體,但是這並不是吸引我的地方,打動我的是他的聲音,一種來自我祖輩的熟悉親切的、獨有的濃重地方口音。本來事情也就到此為止了,我又被盛情邀請留下來吃飯。   雖然因為工作原因不得不應酬,但我一直不適應酒桌上的場景,那一晚因為他的存在我感到很放鬆。他坐在我的旁邊,我們天馬行空地說著,竟然發現有著不少相同的地方,比如我們的興趣和愛好,甚至喜歡同一首歌曲欣賞同一個明星。他到過天南海北的很多地方,包括我一直非常向往的西藏,聽他繪聲繪色描述當地的風土人情,我羨慕得眼光幾乎是崇拜了。   那一天,我也揮灑自如。我是這樣的一個人,在自己不在乎又能夠談得來的人群當中,一改往日的拘謹,談吐詼諧幽默。當晚我是在座的唯一的女性,我的表現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明顯感到撲麵而來的好感,我有些飄飄然了。破天荒地,我喝了一些白酒,就在其他人爭先恐後勸酒的時候,他主動請纓替我喝酒,奪過我手中的酒杯一飲而盡。他的上司不滿於他的表現,他卻毫不在意,說:“這是我姐,我替我姐喝酒。”   自然而然的,晚餐結束後他開車送我回家。車子行駛在燈火輝煌的金水路上,我有點頭暈,但感覺不錯,也許這就是喝酒的最高境界?突然一個想法冒出來,如果車子就這樣一直開著不停下來多好。   車子最終還是停下了,不是我告訴他的地址。看到的是一個頗有名氣的洗腳行,我有些莫名其妙。他說:“姐,事先沒有征得你的同意,想讓你陪我洗腳。”我還能說什麽呢?說起來可能很多人都不會相信,這是我第一次出入這樣的場所,雖然我所從事的工作很有機會,但是我一直抵製,認為是風月場所。我骨子裏的清高讓我對此不屑一顧。那晚的見識改變了我的印象,至少那家的洗腳行中規中矩。在享受服務的時候,是他一直在講話,我一直在聆聽。他談他的經曆,他的家庭,他目前的工作,甚至他細微的打算,林林總總。不過見麵幾個鍾頭,他把我當成了最親最近的朋友和家人,無話不談,連他自己都詫異於這樣的表現。   臨近分手的一瞬間,我出其不意地說:“你和我說了那麽多的話,是不是隻是因為我是個不相幹的人,遠離你的生活圈子,根本影響不到你的生活?”沉沉夜色之中,他沒有回答,皺著眉頭搖搖頭。男人是否都是這樣,遇到不好回答的問題就選擇沉默不語。   就這樣,未央原有的平靜被打亂了,表麵的波瀾不驚隱藏著內心的波濤洶湧。其實,未央一直過著簡單的生活,隻是她從沒有停止過對驚心動魄的渴望。之後的幾天中,她一直在不斷地反思自己,為什麽對於一次毫無預兆的好感念念不忘?是不是自己的生活太枯燥蒼白了,想去製造一點色彩?在反複否定自我的過程中,一個願望難以磨滅:見到他。 [如果一個人對另一個人說自己忙,意味著什麽?意味著這個人對自己而言不重要。]   第二次見麵,和第一次整整相隔了一個月。原因在於兩個人都忙,約了幾次最終落空。但是時間就是海綿裏的水,隻要擠總會有的,魯迅不是這麽說過嗎?如果說一個人對另一個人說自己忙,意味著什麽?意味著這個人對自己而言不重要。   幾次的猶豫不決,我終於鼓起勇氣主動撥通了他的手機,一聲“弟弟,你好”,隻聽到電話那端的人驚喜不已,應答了許久沒有說出一句實質性的話語。   “知道我是誰嗎?”我故意問道。   “當然,沒有人敢和我這樣說話。姐,你想我嗎?”   “我倒是打算想,但是實在想不起來了。也許現在我們在街上遇到,會根本不認識呢。”話音剛落,我就後悔不已,表麵是個玩笑話,但是話語裏的暗示明明白白。   “可別這樣啊,咱們得趕緊見個麵。今天晚上如何?我去接你。”   那天見麵的時候的確已經相當晚了,大約已經是十點之後了。我一直在辦公室表演加班,最後等待的焦急幾乎是憤怒了。接到他的電話,我以一種忽視的態度來顯示自己的不在意,好像已經忘卻了這個約會,但最終還是忍不住來到他的車旁。他解釋自己實際上正在外地培訓,剛從外地趕來,而且他已經吃過晚飯了。   他開著車來到一個比較遠的地方,告訴我隻是因為我一句無意的話語說自己喜歡露天的、田園風光的環境,他特意經過考察幾天前最終敲定了這個地方。那裏的環境獨特,但是飯菜的味道如何,我根本記不清了。他點了一桌子的菜,自己絲毫未動,我也吃得很少。對於自己第二次見麵的表現,我自認為相當糟。也許是因為自己在電話中不經意間流露出的一點思念或者是依戀,我急於消除這樣的影響,表現得非常矜持。他也感到了氣氛的不融洽,就找一些輕鬆的話題來談論。我們談論兩個人所知道的為數不多的人,講述他們的笑話,用諷刺的、犀利的言辭,然後製造一點搞笑的語言。就這樣,飯桌上的時間不知不覺流逝了,我覺得曾經貼近的兩個人一下子又離得遠了。   結賬的時候,我們搶著買單,還是他付了賬。   就這樣結束了嗎?這樣不也是挺好的嗎?記住,你選擇的是四平八穩的、一成不變的生活,你就得接受,不要去妄想有什麽出乎意料的感情,況且這可能是你自己的一廂情願呢。坐在車上,我忽然有一種輕鬆的感覺,好像一下子大徹大悟了。直到他中途接聽了一個電話。電話明顯是他的妻子打來的,詢問他是否還在外地,他模棱兩可地回答,短短數語後收線。我詢問他不回家的理由,他說回來隻是為了見到我,明天清早還要趕回外地。   然後,他建議去娛樂場所唱歌,又是一個我不熟悉、不習慣的場所。你對於這個男人了解多少?他的個人,他的家庭,你隻是聽他講述了一麵之詞,你能夠把握住他嗎?   他似乎一下子看到了我內心的思想,說:“姐,和你在一起我沒有別的想法,隻是覺得你很親切,特別善解人意。有些話語我隻想和你一個人說。第一次見麵我可能喝多了,第二天隻是記得自己說了好多的話,記不得都說了什麽,有沒有不該說的話。所以,一直不敢見你。”   即使他的表達,我還是堅持回家。“你現在要麽回家要麽趕回外地,這麽晚了,我不會和你去那些場所的。”我說這話的原因,隻是為了顯示我不是一個隨隨便便的人。   他沒有固執己見,徑直把車子駛到了我的家門口。看著他的車子在寂靜的黑夜中絕塵而去,我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   當晚一夜無夢。   第三次見麵,未央沒有想到自己和他的關係一下子突飛猛進,幾乎到了親密無間的地步。到底為什麽會這樣?這成為糾結未央心頭的痛,她時時刻刻在否定自己,把自己的精神打入地牢進行禁錮,但是記憶的碎片自動黏合,提醒她當時一幕的實實在在。  [我們該結束了,這樣的感受終究見不得陽光,沒有天日。]   我以為再次見麵會同第二次一樣,或者是介於第一次和第二次之間,但是完全不同。   那天依然很晚了,中間間隔了兩個多月,我真的幾乎把他淡忘了,一直沒有主動再撥通他的電話,他突然約會了我,毫無征兆。我如約前往的理由很多,比如出於禮貌我應該回請,比如他會有什麽事情找我幫忙,其實我知道真正的理由是那一天和過去的每一天一樣,太平淡了。   按照常規的吃飯,飯後上車他突然建議去洗澡。洗澡是什麽?“你說的意思是開房間嗎?”   我語出驚人地說出這句話不是矯情,也並非做作,而是真的一無所知。他顯然被我直白的問話嚇了一跳,答話變得有點卡殼:“男人在一起休閑都是這樣,我不知道邀請女士欠窈鮮剩?悖?闥的兀俊背鯰諍悶媯?鯰諛焉崮遜鄭?鯰諉揮欣磧傻睦磧桑?業奶?饒@飭嬌傘T詰醬鐧諞桓魷叢〕∷?氖焙潁??遠?準?慕粽盤?仁溝夢宜閃艘豢諂??峁??夢冶兩艫納窬?潘桑?蛭?豢?怠?p>  當我們來到合適的洗浴場所時已經相當晚了,中間度過了放棄、尋找、鍥而不舍的艱辛過程,已經是淩晨三四點鍾了。當我濕漉漉地來到他開好的休息室,一切都顯得正常。我們繼續聊天,議論正在播放的電視劇,直到他說真的困倦之時,我還放心說“那我關了電視”。房間漆黑的一瞬間,他悄然坐到了我的床上。沒有任何鋪墊,動作和語言,甚至連手也沒有曾經相握,作為男人和女人,就這樣相擁在一起。   那一夜,整夜我沒有閉上眼睛。懷中的他像個嬰兒一樣沉沉睡去,我為他擦去額頭上的汗水,我為他蓋好蹬掉的被子,我輕輕撫摸他的臉龐,他都一無所知。他的睡眠像小豬,有點鼾聲有點恣意。我眼睜睜地看著晨曦的光線一縷縷透進房間,我知道,我們該結束了,這樣的感受終究見不得陽光,沒有天日。   被我叫醒,他是一臉吃驚,經過並不漫長的黑夜,彼此又回歸陌生、矜持、彬彬有禮。我幾乎不敢麵對我目光觸及的任何一個人,我,一個穩定體麵的職業,一個穩重的、潔身自好的人,雖然單身卻難以原諒自己和一個男人在外過夜,一個不是自己男友的人,一個對於自己來說還是陌生的男人,一個已婚的、比自己年少的男人。因為這一夜,我終究要用無數個夜晚來否定自己修正自己。   這,就是愛的代價?隻是,一場隻見過三次麵的感情稱得上是愛情嗎?   “我們算是什麽?一夜情,還是姐弟戀?”當我還沉浸在未央的講述之中,未央不停地問我。我知道沒有答案,她也根本不需要答案。是的,在感情泛濫成災的今天,這樣的經曆也許算不得什麽,但是未央突然話鋒一轉,揭開最終的謎底:“其實那晚什麽事情也沒有發生,我守住了最後的防線。”對於未央來說,感情是一個絕緣體,要麽全部得到要麽全盤放棄,沒有中間的任何妥協。所以,自此以後,她再也沒有見過他,不是不想,隻是不見。未央最終的舉動讓這個並不純粹的感情變得純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