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保姆以性換錢成主人玩物 為報複將其命根剁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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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北某農村出身的青春少女,高中畢業後沒考上大學,為求生計,隻身一人出外打工,成為武漢一有錢人家的保姆。麵對主人家的富有,她以性換錢成為男主人的手中玩物,並前後為之付出了流產兩次的代價。失去愛情的她想取代女主人的位置,當這一切都無法實現時,她竟然向男主人舉起了複仇之鉗。她把男主人廢了,同時也廢了她自己:她將在監獄度過7年灰色歲月。本文係該案法官根據她服刑前多次談話整理而成,以警世人。   【甜美愛戀】   愛之舟蕩漾在洞庭湖畔   1981年3月25日,我出生在洞庭湖畔一個叫柳家台的村子裏,清亮亮的荊河水把我滋潤成一個俊美水靈、亭亭玉立的青春少女。   18歲那年,我高考落榜後回到家裏,與父母一起承包責任田,並選擇了同學楊濤作為自己心目中理想的伴侶。   楊濤比我年長1歲,是個能幹的小夥子,能說會道,討人喜歡,家中地裏的活計都拿得下。雖然他也未考上大學,但聰明能吃苦的楊濤買了一輛農用三輪車跑運輸。自從與我戀愛後,楊濤幹得更歡了。平時,我愛好讀書,楊濤便常從城裏捎帶一些我喜愛的書回來。勞動之餘,我就暢遊在藝術的海洋裏。我們一起談學習、談生活、談人生的追求,還一起到湖裏劃船,摘荷花、采蓮子。我們愛得樸實真誠。2003年3月的一天,我告訴楊濤說趁現在兩人都年輕,不能成天沉迷於卿卿我我的兒女情長中,應該想辦法多掙一些錢,到結婚時把婚禮辦得氣派些,打算外出打工。幾天後,楊濤依依不舍地把我送上了南下廣東的火車。   【生計奔波】   我成為有錢人家的保姆   在廣東東莞的一個勞務市場,我憑著自己先前在家中學會的縫紉手藝,在一家服裝廠找到了一份事做。但日夜累死累活地加班加點,使我感到掙錢的勞累和不易,也覺得靠這種方式打工掙錢很不適合自己。後來,有姐妹對我說:“像你這樣有點文化的人,不如到有錢人家當保姆,那樣的環境才適合你。”姐妹的話提醒了我。2004年春節一過,我來到武漢,在一家勞務市場轉悠了幾天,一位叫吳霞的少婦相中了我,雇我到家中去當保姆。   來到吳霞家,我驚呆了:寬大的三室兩廳,考究的紅木家具,一應俱全的各類高檔電器。我的心劇烈地跳動著。麵對吳霞一家的富有,這一夜,我失眠了。   吳霞在市內一家外資企業供職,丈夫王偉華開著自己買的一輛出租車,還有一個讀小學二年級的8歲的兒子。夫妻倆一個忙工作,一個忙生意,兩人成天顧及不到家庭。我的主要工作是幫忙料理家務,順便照應孩子。初來乍到,勤快靈敏的我幹起家務活來格外賣力。工作之餘,我還常常輔導孩子的功課。我的精明能幹博得了吳霞和丈夫王偉華的稱讚,並將當憊頹朧倍ǖ陌?園?∶吭?00元的工資一下子漲到了500元。   【危險交易】   為了金錢我兩次流產   一天,女主人吳霞上班去了,家中隻剩下我一人,在打掃屋中的衛生時,我見平時吳霞夫婦放錢的抽屜沒鎖,帶著一份好奇心,我拉開抽屜一看,頓時呆了:足有半抽屜一百元和五十元的大鈔。我哪見過這麽多錢,心想這麽多錢散亂地放在抽屜內,女主人心中一定沒數。於是,我順手牽羊般地夾出3張一百元的大鈔,正要放進自己的衣袋中,很不巧,這一動作正好被跑出租車回來的男主人王偉華碰上了。我一陣慌亂,感到無地自容。王偉華沒做聲,更沒有罵我是小偷而趕我滾蛋。他隻是盯著我那張因窘迫而漲得通紅的俊俏的瓜子臉和急劇起伏的胸脯。我將那300 元正要遞給王偉華時,王偉華卻一把抓住我伸過來的那雙纖巧的手,威脅說:“隻要你順從我,就當什麽都沒發生。要不,你就等著去坐牢。”說著便將我壓在了那張柔軟的席夢思床上。由此引發的一場金錢與墮落的交易隨之也拉開了序幕。   久而久之,王偉華便有1萬多元的鈔票流進了我的口袋,我為之付出了兩次到醫院流產的代價。然而,偷多了總有失手的時候。2004年8月的一天,王偉華送妻子吳霞上班後,又開車回來與我溫存,兩人正進入到如醉如仙的境地時,沒想到吳霞半路殺了回來,把我們給逮了個正著。氣得臉色發青的吳霞憤然扔給我1000元錢後,把我趕出了家門。   【無聲報複】   我剁了他的生命之根   我被吳霞趕出家門後,回到了家鄉柳家台,很快定好了在10月1日國慶節舉行婚禮。   我和楊濤的婚禮辦得既熱鬧又排場。晚上,楊濤送走最後一批客人後回到洞房,他凝視著俏麗俊美、滿臉緋紅的我,一把將我緊緊地抱進自己的懷裏。當丈夫楊濤望著床單上沒有出現他期待的“處女紅”時,他頓時臉色鐵青,十分難看,怒吼著質問我是怎麽回事。麵對丈夫的怒吼,我淚流滿麵,戰戰兢兢地告訴了他自己因一時糊塗而被王偉華欺負的事情。說完這一切後,滿臉淚水的我跪到楊濤麵前,求丈夫原諒自己,並表白自己今生今世,哪怕當牛做馬,一輩子侍候他。楊濤氣狠狠地罵道:“不要臉的東西,還沒結婚就給老子戴上‘綠帽子’。”說完,一甩門出去了。   從此,楊濤不把我當人看,心胸狹窄的楊濤覺得自己活了20多年,堂堂一個大男子漢,卻娶了一個被別人占有過的女人,簡直是自己的奇恥大辱,便常常借此對我大打出手,以發泄心中的怒恨。每天的怨怒與折騰,使我陷入了無盡的痛苦與悲哀中。蜜月剛一過完,我又一次來到了省城。   在街頭徘徊了兩天,無奈之中的我又找到了王偉華。   “王哥,我什麽都給了你,當時,我可還是個大姑娘呀,你就讓我跟了你吧!”見到王偉華,我哭著對他說。   “那怎麽行呢,我是有老婆有家室的人呀!”王偉華斷然拒絕。   “那就讓我一輩子做你的‘情人’,好嗎?”經不住我的軟磨硬纏和秀色可餐的美貌吸引,王偉華答應了,並在城區租了一套兩室一廳,將我來了個“金屋藏嬌”。   可時間一長,我那顆不安分的心又騷動起來,我要把王偉華從他老婆吳霞的手中奪過來。王偉華似乎感覺到了我的別有用心。於是,他開始冷淡我,慢慢地斷絕與我的來往。   王偉華對我的冷淡與疏遠使我極為惱怒。想到當年與丈夫楊濤的甜蜜戀情,以及婚後因“處女”問題而受到丈夫的鄙視與欺淩,落到今天這種地步,都是因為你王偉華作的亂,你不跟我好,我也讓你好不成。   2005年1月12日,我截住了王偉華的出租車說:“王哥,現在我也想通了,強扭的瓜不甜。你送我回去吧,以後我不會再來省城給你添麻煩了。”聽我這麽一說,王偉華心中暗自一喜,他當即就爽快地答應了。   中午,我倆在一起吃了飯。我將事先準備的安眠藥放入濃茶中,端給王偉華喝下,然後我倆上床又是一番溫存。之後,王偉華說有些困,想睡一覺。我走下床,將自己收拾一番後,拿出一把鉗刀,望著酣睡中的王偉華,一種報複的心理促使我將鉗刀朝他裸露在外、剛才還不可一世的生命之根用力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