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述:我和初戀情人舊情複燃 但她已經水性楊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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閱讀提示   他事業成功,榮歸故裏,偶遇嫁作他人婦的初戀情人。當兩人舊情複燃時,他才意識到,經過歲月的打磨,這個曾讓他深愛的女人,早已不是記憶中的那個丁香花一樣的少女。   ■采寫:記者張慶 通訊員劉妍   ■口述:誌遠(化名)   ■性別:男   ■年齡:36歲   ■學曆:初中   ■職業:建築商   ■時間:9月8日13:30   ■地點:楚天都市報一樓大廳   誌遠(化名)接受采訪那天,正是各大高校新生報名的日子。   誌遠把一個表妹送到學校,安頓好後就趕過來了。   他向我描述了很久大學裏的樣子,看得出他是由衷地羨慕。“當初要不是家裏窮,我現在也是個名牌大學生呢。”誌遠笑笑,一臉的向往。   “工作上,我一直很努力,也獲得了不菲的回報。可是感情上,我的智商卻很低,還犯了不該犯的錯。”笑意越來越淺,聲音越來越淡,諸多往事,誌遠從頭說起。   半張美元   若蘭(化名)是我們那裏村支書的女兒,小我一歲。我們從小一塊玩耍,辦家家酒的時候,她通常是我的新娘。我們喜歡一起在田間抓青蛙,一塊躺在草垛上看星星。那種兩小無猜,親密無間的感覺是我一直難忘的。   我的父親很早就去世了,兄弟姐妹又多,所以家裏很窮。身為老大的我,自然要負擔起養家的責任。15歲那年,我輟學到了武漢,在一家餐館當學徒。因為做廚師不會挨餓,而且還是一門可以養家糊口的手藝。   若蘭順利進入了高中。我心裏一直惦記著她,隻要有假期,我都會跑回去看她,還在武漢給她買一些並不貴重,但很新鮮的小玩意。我們仍然像小時候那樣,關係非常好,隻是這種好多了一種甜絲絲,卻又說不出來的感覺,後來我才明白,那是愛情的滋味。   我在武漢拚命工作,再髒再累的活我都搶著幹。我的頭腦靈活、反應敏捷,受到老板的垂青,他開始手把手地教我如何做生意。每次我覺得很累的時候,想想若蘭,就像突然補充了能量,又有了使不完的勁。   有一次,老板獎勵我,給了我一張麵額不小的美元。我高興得馬上跑回家,把錢拿給若蘭看。那時候,美元是稀奇的東西,若蘭也看得愛不釋手。當場,我就把錢撕成了兩半,一半給她,一半留給自己。我深情地望著她說:“我現在買不了貴重的首飾給你,這個就是我們的定情信物了。”她羞澀地點了點頭,把那半張錢幣小心翼翼地收在了懷裏。   那以後,每當拿著這半張美元,我工作起來就有了無限動力。   衣錦還鄉   我在武漢積累了一定的經驗和資金之後,大膽地承包了一家餐館。因為生意剛開張,很多事情都沒理順,我並沒有把自己開餐館的事情告訴若蘭。我想等成功後,給她一個驚喜。   我越來越忙,根本沒有時間回家,就時常給若蘭打電話。她在電話裏對我很關心,很體貼。一直囑咐我好好幹,因為她的父親不同意我和她交往,認為我家太窮。   我暗自下定決心,一定要成功,要用自己的實力證明給她的父親看,我能給他女兒幸福的生活。一年後,我的生意越做越紅火,一切都很順利,我高高興興地回家想找若蘭提親。可我妹妹說若蘭跟鄰村書記的兒子交往很久了,聽說剛剛訂了親。我不相信這件事是真的,因為在我回來的前一天,我給若蘭打過電話,和往常一樣,沒有絲毫異樣啊!她怎麽會突然和別人在交往,還訂了親?   剛好一個鄰村的朋友過來找我玩,我問他知不知道若蘭定親的事。他笑著說:“你是出去太久了,什麽事都不知道吧。村支書兒子定親當然是家喻戶曉的事情啊,他們也交往了快一年了,也該結婚了。”   聽完這番話,我的胃開始絞痛,酸氣直往上湧,嘴裏全是苦的。我一刻也待不住了,準備回武漢。臨走前,我把那珍藏的半張錢幣給了我妹妹,說:“如果若蘭找我,你就把這給她,跟她說,我一輩子都不想見她了。”   時間一晃,十幾年過去了。我也有了自己的妻子,自己的家。這十幾年,我很少回家鄉,一直在生意場上漂泊打拚,有過成功也有過失敗。最痛苦的一次是我把所有的積蓄,五十幾萬,全虧在了雲南。那次,我把自己關在房裏,三天三夜沒出門。是我的母親,我的妻子不停的安慰,陪我走過了那段最難熬的歲月。後來,我又重振旗鼓,去廣州打工,積累了一定的資金回到了家鄉。   去年春天,我在家鄉開始承包工程,就在工程動工的時候,一輛摩托車停在了我的麵前。抬頭一看,是若蘭。她戴著墨鏡,大波浪的頭發染成了酒紅色,穿著十分前衛。而我倒顯得灰頭土臉的。沒想到十幾年後的見麵竟然是這樣一個局麵。我們簡單話了一下家常,她嗔怪我,說我現在成了大老板了,都不跟舊朋友聯係了。走前,她要走了我的電話號碼。   舊情複燃   那以後,若蘭經常給我發短信,提以前的事情。說實話,那段時間我一個人在工地裏沒日沒夜地忙,心裏確實有點寂寞。一天晚上,她打電話約我出去兜風,我猶豫了一下,還是出去了。那天我們開車來到了以前經常一起看星星的地方。她說,其實她結婚前曾到武漢找過我,隻是沒有找到。還說,我結婚的那天,當迎親隊伍經過她的家門口,她撲在床上哭了幾個小時。說到動情處,她還流下了眼淚。我的心一下子軟了,以前她對我的傷害一下子全化為烏有,隻剩下美好的回憶。那晚,我和她舊情複燃,發生了不該發生的事,而且從此變得一發而不可收拾。   妹妹知道我和若蘭的關係後,勸我不要和若蘭糾纏,盡早離開,說若蘭和很多男人有染,名聲早就在外了,隻是我常年在外,不知道而已。還說若蘭跟我在一起,肯定是圖我的錢。若蘭確實跟我說過,說她老公長年在外打工,她自己一個人掙錢養家,很累很辛苦。我心疼她,曾給了她一些物質幫助。但我真的不相信她還會有別的男人,欺騙玩弄我的感情,畢竟我們都是彼此的初戀情人啊!   青筋暴起,語速激動,誌遠連連搖頭。看得出,初戀在他心目中是非常神聖,且無可動搖的。可惜,他親手揭開了記憶華麗的門,看見了不堪入目的現實。   我開始明察暗訪,結果若蘭真的是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她可以頭一天跟我去賓館,隔一天又跟別的男人去同一家賓館開房。當時,我整個人都快氣炸了,我讓她老實坦白。她覺得很對不起我,就都交代了。她辯解說一個女人在生意場上跑,很多事情都是身不由己。   看著自己的初戀情人變成了現在的樣子,我很心痛。我讓她去找她老公,安分守己地守著家和孩子好好過日子。   我是真心為她好,可她就是不肯走,一個勁向我懺悔,希望我再給她一次機會。可我知道,我是不可能再接受她了,我已經對不起我的妻子了,不能再對不起我自己。無奈之下,我就動用我的生意關係,讓一些債主不斷找她還錢。最後,她不得不賣掉車,南下找她老公去了。   我不知道我所做的是不是太過分了。不過,在看她上火車的那一刻,我是真心地祝福她,希望她能過上好日子。   [編輯手記] 你的樣子責任   馬冀   人有朋友。朋友分很多種。   很多人都覺得,感情最真的朋友多半是在正式踏入社會前認識的。他們是兒時嬉戲瘋鬧的玩伴,是少年上學放學的同窗,是情竇初開時,第一眼看到的那個樣子,印在心底無法抹去。   那時結交的朋友,感情上可能幼稚,卻無比誠摯;行為上也許莽撞,但充滿了歡喜。因為沒有出了功利,所以顯得異常珍貴。當我們一天天長大,對這樣的朋友,這樣的感情,是這樣的留戀。   難怪羅大佑的那首《你的樣子》總能喚起我們的共鳴,我們都希望佇立在茫茫的塵世中的,是朋友那從當初到如今,始終未變的樣子。我想,誌遠多年後再看到若蘭,他一定希望那個若蘭還是以前的若蘭。   可是,隻有變化才是永遠不變的,誌遠說:“我知道,我是不可能再接受她了,我已經對不起我的妻子了,不能再對不起我自己”,改變的又哪裏隻是若蘭一個人!   所有即將發生的,都在改變已經發生的,麵對都已經改變的人和事,走過風雨,曆過風霜的羅大佑唱道——“將心事化盡塵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