職業女性口述:我愛上“死黨”的男友不能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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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傾訴人敏敏年齡26歲職業美編   見到敏敏的第一眼,我立刻想到了兩個詞“李宇春”和“中性美”。她酷酷的短發,簡單的無袖白T恤,隨意的牛仔褲,渾身散發著灑脫。她的臉上很幹淨,纖塵不染,她的笑容很爽朗,看上去是個堅強的女孩。 她伸手拿水杯的   時候,我發覺她的手腕很細,她抿了口茶,輕輕地說:“其實我也是個柔弱的女子,隻是習慣地套上了堅強的外衣。”   我的愛情突然開了竅   蘇蘇可以說是我的閨中密友,她從來不乏追求者,但她對相親依然樂此不疲。那天,當她在電話裏告訴我又要去相親時,我正在電腦上編輯著圖片,“嗯”了聲就沒有任何反應。可是她卻不依不饒,非要讓我去作參謀,我拗不過她,隻好胡亂地套了件襯衫、牛仔褲就出發了。    到了約定的地方我剛坐下,有位男子走過來輕聲問道:“你是不是蘇蘇?我是阿俊”我愣了一下,立刻明白他就是蘇蘇今晚要見的人。我告訴他:“我不是蘇蘇,不過我是她的死黨,幾乎每個女孩都有這樣一個死黨,所以你知道得罪我的下場是什麽了。”    阿俊衝著我微微一笑:“我就喜歡有挑戰的事情。”不知為什麽,他的笑讓我想起去世很久的父親,很溫馨。阿俊高高的個子,寬寬的肩、細長的眼,穩重大方,說話不溫不火,最重要的是他給人一種莫名的信任感和安全感。蘇蘇還沒有來,她一直是個遲到大王,我和阿俊開始海闊天空地聊著,我喜歡和他聊天的感覺,無拘無束,我不時爽朗地笑著。    蘇蘇來了之後,我開始低頭猛吃,一向胃口很好的我,居然有些食不知味。蘇蘇並沒有注意到我的異樣,有如此英俊的男人在身邊,她自然是“重色輕友”了。我悶頭吃菜,不看他們倆,等到蘇蘇上洗手間的時候,我才稍稍抬起頭,正好看到阿俊的眼晴,像似被當場捉住的賊,我心底一慌,菜一下哽在喉嚨裏,不停地咳。阿俊連忙遞給我餐巾紙,輕輕幫我拍著後背,我心中有種異樣的感覺,癢癢的。我一直對愛後知後覺,但碰到阿俊卻仿佛突然開了竅。   我是蘇蘇的貼身保鏢   我和蘇蘇是鄰居,五歲就在一塊玩。我的父親死得早,媽媽忙著工作,我的性格一直比較孤僻。從小到大,我隻有蘇蘇一個好朋友,她對我很好,給我好吃的糖果,好玩的玩具。我們甚至學人家結拜姐妹,有福同享、有難同當。    蘇蘇長到十八歲,已是長發飛揚,楚楚動人的女孩。而我越長越高,一米七的個子瘦得像根竹竿,大大咧咧,一頭短發,長年穿著牛仔褲,常被人誤認為是男孩。我也心甘情願在蘇蘇身邊做她的貼身保鏢。雖然我和蘇蘇的個性不同,但我們的眼光卻驚人的相似。我們經常會喜歡同一樣東西,但是蘇蘇卻從不知道。因為每次我都會讓蘇蘇先選,然後再隨便挑一個。我從不和蘇蘇搶任何東西,凡是好的美麗的事物,我第一個想到的就是蘇蘇,世上隻有蘇蘇才配得上這些。我從沒有想過自己其實也需要些什麽。   但是,那天麵對阿俊,我卻困惑了。我一直以為自己是個男人婆,不會有愛情,沒想到我竟然愛上了好友的男朋友,真是個很俗的情節!離別的時候,大家都互留了電話號碼。蘇蘇依依不舍,頻頻回首張望。她對相親的結果很滿意,一路陶醉著,她說:“如果能和阿俊在一起,那我就是世上最幸福的人了。可以同時擁有最好的朋友和最愛的人。”   不僅僅是一場電影   第二天,我接到阿俊的電話,他問我有沒有空一起去看電影。我答應了,到了那裏才發現隻有我和他兩個人。我問他為什麽蘇蘇沒有來,阿俊說:“我根本沒有叫蘇蘇,隻有我   們兩人。”我很意外地望著阿俊,不知道他說的是什麽意思。阿俊欲言又止,我說:“既然蘇蘇不來,那我就走了。”阿俊一把拉住我說:“傻瓜,我喜歡的人是你,不是蘇蘇,為什麽要叫她來呢?”我驚奇地望著他,簡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開心極了,可是我不想為了男人破壞了我和蘇蘇那麽多年的友情。我還是要走,阿俊說,票已經買了,就不要浪費了,至少看完再走吧。我自我安慰地對自己說,隻是一場電影而已,沒什麽大不了的。   阿俊幫我買了爆米花、可樂等一大堆零食。他自己靜靜地看著,不說話,我也樂得清閑,往軟軟的椅子上一靠,盡情地欣賞著。電影裏放的是《河東獅吼》,雖然以前已經看過了,可還是覺得另有一番滋味,或許每個女人都希望有一個深愛自己的男人,在你撒嬌的時候哄你,在你發小脾氣的時候逗你開心。我看著突然有些傷感,突然阿俊輕輕地說了聲:“我不會讓你受傷害的。”    隻這一句話,我已亂了陣腳,不敢回頭看他。電影散場後,沒有對阿俊說再見。   回家後,我對著畫布喧泄,把所有的情感傾注進去。愛情真的會使人的創作欲望高漲,我筆下的人物開始更加飽滿,有了生命,線條也更流暢。我把自己弄得很忙,不見任何人,隻有蘇蘇經常打電話來騷擾我,講述她和阿俊的進展。她說搞不懂阿俊為什麽對她不冷不熱的,我也搪塞著,裝作什麽也不知道。   一場尷尬的相親   再見蘇蘇時已是一個月後,她說有重要的事找我。到了約定地點,我發現除了蘇蘇,阿俊,居然還有一個男人,瘦高的身材,細白的臉,蘇蘇說他叫李鳴,是做銷售的。我一下明白,是要給我相親,臉色一沉,不知道是誰的主意。    李鳴渾然不知,對我殷勤一笑,遞上名片,問我在哪高就。我心不在焉地說:“無業。”李鳴一愣:“你真特別,不像我以前接觸的其他女孩。”“我本來就不是其他的女孩,我就是我。”我不知哪來那麽多氣,硬硬地回答。李鳴碰了個釘子,不過,他總算還有些君子風度,嘿嘿一笑,拿起酒杯故作緩解。   那邊,蘇蘇和阿俊不知道在談什麽,蘇蘇不時地笑著。我的心揪得難受,站起來,臉色發青,生硬地說:“蘇蘇,我有事,先走了。”很多年,我從沒有這樣失態過。蘇蘇有些驚慌地看著我,她不知什麽地方出錯了。其實蘇蘇什麽也沒有做錯,錯的是我,我不該愛上好友的男友,不該陷得那麽深,不該眼裏再也容不下其他男人。李鳴趕忙說送我回家,我一口拒絕了,我一向都是自己回的,哪有男孩子送的道理。   李鳴還是跟了出來,我也不理他,一個人往前走。路過麥當勞,他說:“進去坐一下吧。”我猶豫了一下,走進去叫了杯草莓奶昔。我咬著吸管,想著阿俊、想著蘇蘇,想著自己,不明白為什麽世間的感情一定要這樣?    李鳴坐在對麵,一直打量著我:“其實你是個不會掩飾自己的人,阿俊是個不錯的男人,可惜卻是別人的男友。”心底的秘密竟然被一個見麵不過一小時的人識破了,我憤憤地拂袖而去。李鳴沒有再跟上來。   搖擺在愛情和友情之間   我一個人走在回家的路上,心裏還在氣憤,手機突然震動,我不想去接,怕自己控製不住會罵人。手機還是一直響,我粗粗地喂了聲,卻發現電話那頭傳來的竟然是阿俊的聲音:“你怎麽樣?”他的聲音裏有些緊張。   “沒什麽。”我盡量深呼吸,掩飾自己。“你在哪,我過來找你。”他急切地說。一刻鍾後,他來了,還是在麥當勞坐下,這次我叫了杯咖啡,在同一個晚上,同一個地方見了不同的兩個人。阿俊說事先他並不知道蘇蘇的安排,他隻是聽說我要來,就來了。阿俊說:“你走的那一刻,我才知道我有多擔心你。”淚在那一刻就要湧出,仿佛所有的委屈,所有的感情都有了歸屬。不敢抬頭,怕他看到我的淚眼,隻是不停地攪拌著咖啡。    那晚,我和阿俊都知道彼此陷得很深,他說要向蘇蘇挑明,我不肯,覺得時機還不夠成熟。我也試著問過蘇蘇,最近有沒有新的動向,她一籌莫展,說不知道和阿俊的問題出在什麽地方。她還問我:“是不是阿俊不喜歡太時尚的女孩?”   我和阿俊相處得很融洽,性格愛好都很符合,他喜歡我的天然不做作,我喜歡他的坦誠自信。但是此後,我都不敢麵對蘇蘇,總覺得自己虧欠她很多,有時她打電話找我出去逛街,我也總是找種種借口躲避。   我一邊興奮地和阿俊在一起,一邊擔心被蘇蘇知道真相的那一刻。甚至有好幾次我在夢中,看到蘇蘇憤怒地看著我和阿俊,她說沒想到最好的朋友居然欺騙她!我把友情和愛情看得都太重了,我和阿俊約會時盡量不去那些人流量密集的地方,我怕萬一被蘇蘇或熟人看見。阿俊很不能理解,他說我們又不是見不得光,為什麽要這樣躲躲藏藏?    說到這裏,敏敏輕輕哼起了一首歌:“一邊是友情,一邊是愛情,左右都不是,為難了自己,是為你想吧,該為她想吧……”在愛情和友情的天平上,這個看似灑脫的女孩迷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