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漂亮的前衛女大學生:我的“性家教”經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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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輕漂亮率性前衛的女大學生,偶然間發現了“性家教”這個蘊含著無限商機的新潮職業,於是,她“離經叛道”不管不顧全心全意地投身其中,在世俗的親情、愛情和友情的“圍剿”中遍體鱗傷。然而,為“信念”炫出青春魅力的她,卻用另類的方式給我們闡釋出了一種獨特的人生意義。   做家教驚駭發現少女性日記   2002年6月的一天,經熟人介紹,我攬到了一份家教:為劉先生12歲的女兒小英做全麵補習。然而20多天過去了,雖然我精心輔導,小英的功課仍舊沒有什麽起色,這讓我感到迷惑不解。一個周日的中午,我吃過飯便提前來到劉先生家裏,推開小英臥室的門,她不知什麽時候已趴在桌子上睡著了,我走上前去準備把她叫醒,卻無意間發現了壓在她胳膊下麵的“性日記”!   6月26日 陰   ……我有一種受不了的感覺,是欲望受不了了……身體還是沒有快感,隻是疼,可是到了晚上,隻要沒睡,我又會想起、重複。每次手放過後我就怨自己倒黴,恨自己不要臉。我盡力控製自己,睡覺時把手放在枕頭上,可心裏就好想放……   我太害怕了,怕出水太多,影響身體,影響到以後……更讓我難忍的是這次“好朋友”(月經)來過之後,裏邊奇癢無比,撓又撓不得,弄得我吃不下飯睡不著覺。天哪!這種日子何時才能結束……   看完小英的日記,我隻覺得一股寒氣從腳底升起來,我不知道該不該把她叫醒,我更不知道以後該如何去麵對她。我是醫學專業的大學生,從科學的角度講,青春期的少男少女有性衝動很正常也很自然,甚至不經意間染上手淫的習慣也無可厚非,隻是小英她太小,才僅僅12歲!而且從日記中不難看出,手淫已成了壓迫她身心的一塊巨石。作為家教老師,我有責任和義務把這一重要發現及時通報家長,並提出相應的建議。誰知當我小心翼翼地從性心理學角度,通俗而理智地就小英的情況同過來人劉先生交流時,這個盲目護短又極其寵信女兒的糊塗父親竟“突”地拉下臉來:“沈小姐,你的課沒有成效也就算了,何苦再倒打一耙,用作踐我女兒來替自己開脫?!”說著掏出兩張大鈔放在我麵前,小英的課就這樣不了了之。   然而令我沒有想到的是,一個多月後劉先生會再次找到我。他說我走後,小英又換了兩任家教,但成績仍舊原地踏步。一次,他打開電腦,偶然之間竟在上網“曆史”中發現女兒登陸的盡是些黃色網站!這一發現如晴天霹靂,使劉先生一下子明白了女兒成績一直上不去的真正原因,同時也印證了我當初反映的情況並非空穴來風。情急之下深感愧疚的劉先生懇請我無論如何幫他做做小英的 “思想”工作,把她從性的“歧途”上拉回來,他情願以每小時80元的價格支付費用!   劉先生的話立刻使我想起了西方國家的一些家長,為了使進入青春期的孩子順利地度過“多事之春”,專門請人到家裏做“性家教”的事,沒想到今天讓我也碰到了,不由得臉紅耳熱起來。雖說自己是受高等醫學教育的,也自認為前衛開放,但是要開口閉口對人講關於“性”的話題,還真有些不好意思。何況自己在這方麵的知識也並不很多,僅僅是從書本上學到的那麽一點兒,沒有什麽實踐經驗,恐怕難以勝任。再說這事如果讓同學和男友知道了,會怎麽看自己呢?於是我沉吟著對劉先生說;“別著急,讓我好好考慮一下,明天再給你答複。”   第二天,我便來到圖書館翻圖書、查資料,又結合小英的情況草擬了一份矯正方案。之後,便胸有成竹地敲開了劉先生的家門。我“現蒸熱賣”,把自己從書本上學到的知識用小英能接受的方式講給她聽,並循循誘導她說出了自己的困惑:從升入初中她開始手淫,一次從報紙上看到手淫對身體和以後的生活有很大的害處,她感到害怕,想改掉這個習慣,卻又禁不住那一瞬間快感的誘惑,為此她十分苦惱……   找到了問題的根源之後,我 “引經據典”,為小英詳細講解“手淫無害處,但要適度”的道理,並找來大量的醫學專家的觀點給他看。小英終於消除了籠罩在心頭的恐懼和不安,我又趁機說服她一起到醫院治愈了泌尿係統感染,她的精神一下子輕鬆起來。我趁熱打鐵,就關於怎樣處理性衝動,給了她幾點建議:一、不要穿過於緊身的內褲,把精力全放在學習上;二、多和同學交往;三、多參加課外活動,讓自已的生活內容豐富起來……就這樣,以前的小英又回來了,學習成績也突飛猛進,被老師列為重點“培養對象”。   初戰告捷,讓我產生一種從沒有過的成就感,走在“性家教”的路上,我青春朝氣神采飛揚。我,生平第一次真正地體會到“工作著美麗著”的內涵是那麽的奇異、美妙……   世俗“圍剿”下“離經叛道”的我身心俱傷   然而,“性家教”的路,也並不都是處處陽光,一帆風順。11月12日,我接手了一單“露陰癖”業務,出乎我意料的是,這次我非但沒能完成任務,反而被人趕出了大門。   張女士夫婦經營著一家酒店。11月初發生了一件讓她備感吃驚與頭疼的事:她15歲的寶貝兒子張偉,被人扭送到派出所了!一問才知道張偉在公園的小樹林裏向一名女子露陰,一直被蒙在鼓裏的張女士,這才意識到兒子在性心理方麵出了問題。   聽完張女士的介紹,我以為張偉不過是性心理意識上的偏差,不會有什麽太大的問題,於是便趁周末的上午來到了張女士家裏。   那天,張女士夫婦正好不在。落座後,我向張偉做了自我介紹,誰知他卻一聲不吭,用怪怪的眼神盯著我,這多少讓我感到有點不自在。我站起身假裝欣賞客廳,想緩解一下氣氛:“你家布置得真漂亮!”說完一回頭,竟看見張偉正在向我展露生殖器!我大叫一聲,捂著臉奪門而逃,身後卻傳來張偉興奮而古怪的叫聲: “喂!你回來!”   回到學校,驚魂未定的我一直抱怨自已倒黴,碰上一個如此變態的家夥,但不服輸的性格、求知的欲望和職業的責任感又使我想弄出個究竟。於是,我又一頭紮進了圖書館。對 “露陰癖”有了全麵的認識之後,我再次來到了張家。麵對張偉的又一次露陰,我鎮定自若,平靜而嚴肅地告訴他,人應該學會自重自愛,不要拿正常的人格作代價恣意地放縱自己。而張偉對我的“冷”處理,表現得十分不友好。他仰著臉,陰陽怪氣地盯著我說了句“不要你管”,便氣哼哼地衝到爸媽的房間關上房門,任憑我怎麽敲他都不開,無奈之下我隻好離去。   第二天,張女士陰沉著臉問她兒子的情況,我說還需要一定的時間。“需要時間拿更多的東西吧!” 說著怒不可遏的張女士忽地拉開房門,一手指著外邊,一手推著我說:“走!走!你這種人我們使喚不起!”被弄得一頭霧水的我,後退著要她說說清楚,卻被張女士一把推出去“咚”地一聲關在了門外。後來,一個我輔導過的學生說,張偉事後曾向他吹噓,他是如何把媽媽的白金項鏈扔進抽水馬桶,又如何略使小計有鼻子有眼地對他媽媽說那條項鏈是我偷的等等。聽了學生的話,我苦笑著無可奈何地搖搖頭……   真是應了那句老話——禍不單行。就在我蒙受不白之冤被客戶趕出來的同時,關於我的“色情”傳聞也鋪天蓋地而來。   那是我最後一次去張家的當天下午,同寢室的一個女生閑著無聊,便到我的床上找書看。沒想到這信手一翻,竟把我壓在枕下的有關性的書籍給翻了出來!一時間,關於我“不正經”的傳聞被“刻錄”成幾個不同的版本。有的說我傍上大款給人家當“二奶”了;有的說我在酒店裏做“三陪”小姐;還有的說我搭上一個地下黃色光盤黑窩點專門做淫穢表演……昔日的好友都像躲“非典”一樣離我遠遠的,那些平日裏與我不大合得來的同學更是添油加醋推波助瀾,說我隻顧“賣身”掙錢有時連課都不上了,並且言之鑿鑿地為我的“越軌”行為提供佐證:“要不然,一個正經的女孩子哪會去看那些‘黃’書?”……   除夕之夜,我一個人孤零零地站在學校的宿舍樓上,看著那七彩的煙花在墨藍的夜幕裏燦爛地綻放,聽著萬家燈火裏隱約傳來的歡聲笑語,我不禁潸然淚下……我不知道接下來還會發生什麽,我更不知道自己在世俗的圍剿下還能支撐多久。我想到了退卻,可是我實在不忍放棄這項傾注了自已大量心血的“第二職業”。   遭遇性騷擾罹患“異性敏感症”的我逆風飛揚   就在我為“性家教”率性而義氣地苦苦支撐的時候,我又遇上了來自心靈的更大打擊。   2003年6月的天,一個和社會上不良青年混在一起患有“戀物癖”的男孩兒,在“哥們兒”麵前炫耀似地把我給他做“性家教”的事添油加醋地吹噓一番。這天晚上9點多,我剛走到東三馬路背街一條狹長的胡同口,突然一聲呼哨,一群流裏流氣的人“嘩”地把我團團圍住,我驚恐地把裝有幾百元錢的包扔出去拔腿就跑。那高個子家夥一個箭步抓住了我,陰陽怪氣地說:“跑?今晚不好好教我哥們幾招會饒了你?!”說著“刷”地扯開我的上衣,我不管不顧扭頭死死咬住那家夥的手指,在他慘如狼嚎的叫喚聲中,另外幾個流氓揪著我的頭發對我拳打腳踢,正當我忍著鑽心的劇痛誓死和流氓一拚到底的時候,一輛摩托車轟鳴著駛過來,在刺眼的燈光下,歹徒們見勢不妙拔腿逃竄。我跌跌撞撞跑回學校,虛脫似地癱倒在床,連續幾天高燒不退,精神恍恍惚惚,反應也變得遲鈍起來。   然而噩夢並沒就此結束,不忍目睹的黃色短信,陰陽怪氣的騷擾電話,像永遠也擺脫不掉的惡魔如影隨形,攪得我心驚肉跳,惶惶不可終日。   6月底的一天,我被一個自稱要請我做性家教的男性,約到學校附近的咖啡屋裏。見了麵對方卻隻字不提正事,反而歪著頭不懷好意地眨巴著眼睛說:“沈小姐喜歡什麽樣的男人?”聽了這話,我像吃了隻蒼蠅惡心得想吐,“霍”地站起身,卻被他緊緊地抓住了手:“別裝正經了,實話告訴你吧,那晚胡同裏的事就是我哥們兒幹的,你識相點陪我玩兩天,價錢嘛,好商量……”   我的眼前立刻浮現出那晚自己袒胸露懷的狼狽樣子,我像被人扒光了衣服當街示眾一樣,感到心慌氣短,無地自容,“哇”地大叫一聲,瘋了似地衝出了咖啡屋……   從此,那晚的難堪局麵一直在腦子裏揮之不去,特別到了晚上,總是噩夢不斷。很多時候,明明知道是在胡思亂想,可就是無法控製自已,常常一個人躲在宿舍裏暗自落淚……   暑假期間,我到心理研究所進行了谘詢。心理醫生通過催眠暗示和情景誘導等方法,了解了我內心深處的症結,告訴說我患的是“異性敏感症”。   在心理醫生的精心治療下,一個月後,我的狀況得到了根本性的好轉。經曆了這場心理的劫難,我“性家教”的理念變得成熟厚重起來。從9月份開始,我悄悄組織起“大學生‘性家教’服務社區”,把見解一致、誌趣相投、素質高雅的同學吸收進來,向她們推薦做“性家教”的必讀書目,對她們進行崗前培訓並按計劃安排 “見習”、上崗。我除了照常深入一線,還負責“性家教”的業務分配和指導。同時,我的社區又增加了“家長培訓”業務,教家長“科學大膽地對孩子談性”。並且深入到中小學校開展以“蓬勃的青春期”為題的義務演講,還青少年一個清淨明亮的成長天空。   2004年春節前夕,在我為 “同僚”舉辦的Party上,昔日不理解的同學也前來加盟慶賀,並為自己曾經的舉動羞愧不已。“清者自清,曆史公正”我感歎一句,灑脫地舉起可樂,“咣”地一聲與她們“幹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