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述:一腳踏進婚姻深淵 結婚20年我仍是處女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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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4年1月7日,我和舒蘭曾有過一次短暫的交談。那以後,我沒有主動找她,因為我很明白,如果她不來找我,那麽,無論我如何費盡唇舌進行勸解,對她都將毫無用處。有些事情的發生就像巨石下坡、溪水奔流,無人可擋。   我沒想到,一年半後,舒蘭會再次聯係我,隻是冬裝成了夏裝。不變的是,她的臉上愁苦依然。這一年半中,有些事情果然在激情的推動下發生了。可是對於舒蘭來說,隻是在痛苦中陷得更深而已……     一腳踏錯的婚姻   我是1985年結的婚,20年的婚姻,是用我的淚水泡出來的。   舒蘭忽然囁嚅起來:“我……說出來你也許不相信,結婚20年,我一直是處女身。”   我這個人對感情既執著又馬虎。我是恢複高考後第一批考上大學的。工作後,為了逃避一個同事的瘋狂糾纏,我匆忙中答應了程君的追求。其實我也感覺到和程君不太合適,可是他家裏得知我們在談戀愛後,連忙打了家具,弄得我騎虎難下。後來我想,他爸爸是老勞模,非常本分,程君也不至於差到哪裏去吧。   我沒想到這一步踏錯,竟掉進了痛苦的深淵。   新婚的第一天,我就發現程君不行。我們四處看過,藥也吃了不少,一點用處都沒有。開始我還想,沒有夫妻生活,有思想交流也可以。可他卻是個言語特別少的人,跟我幾乎沒什麽話說。我鬧過離婚,可是後來有一天晚上,我突然醒來,看到他正拿著一把剪刀趴在床上剪我身上的衣服。我嚇得魂飛魄散。不是怕死,而是當時他臉上的表情太恐怖了。我突然意識到,痛苦的不是我一個人,他其實已到了崩潰的邊緣。我沒再提離婚的事了,因為我怕對他打擊太大,如果他情緒失控在外麵搞出犯法的事來,他這一輩子就算完了。   後來,我們領養了一個女兒,彼此都把精力分散到了女兒身上。   如果他能在生活上對我體貼一些,也許我都會覺得幸福。可是他沒有。女兒大了後,他愛上了打牌,經常半夜三更才回。我的生日,他從來就沒記住過,也從來沒有送過我一件禮物。我的身體在地獄之火中煎熬,心在荒漠裏。在外人看來,我們的日子在平靜中流淌,可我心裏一直隱隱有盼望,希望有一個可以讓我奮不顧身的男人出現,好讓我把自己交給他。   2003年7月,這個男人終於出現了。他就是屈建東。   屈建東比我大一歲,我們是在一筆保險業務中認識的,我是他的客戶。起初我對他沒太在意,相識後的第三天晚上,他打電話和我談事情,我一下子被吸引住了。他的聲音非常有磁性,特別好聽。我開始注意到他,發現他有點憂鬱。而我從小到大就對憂鬱型的男人特別著迷。我這個人的性格是很羅曼蒂克的,以前還寫過詩呢。舒蘭就是我的筆名。   我試探地問他,是不是有什麽煩心事,他對我講了他的人生曆程。他從小到大沒有得到過家庭溫暖。後來結婚了,老婆卻對他很冷淡,於是離了,又娶了一個姑娘,比他小11歲。因為房子是她的,她對他的態度有點居高臨下,讓他很壓抑。可他不忍離開她,因為自從1990年下崗後,她跟著他吃了很多苦。   一股從未有過的柔情在我心裏油然而生,我覺得他的生活一團糟,太缺少溫暖了,我要幫他。我開始利用自己的關係給他介紹客戶。   有一次過馬路時,他先過去了,因為車很多,我一直不敢過去。他轉過身來看著我,將頭搖了搖,然後回來,牽著我的手走了過去。那一刻,我的心動了。我知道他就是我要等的人。   我迅速地投入了全部的感情,他感覺到了,也對我表示了好感。     終於等到要等的人   最初的狂喜之後,痛苦接踵而至。終於知道了相愛是怎樣令人銷魂蝕骨的時候,我就無法與老公相守下去了。這時屈建東說要離婚,我說不必。我太愛他了,不忍他背負忘恩負義的罪名。而他的老婆察覺我們走得比較近後,也對他看得緊了。我們都知道這樣相處下去隻會使兩個人都痛苦,就商量分手,日期定在9月底。   9月28日,我們約好一起去見一個客戶。可是那天一大早,他卻打電話說他有事。我很敏感,知道他老婆在他身邊。我把他當知己,希望他有什麽難處第一個告訴我,可他卻不說真話。我很生氣。   第二天,他打電話約我去辦事,我還是跟他一起去了。畢竟,他要衝刺主管這個位置。辦完事後我們一起去酒店吃飯,我的臉色仍不太好。他要了4瓶酒,往桌子上一放,說:“我覺得你還是不蠻理解我。”我一下子哭了。那天我喝醉了,醉得不省人事,隻記得朦朦朧朧中他喊我:“你好點了嗎?”還感覺到他吻我的臉,在我耳邊說:“我們去開房間吧。”下午6時,一個朋友接到他的電話後趕到了。那時我剛剛醒來,我看到朋友一到,屈建東就轟然倒下了。原來,他也喝醉了,可我們的手機、裝有很多現金的包全丟在桌子上,他便一直撐著沒倒下。也就是這一次,我徹底被他打動了,也陷得更深了。在回家的路上,我對著月光發誓:這一生我一定要好好照顧他,對他不離不棄。   我開始想離婚,想一個人靜靜地守著他和這份感情。可是,2004年11月10日,我的女兒離家出走了。我和老公搜地毯一樣地找了兩個月,仍舊沒有找到她的蹤影。經過調查我們得知,她是因為學習壓力太大了。女兒的出走對我和老公打擊都很大,特別是老公,他全部的心思都在女兒身上,如果我提出離婚,他也許會崩潰。離婚的事情我隻得又咽下了  女兒出走後,我就將全部的心思都寄托在屈建東身上了。如果沒有這段感情,我也撐不到今天。無論多忙,中午下班後我一定會趕到他上班的地方,請他吃頓飯。因為他長得人高馬大的,飯量很大,可他老婆一天卻隻給他5元錢開支。我還給他辦了公交卡。看他出門辦事連雙像樣的皮鞋和西服都沒有,我就拉著他去商場,給他添置了皮鞋和西服。他自己也說:“你對我傾注了全部的愛。”     原來隻是自己的癡夢   盡管愛他,可我又很矛盾,我不想破壞他的家庭,所以我一直想斷開。很多次,我都對他說希望這是我們最後的晚餐,可他卻說不行。去年3月的一天,我們一起辦完事回來,在公交車上,他對我說:“我感覺你對我沒以前好了。希望你仍像以前那樣愛我。”本來就不舍,他又這樣要求,我跟他的關係自然斷不了。   去年5月,我給他找了一份工作,讓他穩定了下來,連保險也給他辦了。從那以後,我就感覺把握不住他了。我想,我們就這樣斷了也好。我還是很關心他,時不時打電話問候一下,過年時還為他家灌香腸。不過,我終於還是非常艱難地把自己的心收回來了。   今年春節期間,我突然接到了他的電話,說他在外喝酒喝醉了。我怕他出事,連忙坐了輛的士趕了過去。走在路上時,他側頭看著我,眼神很特別。我問他是不是喝多了難受,他說:“我想親你。”我一低頭,眼淚撲嗽嗽落了一身。我又陷了進去。   可是他卻又對我忽冷忽熱起來。他說我給他的壓力太大了。我也不知道這壓力來自何方。我又不要他離婚,隻要求他每三天打一個電話、半個月見一次麵就行了,可就連這,他都做不到。   今年3月,我給他父親織了一件毛衣,約好跟他一起送過去。可到了那天,他卻關了機。我感覺到他在躲我,就對他說:“現在有三條任你選。第一,如果你沒愛過我,我們就此分開,我不會糾纏你;第二,如果你愛過我,就讓我真正愛一回;第三,我們繼續交往下去。”他問真正愛一回是什麽意思,我說:“讓我做一個真正的女人。”他說他選第一條。我說:“你真卑鄙,你一直在利用我。我鄙視你。你以為感情是塊抹布,用完就扔的嗎?”他改口說愛過我,選第二條。我將那個時間定在4月8日。   到了4月8日,他卻說他沒時間。後來他實在拖不過去了,說:“那就喝酒吧。”他需要酒精來為他壯膽。喝酒時,他問我:“你還記得王芳嗎?”王芳是他的前女友,他曾對我講過他們的故事。我突然想起他以前說過的一句話,“我生命中有三個難忘的女人”。以前我一直以為這三個女人指的是他的前女友、他的老婆和我。我於是問:“令你難忘的女人中有沒有我?”他說:“很不幸,沒有。”我一口把酒幹了:“你還說沒有玩弄我的感情?我承認愛你,可如果你早點說清楚,我會收斂,不會付出這麽多。”我問他到底把我當什麽,他說:“最好的男友。”我很氣憤:“我一直相信有一份純純的感情,如今它碎了。”那天,我們去開了房,卻什麽也沒幹成。他說我太緊張,又說他太累。   可我還是丟不下他。我怕他沒有我之後,又回到以前的生活。他老婆根本就不關心他。而且,我也不甘心。如果說女兒和他是我的心和肝的話,我不可能兩個都失去。   現在老公對我很好,他不肯離婚,想把我拉出來,可是已經太晚了,我出不來了。但是,我又怕老公走極端,他經常說要去炸學校,又說想去殺人。家人都勸我替他想想,可誰替我想呢?我現在也覺得自己快要崩潰了。(文中人物為化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