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英自解高峰“出軌”緣由:做女人不能太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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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征服》到《夢醒了》,從《我不是你的天使》到《一笑而過》,那英有太多的歌可以送給這段幾近劃上句號的感情

那英最近給某時尚雜誌拍了組造型照,濃妝豔抹之下巧笑吟吟,幾乎讓人忘了這個女人剛經曆過一連串感情風波。“換個造型換種心情。”那英大嘴一咧,好像生活裏一切紛擾都可以從容地一笑而過。這是她這一年多來第一次接受媒體采訪,很難相信深陷離婚傳聞的她還可以用這樣一種平和的語調談起高峰,和他們的感情。

沒這十年,沒那麽多歌

那英在醫院生完孩子,問高峰要了根煙抽。他看著她抽煙的樣子,忽然間淚水漣漣。“老婆我愛你。”這個男人哭著迸出這句話,那英說“有這句話我就夠了,夠了。”

如果直到今天那英都沒有走出最後的那步,這是因為她還舍不得放下。他們並肩走過了十年,從開始她便知道高峰不是個完美的男人。“一直以來就是殘缺不全的,我也從來沒要求過他完美。”那英想的是,如果我的男人不完美隻要他愛我就夠了,然後,“私生子事件”一夜之間就鬧得沸沸揚揚。在沉默了很久之後,她說“我和王納文都是受害者。”

她一定是恨高峰的,但是痛定思痛後發現,心裏的愛還是超過了恨。“我這個人敢愛敢恨,當你愛上一個男人的時候你要義無反顧地去愛他,你恨他的話扭頭就走啊。”那英自己忍不住也要笑,“我平時總是這麽勸別人,但是事情發生在自己身上,才知道女人都是一樣的,戀愛的時候都是瞎子。我愛高峰十年,從來不後悔。如果沒有這十年,我不會唱出那麽多好歌。”

那英現在不敢想,是不是會有那樣一天,他們的婚姻就走到了盡頭。“未來是有無數種的,我現在看不到那麽遠。最後走不到一起,那是緣分問題。有人能結婚30年,有人可能7年都過不去,這就是緣分盡了。”

有了孩子,便萬事知足

那英曾經給高峰的出軌設想過無數種可能性,最後她得出這樣的結論:做女人不能太強,女人太強了不是好事,會給男人帶來很大壓力。

高峰的出軌,某種程度上而言是那英給了他太大的壓力。那英的想法很簡單,男人不用太有錢,隻要有正當職業能負擔正當生活就可以。但是她的身份又如何是普通男人可以企及的?最後連高峰都被壓製住了。那英現在回想過往覺得很能理解高峰犯下的錯誤,“他就是太想比我強了,結果他用別的辦法來證明這一點,他通過征服別人來征服我。”

在做了母親以後,那英不再那麽在意事業上的得失了。她過去常常喜歡問自己,什麽才是幸福。她現在懂了:有了孩子,便萬事知足。過去20年忙自己的事業,得到很多可失去得更多。那英現在充分享受做母親的快樂,這也讓她對高峰生出了更多寬容之心。進醫院前一天,她拉著高峰開車帶自己大半夜遊車河。進醫院醫生要高峰在風險單上簽名,他死活不肯。給孩子剪臍帶時連著三次都沒剪斷,拿剪刀的手直哆嗦。那英回憶著自己男人在初為人父時的拙態忍不住大笑,這個時候她已經原諒了他曾經的背叛。

放了別人,就放了自己

那英像很多女人一樣,在產後幻上了憂鬱症。“在出院那天,和高峰兩個走出醫院門口,到處是記者,埋伏著,在樹裏藏著,拿著炮筒一樣的相機。我一下就受了刺激,沒想到連自己在醫院裏都躲不開。”那英那時候覺得,自己像是汪洋大海中一條獨自飄蕩的小舟。“我不知道誰可以來保護你,所以我必須自己保護自己。”她的原則是死也不開口,“這個時候講話沒有意義,越講越亂。”

這之後那英患上了產後憂鬱症,天生缺乏安全感的她在這段時間裏愈加草木皆兵。“出門必須吃一片鎮靜劑,去看音樂劇,一看見那麽多人看我,就覺得他們都是記者。”那英一直說,是她樂天的性格救了自己的命。“你放了別人,也就放了自己。”

經曆了產後憂鬱症讓那英重新審視自己的工作,對於她而言現在的人生中最愉快的事情是扮演母親的角色。至於唱歌,“這對我來說就是個樂趣,高興我就唱,不高興我就不唱,就這麽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