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述:在幸福婚姻名義下 我和丈夫各自放浪偷歡

文章來源: - 新聞取自各大新聞媒體,新聞內容並不代表本網立場!
(被閱讀 次)
“你並不認識我,所以我會寫給你這封信……”這封全是由楷體5號字電腦打印、長達10頁上萬字的來信,一開頭就緊緊抓住了編輯的眼球,從內容上看,信是出自一個女人之手。與其說這是一封信,不如說它更像是一個女人沉重的內心獨白,一次忍無可忍的情感的傾訴。   從內容分析,她還是一個很有名的女企業家,為了不被人猜出她是誰,整封信由外到裏都沒有留下一點蛛絲馬跡:沒有落款的信封、看不出字跡的打印紙、沒有公司和城市的名字、一看就知道是虛構的人名……雖然郵戳來自北京市郵政局,但說不定她也是在出差??氖焙蛩潮閫督?釋駁摹?p>  “我希望你能把這封信登出來,我不知道這個世界上還會不會有像我這樣生活的女人,如果有,我為她們也為我自己感到悲哀,如果沒有,那麽我祈禱永遠不會再有。”這個陌生的女人在信的末尾這樣寫道。   下麵是經編輯整理之後部分信的內容。   虛幻的玫瑰花海   收到這樣一封來信,你會很吃驚吧?我也是第一次給一個不認識的人寫信。我曾經看過你寫的商人情感類文章,我想我的故事應該屬於此類吧,所以貿然給你寫了這封信。至於為什麽想方設法地掩蓋自己的真實身份,因為直到提筆的那一刻,我還不能拋下現實中的那個“我”的軀殼,就好像我的靈魂在和你對話,我的肉體仍然行走在那個我無法去愛無法不愛的世界。   2004年的某月某日,是我和丈夫北原結婚10周年的紀念日,所有來參加我們慶祝酒會的人都說:那天的我是這個世界上最幸福最讓人嫉妒的女人。我身上那件鑲著鑽石的禮服是所有女人都夢想擁有的Dior限量版,全亞洲隻有10件,由丈夫北原從法國花天價搶購而回,並在酒會前替我親手穿上。在扣好最後一顆紐扣的時候,他溫柔地在我禮服外的裸背上印下一個吻,就在前一秒鍾,化妝間裏進來了幾個公司的員工。   “哢嚓”,一陣照相機的快門聲響起,不早不晚剛剛好把那一幕收進底片。“兩位老總真是恩愛,讓我們這些年輕人羨慕不已。”拍照的是我從來沒見過的一個小夥子,可能是宣傳部新來的。在員工麵前一向以嚴厲著名的北原,這時卻給他一個很溫和的微笑。“我在外麵等你。”對我說完這句話他轉身出去了。已經初夏了,我卻冷出了一身雞皮疙瘩,禮服的肩帶恰巧在這時滑落了下去。“幫我拉拉。”年輕的小夥子紅著臉走過來,雙手可憐地顫抖著,我不禁大笑出聲。   酒會正中的舞池,上萬朵我喜愛的粉紅色玫瑰組成了一顆巨大的心,我和北原在一片玫瑰花海中翩翩起舞,隨著一係列歡快的拉丁舞曲,我們像一對職業選手一樣,一口氣跳完了恰恰、倫巴和桑巴,這是我們夫妻贏得全市企業唯一一對“模範夫妻”稱號的一道殺手鐧。10年前,23歲的我和25歲的北原,為了讓我們婚禮與眾不同,專門花了半年時間去學拉丁舞,那時,沒有華麗的舞衣,沒有芬芳的玫瑰,我們在自己的婚禮上不停旋轉,眼裏隻有對方,心裏隻有永遠……   掌聲潮水般地如期而至,“笑一笑,那麽多人看著我們。”北原暗暗地掐了我手臂一下,把我從茫然的回憶狀態中猛地拽了回來,我竟然忘了,我們還沒有“謝幕”……   “送沙總回家!”北原和往常一樣向司機下達簡短有力的命令,人前的柔情蜜意蕩然無存。和往常一樣,我們也都沒有相互說再見,觀眾已經散去,還演戲給誰看?我手臂上留下了一個青紫的淤痕,他剛才那一下掐得不輕。我們是這裏有名的企業夫妻檔,創立了一家同樣有名的民營集團公司,管理著上萬名員工。我們也是最出色的一對“演員”,“娛樂”著這裏的所有人,除了自己。   寂寞的愛情戲子   其實,我和北原的感情已經完全破裂。戲隻是為了演給別人看。我和北原並非天生會演戲,誰不想擁有真實而完美的婚姻?我也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發生變化的,公司越來越大,房子換得越來越大,我們越來越有錢,夫妻之間的距離卻也越來越遠。   創業之初,整個公司就我們夫妻倆,合用一個辦公桌,合吃一盒飯,他騎自行車帶著我四處拉業務。夜裏,兩個人雖然累得要命,卻仍然不忘在親熱之前放上一段舒緩的音樂。   那時的我們年輕而脆弱,兩人會為接了一筆大業務高興得流淚,也會為被人騙了區區1000元貨款而捶胸頓足。記得他最傷心的那次,是為了我們的孩子。當時,趕著去見客戶的我失足從樓上滾了下來,流掉了我們的第一個孩子。守在我的病床前,他一言不發地大把大把地抓扯自己的頭發,我隻看見他的眼淚像珍珠般滴落在潔白的床單上,很快就潤濕了一大片,“別難過,我們不久又會有的,下一次我一定會好好地保護他。”我強忍著悲痛安慰他。   後來,我並沒有生下我們當時期盼的孩子,早幾年是因為忙,後幾年是因為不敢,2003年至今是因為不可能,一對人前恩愛無比的夫妻,居然一年多都沒有在一張床上睡過,也許沒人相信,但這是事實。我和北原這一年多都沒有過性生活,並不代表我或他沒有性生活。是的,不隻是他,我也有自己的情人。   北原在為我穿禮服時吻了我的背,不過是因為他看到剛好有人進來了,我們都要扮演好傳奇的角色,就算我感覺陣陣發涼,卻仍然要戴上冰冷的鑽石項鏈和耳環,和他共赴另一場觀眾更多的歌舞劇。   誰規定誰一定要愛誰?誰規定誰一定要愛誰到老?起初是我恨他,在我們資產過1000萬元的時候,他找了第一個情人,一個冬天裏圍著白色長圍巾的女大學生,外表清純無比,像一碰就會碎掉的瓷娃娃。當時,我和所有第一次知道丈夫出軌的女人一樣,一哭二鬧三上吊,沒有別的新花樣。他也和所有第一次出軌被妻子逮到的丈夫一樣,內疚慚愧,聲聲保證下次絕不再犯。為了讓我放心,他甚至帶我去見那個女孩。那的確是個單純的女孩,她不知道北原有我,她落淚的臉至今印在我的腦海裏,為了愛情傷心欲絕的樣子,那是原來的我也曾有過的表情。   在我們資產接近1億元那段時間,為了子公司開張的事,我們兵分兩路,我負責員工管理培訓,他負責協調政府關係、決定項目戰略方針,不得不說,我們在工作上的確配合得天衣無縫。他回來的時候,我沒回來;我回來的時候,他已經睡著,除了公事,我們成天可以不說一句話。   3家子公司相繼開張之後,一封裝著照片的匿名信像一顆炸彈徹底摧毀了我的生活:北原居然在百忙之中同時擁有了兩個情人,他分別陪她們去不同的高級餐廳、進不同的五星級飯店、逛不同的名牌專賣場……   這次我並沒有歇斯底裏,我在把照片給北原欣賞之前,已經暗地裏派人調查過了。北原也沒有像從前那樣乞求我的原諒,他隻是低著頭說:“我會和這兩個女人了斷。”當然並不代表他不會和將來出現的女人開始。   不出我和北原所料,照片是我們的一個競爭對手搞的鬼,這段時間我們為了爭一塊地,幾乎鬧上了法院。他以為引起我們夫妻不和,就能趁亂坐收漁利。“子公司才起步,我們不能讓人看笑話,讓奸人得逞”,在工作上我和北原的觀點一向驚人地一致,所以他的話我聽了,我知道自己不能鬧,鬧了對我們都沒有好處,鬧了也不能改變什麽。我花錢買下底片,和照片一起點燃,呆呆地看著那團火將我的婚姻、我的愛情統統燒成了灰。   “潛規則”下的偷歡者   在我們的公司上市那年,我第一次上了另一個男人、我以前的初戀情人的床,北原就是從那個時候開始恨我的。   “難道能讓州官放火,還不許百姓點燈?”那天我喝得很醉,在北原麵前笑得像個傻子,邊唱邊跳脫衣舞,惹得他憤怒地摔門而去,恨得我打碎了手裏的紅酒杯,在白昂貴的地毯上留下了像血一樣的痕跡,那一刻我突然很想哭,卻發現自己沒有眼淚,不知從何時起,連心都變得堅硬起來。   不久,我就聽說北原找人打斷了那男人的一條腿,賠了50萬元醫藥費,對方沒有起訴。那個男人一個月拿1000多元工資,養下崗妻子和老父母,誰會怪他?   那天,北原搬了出去。1個月之後,我單方麵要求法院判決離婚。還沒等我和北原簽離婚協議書,我們的股票就開始一直狂瀉,就在快跌破我們的心理極限時,我和北原召開了一個盛大的新聞發布會,兩人手拉手澄清了離婚的謠言,並請在場來自上百家媒體的記者作證:我們會相愛到永遠,會把我們公司做成百年老字號。我們無法對婚姻負責,卻必須對員工和股民負責。   股票終於開始回升,但我和北原都清楚得不得了,我們的婚姻已然沒有挽回的可能了。他恨我,如同我恨他一樣多;我恨他,如同我無法離開他一樣沉重而無奈。愛和恨,在某一時刻會忘記顯現出它們的本原,那令人心灰的真相———它們,其實是相同的。   忘記了我們是夫妻,多年的默契使我們在處理公事時更為冷靜和客觀。我們都不再對彼此留有依戀,維係我們的就是那日益壯大的公司,它像一個營養過剩的巨嬰,諷刺著我始終扁平的肚子。   因為有了那一次股票狂跌的教訓,我們開始學會了演戲,當把人前親熱也當作公事的一部分時,我和北原幾乎可以和好萊塢明星媲美。我們從不過問彼此的私生活,北原也不會再去打斷誰的腿,也許因為要打斷的腿實在太多。我承認我過得很墮落,我和第一次見麵的網友開房,我甚至找過比我小10多歲的舞男,但我有我的原則———從不讓一段豔遇超過30天,我害怕愛情的來臨,那將是一場誰都無法控製的動亂。   他不留種,我不和一個男人交往超過1個月,是我們之間唯一的約定,我不生孩子,但更不允許其他女人生孩子來分財產,他也不能讓我愛上別的男人。這次,北原顯然破壞了遊戲規則,他當然不想讓我發現這事,我也沒有讓他發現我已經發現了。   我不動聲色地找到那個女人,開門見山地問:“他給你多少錢生下這個孩子?”對方是個不足20歲的女孩子,肚子已經微微隆起,估計已經超過5個月了。“200萬元,你放心,我生了孩子拿了錢就走,我還小。”年輕的孕婦漫不經心地嚼著口香糖。“我給你雙倍,做掉他!”剛吹起來的泡泡“啪”的一聲爆了,沾了她滿臉,畢竟還是個嫩小孩。“我知道他隻答應給你100萬元,看在胎兒大了隻有引產的分上,我額外再補貼你雙倍!”   看著女孩從手術室裏推出來,肚子平了下去,我放心地回家試北原從法國買回來的Dior限量版禮服,好像什麽事都未曾發生。   第二天,北原知道孩子沒了,他什麽都沒有對我說,不過,提醒我“謝幕”時的那一掐,卻是發自內心的恨。   在我寫這封信的前一天,我們又再次蟬聯了“模範夫妻”的稱號。市裏的表彰大會上,我代表我們夫妻發言:“我們的企業之所以有今天的成績,和我們夫妻相親相愛互相理解相互支持分不開……”   台下掌聲雷動,我和北原共同捧著獎牌讓記者照相,公司派來照相的是那天在化妝間拍下吻背照的小夥子,來公司快1個月了,我準備馬上給他一筆錢然後開除他———他是我現在的情人……既然北原最終沒有違背他該遵守的,那我也必須堅守自己的規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