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歲幼女遭鄰居強奸 女孩全身是血雙眼無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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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警在病床前詢問女孩事發時情景,一旁的母親聽到孩子的訴說痛哭不已 犯罪嫌疑人在筆錄上按手印   13歲少女夜遭殘暴蹂躪   6月27日淩晨1時,夜色深沉,在西安北關聯誌路附近一座破舊院落內,13歲少女小萌(化名)被摁在一輛三輪車上,幼小的身體正遭受鄰居“叔叔”劉某的殘暴蹂躪。   受害女孩雙目無神   記者昨日淩晨零時許,在醫院病床上見到了已臥床兩天的小萌,她臉色陰沉,雙目無神,放在被子外麵的小手指甲蓋內浸滿汙血。床前是她的紅色小拖鞋,血跡斑斑。   公安蓮湖分局刑警隊辦案民警蒙小民說:“我們處警時,看見孩子坐在椅子上,血從她下身流出來,順著椅子直望地上流。”   醫院護士說,孩子從一樓抬到三樓,血就在三層樓梯麵上連成一條線。醫生告訴記者,接診後,他們從孩子下身抽出了300多毫升血塊,“裏麵有弧形裂口3厘米,可想實施性侵犯時殘暴至極”。   案發時父母外出修車   警方初步確認,小萌是在6月27日淩晨1時許遭到色狼性侵犯的。小萌父母從河南農村來西安務工數年,近年主要以賣水果為生,其母說:“那晚,我們的三輪車壞了,我和她爸就去外麵找人修車,壞蛋就是趁這一會兒工夫下的手。”   據疑犯劉某交代,當晚,小萌父母走後,他就從屋子來到院子裏,看見小萌去關院子大門,“她一關上門,我就把她摟在懷裏……她喊了一聲,我就把她嘴捂住,威脅她敢喊就打她……後來,我又告訴她不能給父母說,否則我要打她。”   孩子偷偷換掉衣服瞞父母   小萌母親說:“我回家後,發現小萌把全身衣服都換過了,我就覺得奇怪,因為我剛把她的衣服換過。”更讓母親驚奇的是,孩子的拖鞋全是血,腿上也有血,地上還有擦過血的衛生紙:“我就問她,她起初還支支吾吾不敢說。”   讓他們想不通的是,疑犯居然是自己的鄰居、年僅21歲的甘肅小夥劉某。小萌父親說,劉某是名啤酒業務員,10多天前才租住進這裏,“他跟我們住同一排房子,兩個門相隔就5米。他總是一張笑臉,把我們叫哥叫姐的,好像蠻懂禮貌,他老愛跟我們小萌玩,老愛逗她。”   疑犯從容逃離西安被抓回  劉某交代,作案後,他就站在小萌家窗戶外,看著小萌清洗完血跡,換過衣服。之後,他洗完手,身揣1000多元現金搭車去了戶縣,然後又從戶縣轉車到鹹陽,中途給自己買了一身新衣服換上後,坐車直奔甘肅老家。   當日事發後,公安蓮湖分局北關派出所與分局刑警隊聯手在西安火車站、汽車站等站點、關口布控設卡。28日下午6時許,當疑犯劉某從甘肅返回西安途經乾縣時,被早已在此守候的西安警方一舉抓獲。   壞蛋被抓了 但我還害怕   昨日淩晨1時。西安市北關醫院婦產科病房,13歲的女孩小萌,眼睛望著天花板,淚花晶瑩。醫生急診診斷說明書上的幾行字,小萌看不懂,驚魂未定的她隻知道自己經曆了一場噩夢。   “警察伯伯把壞蛋抓住了!”   “看這些衣服上的血,都是孩子留的。”小萌的母親李女士指著床邊的一大堆粘滿血跡的衣服說,“孩子這兩天情緒一直不好,不吃東西,總是哭!”媽媽守在床邊,爸爸、舅舅守在病房外,聞訊連夜從河南老家趕來的爺爺蹲在地上發呆、一臉無奈。   “小萌活潑、愛玩,但這兩天我沒看到孩子笑;5月13日,孩子剛過完13歲生日,來西安的第一個生日,孩子笑得很開心。”小萌的父親馬先生後悔自己不該將孩子帶到西安。   “去年寒假,我把孩子接到西安,想讓她在這上學,但去過好幾所學校都嫌娃年齡大了,才上小學二年級。這半年,小萌就一直在家裏呆著。”   “警察伯伯把壞蛋抓住了,但我還害怕!”小萌小聲說。提起那天晚上發生的事,小萌的眼睛裏充滿了恐懼,“爸爸媽媽去修車了,告訴我一定要將門關好。後來,他(指疑犯劉某)就抱住我,我要喊他把我的嘴捂住了……”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小萌不想說。“他不讓我告訴爸爸媽媽。我回屋後,把鞋子上的血擦幹淨,把衣服洗了;我感覺很疼,還不停地流血,我用衛生紙擦、衛生紙扔在地上……”小萌的言語始終斷斷續續,眼淚直流。   我開始以為孩子來例假了   6月27日淩晨1時許,馬先生和李女士修完車回到家裏。“小萌沒睡,站在那裏,地上有血跡,還有一大堆沾血的衛生紙。我開始以為孩子來例假了,後來仔細一看,不是。我有些心慌,可孩子又不肯說,隻是哭。”作為一個母親,直覺告訴她,“出事了”。   “得知事情真相後,我們去隔壁的啤酒瓶廠找劉某,可他已經跑了。”提到這些,李女士滿臉氣憤。   刑警蒙小民說疑犯抓住後,他第一時間將此告訴小萌,“不要害怕!伯伯把壞蛋抓住了。”   大家叫我變態,我沒有朋友   見到劉某時,他戴著手銬、腳鐐,坐在西安市公安局蓮湖分局北關派出所的會議室裏,始終低著頭。在民警審訊的1個小時裏,劉某聲音微小,不時陷入深思,在筆錄上按指印的那一刻,他閉上了眼睛。   “我不滿自己的家庭出身!”說到自己的家庭,劉某這樣說。劉某今年21歲,是甘肅省慶陽市人,父母都是農民,家裏還有兩個妹妹在上學,經濟條件不好。“我在甘肅省慶陽市體校讀過中專,學的是乒乓球,成績一般。家裏沒錢、沒關係,我畢業後沒有找到工作,一直在打工。媽媽很疼我,但家庭給我的壓力太大了。”劉某一直生活在壓抑、自卑之中。“大家叫我變態,我沒有朋友。”說到這句話的時候,他倒很坦然。   麵對戴著手銬、腳鐐的自己,劉某說可能沒有機會打球了。一年前,劉某來到西安打工,“除了工作關係,我沒有別的朋友,小萌經常在家裏呆著,我就經常和她說說話。那天晚上,我是想找小萌說說話的,她爸她媽不在家,我一時衝動就幹了那事。”   當記者問其想不想知道小萌的情況時,他竟然還點了點頭。更具有諷刺意味的是,在警方審訊他時,他還天真地問過:“能不能保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