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實版無間道:她曾是惟一1名24小時隨身帶槍的女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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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臥底”警花和毒販猜拳飲酒,“神槍手”在人海中一眼發現毒販身影,小民警假扮買主取得毒販信任……在“6·26”國際禁毒日即將到來之際,今天上午,記者走進北京市公安局刑偵總隊緝毒支隊,緝毒隊長們向本報獨家披露了他們與毒販在生死之間智勇較量的內幕故事。 警花“臥底”扮毒梟 “前幾天我追趕一個毒販時,毒販差點被追出了心髒病,向我求饒,我把他摔倒在地,死死按住他說,你有心髒病,我還有呢。我追趕毒販時也很累,但我相信我累的時候,他也快不行了,一般人累了就不追了,但在我的視線之內,再累也不能讓他跑掉。從我手下要是跑了一個,我就覺得是恥辱。15年了,沒有一個毒販從我手裏漏掉。”緝毒支隊三隊副隊長鄭紅說。 鄭紅:曾多次打入販毒團夥內部“臥底”偵查,是北京、新疆聲名遠揚的緝毒警花,新疆的毒梟曾懸賞要“收拾”她。經上級批準,她曾是惟一一名24小時隨身帶槍的女緝毒警。 差點被毒販灌醉 “我剛從刑警轉為緝毒警,接到的第一個重要任務就是裝扮成東北女毒梟向一個大毒販買毒品。那天我走進毒販家裏,從上午一直聊到下午,他都不提交易的事,後來說咱們先喝酒去。我以前從沒喝過白酒,但裝作滿不在乎的樣子說,喝點酒算什麽,走!到了飯館,毒販子先給我來了個下馬威,倒了滿滿一大杯白酒。雖然外圍都埋伏著自己的同事,但我心裏還是很緊張,生怕喝醉誤事。毒販一口氣先幹了那杯酒,又給我倒了一大杯,我的腦袋一下有點發暈。‘你天天在江湖上跑,這點酒還喝不了嗎?’毒販子試探地說。我半開玩笑地說,誰說我不能喝,問題是我喝了,你和我做不做生意?我喝醉了,可別把我帶的錢全騙走了!我一仰頭,把滿滿一大杯白酒灌進肚子,立馬身上就像著火似的。‘好!豪爽!’毒販子鼓起掌來,我拿起酒瓶說,你們這些人也得跟著我喝!然後邊猜拳邊和他們喝酒,5個毒販子喝得東倒西歪,我也灌了3大杯白酒,臉紅脖子粗,但頭腦裏卻清醒地繃著一根弦。這時在飯館已呆了兩個多小時,怕外麵同事擔心,我便催著毒販說,趕快辦正事吧!毒販一看我這麽豪爽仗義,便把交易的時間、地點和放毒品倉庫地點都說了出來。我借口去上廁所,把信息傳到外圍同事那兒,一個特大販毒團夥很快就被一網打盡。”   “千裏眼”智擒“眼鏡毒蛇” “我辦過一個毒販,他被抓後始終不承認罪行,後來被判了死刑。最後一次見麵印象特深刻,他見到我立刻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眼睛裏投射出的那種極度渴望生存的目光我從來沒見過,他說‘大哥,你能不能給我出份認罪態度好的材料?’我說‘你到現在都不低頭認罪,你活著還有什麽意義?’剛說完,他一下子就癱坐在了椅子上。”緝毒支隊五隊荊隊長說。 荊隊長:曾是刑總特警支隊的“神槍手”,舉著手槍與持槍歹徒麵對麵地決戰,最後沒費一槍一彈就迫使歹徒放下手槍投降。 神槍手捕捉最微小細節 那天我們在西苑飯店附近蹲守,毒販派來的“馬仔”要和我們的人進行毒品交易。當時蹲守的民警們都盯著那個交易的“馬仔”,誰都沒注意別的人。我透過車流一眼看到,站在十幾米外馬路對麵的“馬仔”和一個戴眼鏡的中年男子錯身交臂的時侯,手上多了一個包。我盯著那個戴眼鏡男子,發現他沒走遠,而是在附近轉悠。當時我就判斷這個人很可能就是“馬仔”的老板。也來不及和別人說,我就從旁邊的修車鋪借了一輛自行車,騎上去融入車流。這時戴眼鏡男子過了馬路,向東北方向走去,一邊走一邊往回看。而“馬仔”和我們的人還沒交貨。 我從車上下來,裝作問路攔住戴眼鏡男子:“人民大學宿舍怎麽走?”“不知道,我不是本地人。”男子操著西北口音說。我扶著車假裝找地方,這時不遠處的同事們動手了,“馬仔”被撲倒在地。戴眼鏡男子猛地一驚,我飛快地甩開自行車,連拉帶拽地把他撲倒在地。這時同事們還不知道我這邊逮住了另一個毒販,我急中生智掏出隨身攜帶的手槍衝天鳴槍示警。聽到槍聲,幾個同事急忙趕過來上前幫忙銬住了戴眼鏡男子。從他身上搜出了兩塊各重300克的“磚”,果真就是“貨主”。經鑒定,“馬仔”和戴眼鏡男子攜帶的4塊“磚”,有兩塊是特製的瓷磚,而另兩塊都是實實在在的海洛因。 小民警深入虎穴“單挑”老毒販 “我們曾用將近1年時間跟蹤偵查一個販毒團夥,大功告成後,我在一個毒販家桌子上看到一張紙,上麵竟然記著我的手機號。就在一個月前,因為他20多天沒有出家門,我用手機以打錯電話為借口試探其是否在家。沒想到他家的電話是有來電顯示的,這個毒販的警惕性非常高,他懷疑我的電話,就特意記了下來。”緝毒支隊五隊田副隊長說。 田副隊長:1996年參加工作,一直從事緝毒工作,年紀輕輕就和毒販麵對麵交易周旋。 發兩次信號都沒回音 我們接到線索,說是有幾個毒販子長期在豐台鎮一帶大量販賣毒品。領導決定讓我充當買主,打入毒販中間去買“貨”。我和充當中間人的“馬仔”來到豐台某小發廊,和一個給大毒販當“中間人”的東北發廊老板見麵。我們走進發廊裏間,隻見裏麵擺著兩張按摩椅,東北老板和一個30多歲、又高又壯的毒販坐在裏麵。他們開始高談毒品的價格、行情,中間還夾著許多黑話,試探我對毒品了解的程度。我早就對毒品摸了個門兒清,也學了不少黑話,於是都用上了。 “考驗”持續了兩個小時,窩在家裏的大毒販不放心,又先後派了4個別著刀的“馬仔”過來打探。我心裏特別鎮定,抓住他們急於想把毒品換成錢的心理,有意把帶著的6.5萬元錢露出來讓他們看見,並說如果今天成交的話,以後還可以長期合作。又過了兩個小時,大毒販終於露麵了,他拿來了一個裝有250克海洛因的紙巾盒。我見時機成熟,偷偷用兜裏的手機向外麵埋伏的同事發出信號。可發了兩遍信號,也不見同事衝進來,可能他們太疲憊了。這時我已經數出了5萬元整錢,還剩下1.5萬元零錢,裝作沒點清,翻來覆去點了兩遍。如果錢交到他們手裏,事情很有可能就會失控。我靈機一動,謊稱自己口渴,讓和我同來的“馬仔”出去“買水”。 隻聽一陣腳步聲,同事們從外麵衝進發廊。當時在發廊裏屋還有五六個毒販和馬仔,我猛地把手裏的6.5萬元全都砸到大毒販的臉上,一把掀起按摩床,扣在毒販們的身上。毒販還沒緩過神兒,同事們已經衝進了裏屋,一舉將所有嫌疑人擒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