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女大學生到妓女:那晚我出台 台灣男人高興起來

文章來源: - 新聞取自各大新聞媒體,新聞內容並不代表本網立場!
(被閱讀 次)
我和小雯又被選進一個包房,有個樣貌忠厚四十多歲的胖男人見到我時,眼前一亮:“這個有氣質。”他看著我,小聲地對身邊的男子說。隨後坐在他身邊的年輕人向我使了個眼色,我走了過去。   小雯也被胖男子身邊的客人選了去,坐在沙發上,小雯趴在我耳邊講:“這些都是台灣人。”   “你怎麽知道?”我好奇,她怎麽一下子就看出來。   “聽口音啊,他們的中文不標準。”小雯笑得有些得意,接著她說出來陪酒最喜歡台灣人,出手大方,隻要他們認為值得也就花得。   小雯的客人手腳很不老實,兩隻手一直在她上身遊走,小雯更像條蛇一般嬉笑著四處躲閃。反而我身邊的客人規矩得多,他始終笑眯眯地盯著我看,見我被盯得不好意思時,才拿起桌子上的麥克風很有風度地說:“我唱歌給你聽好嗎?”   我連聲說著謝謝,再拿起酒杯,先幹為敬。我又一次陷入了尷尬的局麵,除了喝酒我好像什麽都不會,不過還好,我能喝一點酒。   當胖男子一口氣唱完兩首歌曲,我準備再敬他時,他奪過酒杯正色地看著我:“別喝了,女孩子太多地喝酒會傷身體。”   隻是很普通的一句話,就因為出現的場合不同,我一下子被眼前這個男人感動了。既然他不想我再喝酒,我便拿起桌子上麥克風唱那首王菲的《紅豆》。   我的嗓音還不錯,在夜總會裏卻是第一次唱,因為今晚我想唱。   唱完歌後,我的客人再看了我半晌,然後轉過身去用英文跟他旁邊的年輕人說:“這位小姐可以帶走嗎?”   “對不起先生,我不會跟你們出去的。”我馬上站起來也用英文大聲拒絕。   房間裏幾個男士都愣住了,他們沒想到一個夜總會的小姐居然可以脫口而出英文,那個年輕人好奇地看著我,目光柔和下來。他開始與我談條件,比如金錢,許諾,總之一口氣談了很多。我在大學裏的英文過了六級,交流上基本沒什麽問題,而且我發現這個時候用英文做拒絕更比用漢語幹脆得多,至少包房內的女孩子們聽不懂。胖男子一直沒有說話,他饒有興趣地看著我,見我為了出台的事和那個年輕人爭得麵紅耳赤時,他竟然還笑了。   半個小時後,年輕人無法說通我便走出門去。十分鍾後,小玉姐進來把我叫出去。   “奇奇,你交個底,多少錢出台。”小玉姐有點不耐煩地問我。   “多少錢都不出。”我倔強地堅持。   “我可告訴你,這幾個熟客可都是大手筆,一個晚上價格遠高於你幾天的小費。”小玉姐的聲音開始有些緩和。   “我知道,小玉姐,咱不是說好我不出台的嗎?請你不要逼我。”我一著急,眼圈又紅了。   “你給我記住,如果這次不出台,往後你連坐台都沒得機會。”小玉姐的臉再次變得難看起來。   “如果你再逼我,我就走。”我的眼圈紅了。   “得得得,別在我麵前來這一套。你不出拉倒,我找別人出。”小玉姐把我推進包房,再扭身走掉。   “她有為難你嗎?”四十多歲的男客人坐了過來,第一次他摟住我的肩,我坐在那裏始終沒有說話。   小玉姐很快又折了回來,還帶來婷婷等一些夜總會裏漂亮的女孩,我知道這些女孩都是願意出台。   我身邊的胖男人不看任何人,他任小玉姐說得天花亂墜,還是一直搖頭,他拍著我的肩對小玉姐說:“除了她我不要別人。”   小玉姐無法先把那些女孩帶出去後,再回來叫我。這次小玉姐的聲音變了很多,她幾乎是在乞求:“誰吃這碗飯都不容易,就算你幫幫小玉姐好不好?小雯也不出台的,這次破了例,你就不能也幫一下小玉姐?而且我和那個胖子已經講好了,就是喝茶聊天,一個晚上一千塊,你的價碼已經夠高了。”   我很清楚小玉姐的轉變一定是因為拿了人家的錢,在金錢麵前她可以要哭就哭,要笑就笑。我沒理她,依舊低著頭一言不發。   正在這時,四十多歲的胖男人走過來,跟小玉姐低聲說了幾句,小玉姐馬上長籲了口氣,她告訴我:“這位先生說你不用出台了,還不謝謝人家。”   小玉姐離開了,我低聲對台灣客人說謝謝。   那台灣男子又說話了:“奇奇,從我看到你第一眼起就知道你不屬於這裏,尤其是你對不出台的堅持。”   我吃驚地望著他,從他眼神裏竟然找不出一絲邪惡。   “我今天想帶你出去,隻是整晚看著你就好,不過既然你不願意,那我也不勉強。”他好脾氣地拍拍我的肩,說可以回包房了,我望著他的背影腦海中浮現出他剛才不讓我喝酒的勸告和對我不出台的理解,就在他將要走進房間的一刹那,我喊住他。   “真的隻是聊天?什麽都不做?”   “是的,我保證”   “今晚我出台。”我說。   聽到我要出台,台灣男人高興起來,他馬上讓同來的朋友買單,然後問我想去哪裏。   “去看海。”我回答。   坐在前往大梅沙的出租車上,我知道他並不是台灣人,而是來自新加坡,他姓冀,年 紀剛好大我一輪。   冀哥把我帶到大梅沙海邊,先去海景酒店開房。從走進酒店的那一刻起,我刻意地與他用英語交流。他知道一個小姐試圖在用另一種語言來維護自尊,所以,他很配合我。   我跟服務台的服務生殺價,將八百元的房價砍到五百。冀哥很滿意地笑了,他對我的精明又佩服幾分。我沒說話,不管他是誰我都想為他節省,沒有其他原因,隻因他是在夜總會裏第一個不想我喝太多酒的男人。   在我衝涼的時間裏,冀哥出去幫我買來遊泳衣,紅色的,鮮豔似火,很襯我的皮膚。   我接過遊泳衣到洗手間裏換好出來時,他容光煥發,大讚漂亮。   我一直都很少話語,跟著他到大梅沙海邊時,已不知子夜還是淩晨。我是旱鴨子,他的水性卻極好。遊了一會兒,他累了,便躺在岸上看著我在救生圈上漂。   夜空的星星很好,我和幾個零散的遊人漂蕩在海麵上,仰著頭輕聲地唱:“有時候,有時候我會相信一切有盡頭,相聚離開都有時候,沒有什麽永垂不朽。有時候,有時候,我會選擇留戀不放手,等到風景都看透,你是否願意陪我看細水長流。”不知過了多久,當我躺在救生圈裏將要睡去時,一個大浪拍打過來,將救生圈整個擊翻,我還來不及叫出聲音,整個人已經落入水中。   我本能地閉上嘴,閉上眼,感覺到海水不停地向我耳朵裏灌。完了,我沒有做任何的掙紮,媽媽,我好想你,您一定想不到自己的女兒會以一個妓女的身份死去,那一刻,這樣的想法從心底冒出來。   身體慢慢地下沉,再下沉。終於我感覺到自己的腳趾觸到一片泥沙,我知道自己已經掉入海底,於是不再掙紮,隻有靜靜地閉上眼睛,等待死亡的來臨。   恍惚中一個人從身後將我攔腰抱起,有人來救我了。奇奇!有人在叫,記得他的聲音,冀哥。   半個小時後,我躺在賓館的床上終於回了神,冀哥坐在對麵吸煙。   “你剛才簡直嚇死我。”說這話時,冀哥還是驚魂未定。   “對不起。”我再清醒些時,掙紮著坐起來,再蹣跚地走向洗手間想洗去滿身的泥沙,第一次感覺到死神竟離我這樣近。   我站在洗手間裏,褪去身上的遊泳衣,對著化妝鏡看著自己赤裸的身體,看起來依舊很美,隻是,她還幹淨嗎?雖然除了黨羽我沒有與第二個男人有過肌膚之親,可是終日浸泡在夜總會裏的我,還幹淨嗎?也許,身體還是幹淨的,而心靈呢?我閉上眼不敢繼續想下去。   洗澡出來後,冀哥躺在床上等我,我猶豫一下,坐在沙發上。   “到床上來。”冀哥拍拍他身邊的位置,示意我過去。   我保持著原有的坐姿,一動不動。   “放心吧,我保證不會碰你一下的,來。”他再叫我。   我係緊睡衣,走過去,如小貓一般偎在他身邊,也許是被海水嚇壞,或者是太累,我很快就睡著了。   半夜,我恍惚著睜開眼睛時,發現冀哥就坐在旁邊看我,見我醒來,他笑了,輕輕地搖了搖頭,再歎口氣感慨道:“太美了,真的太美了。在我們新加坡你這樣的女孩子哪裏有見得到,簡直就是極品。”   “極品?”我苦笑了一下,依舊沒有說話,我算是哪一類的極品,小姐中的極品嗎?   昏沉沉地又睡過去,直到第二天醒來,發現冀哥依舊坐在身邊隻是看我時,我才確信他的話,隻是靜靜地看了一夜,什麽都不做。   上午十點,當我們準備離開海景酒店時,他拿出皮夾,遞過來兩張錢幣,我接過來一看,是美金。   “太多了,一張就夠。”我收下一張,又還回一張。夜總會小姐出台的標價是一次八百,而兩張百元美金的兌換價則高得多。   “不,就是給你的,本來想給你更多,怕你介意就給了兩張,收下好嗎?”冀哥不肯接錢,再推給我。   我不再說話,隻好將錢收下。兩百美金,一千六百塊人民幣,算到這裏時,心底竟然百感交集。   臨退房時,冀哥問我,可以告訴我你的電話嗎?奇奇?   “我沒有電話。”我不想再見到他,至少我想忘記這個晚上,謊話脫口而出。   誰知送我回去的路上,我的手機不合時宜地響起。接電話前,我猶豫了一下,看清來電時,還是毫不猶豫地接了。   電話是我媽打來的,她知道我最近失戀了心情不好。我問媽:你們局裏的掃黃分隊是不是經常抓一些小姐什麽的?   “你問這幹嘛?”我媽不愧是個老警,馬上進入一級戒備。   “是我報社那個同學,姓劉的,你不記得了,帶眼鏡長得跟矮冬瓜那小子,他現在在報社工作了,需要這方麵的素材,讓我給問問,你們抓到那些女孩子的時候都是怎麽對待的?”我馬上打哈哈,轉移她的注意力。   我媽籲了口氣說道:“還能怎麽辦啊,那些女人沒一個要臉的,我們局裏接到線報後一般直接堵屋,然後把一男一女分別帶入倆房間審著,問他們家電視多大的,洗衣機什麽牌,要是對不上號,肯定不是兩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