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國富商女被強奸後洗腦成恐怖組織成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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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角之一:綁架者從狼變成羊   女主角之二:受害者從羊變成狼   FBI說她是恐怖分子,安放汽車炸彈、綁架、打劫銀行、殺人……無所不為,她費盡心計,隱姓埋名逃避警方追捕24年;   鄰居說她是賢妻良母,具有俠義心腸,是新移民、黑人、殘疾人、窮人們的好朋友,她甚至拉著丈夫一齊跑到非洲當義工;   支持她的人說她心地不壞,年輕時幹的荒唐事代表侵越戰爭中“反叛的一代”聲音,為了要讓政府聽見而不擇手段,但改邪歸正後樂善好施沒得說——她隻是“一隻長得貌似豺狼的羊”。   模範媽媽不可告人秘密 FBI輕輕一句道破身份   從爬滿常春藤的石頭房子的外形來看,居住在裏麵的女主人薩拉·簡·奧爾遜似乎過著一種完美的隱居生活,與世無爭,潔身自愛。奧爾遜與醫生丈夫是明尼蘇達州的聖保羅城一戶平凡的人家,養育著三個乖巧的女兒,與鄰裏和睦相處,口碑甚佳。   在外人看來,奧爾遜是一個典型的家庭主婦。她每天過著忙碌而平實的生活,除了在家裏打掃房子,還在當地社區裏當義工,來回穿梭於家庭與教堂之間的事務。活躍於社區的積極分子一般都是社交廣闊的人,更何況奧爾遜做得一手好點心,以及她那用不完的做好事的精力,使得奧爾遜在該地區贏得極佳的人緣。   但就在奧爾遜日複一日、年複一年地帶小孩,做家務,扮演著好妻子、好母親的角色的同時,一個無人知道的秘密一直隱藏在奧爾遜的心底。這個模範媽媽有著另外一重身份——通緝犯,她的真實姓名應該是凱瑟琳·索莉婭。   在上個世紀70年代,凱瑟琳曾是FBI通緝過的“全國一號女犯”,她是9·11拉丹發動襲擊前,美國國內最臭名昭著的恐怖組織之一——SLA(辛比昂尼斯解放軍的簡稱)的骨幹。在9·11前,或許許多美國人不一定知道“基地”組織,但他們大都知道SLA。在美國,SLA是較早開始使用激進手段對抗政府的極端組織。他們不僅與政府作對,而且打劫銀行、綁架人質、安裝汽車炸彈、襲擊政府部門與平民……所使用的手段與現在的恐怖組織極為相似。   24年來,奧爾遜死死守住過去的經曆與秘密,在孩子與丈夫麵前守口如瓶,從不提及。但東窗事發的一天終於還是來了。   1999年6月16日,在一個平凡的早上,奧爾遜如往常一樣,準備開著自己那輛白色微型小轎車去社區中心當誌願教師,為當地的孩子上課。突然路上來了幾個黑衣人截住了她:“我們是聯邦調查局派來的!”奧爾遜還想鎮靜自己,一位FBI成員忽然輕輕喚了一聲:“凱瑟琳!”奧爾遜大吃一驚,因為“凱瑟琳”是她在SLA活動期間所使用的名字,她知道一切都完了。   好友被殺加入恐怖組織 打劫銀行打死無辜路人    SLA成立於1973年,其結構組成非常特別,它招收年青白人作成員,卻由黑人所領導(這與當時社會上“顛覆一切傳統”的風氣有關,於是,從來都是最底層的黑人,無論是勞改犯,還是普通人,都被SLA奉為領導者)。大部分白人成員受過良好教育,而且出生於體麵的中等家庭,他們被派到美國各地搞“解放”宣傳,特別喜歡深入監獄策動黑人囚犯起來造反,利用探監的機會,向犯人灌輸越獄、推翻政府的思想。   SLA第一樁暴行是槍殺奧克蘭當地一名著名的黑人教育家馬庫斯·福斯特,隻是因為他曾經支持在校內強製推行學生身份證,學生必須憑證出入學校。SLA認為這種軍事化管理方式形同監獄,是政府鉗製人的自由的手段,而馬庫斯就是CIA(中央情報局)的頭目。馬庫斯是奧克蘭第一位擔任教育局局長的黑人,此人在當地黑白兩道都很吃得開,他死後,幾千人為他送葬。   早年參加SLA的奧爾遜正當年少氣盛,思想非常激進。她在著名的加州大學伯克利分校學習戲劇的時候,就經常在學校參加反對侵越戰爭的集會,在一次偶然機會,認識了SLA的創始人之一安吉娜·艾特伍德。當時的奧爾遜雖然反叛,但不隸屬於任何組織。後來警方在一次清剿SLA行動中,擊斃了安吉娜。好友的突然去世讓奧爾遜非常傷心,她決定加入SLA,並從上世紀70年代初到中期,成為SLA最活躍的積極分子之一,經常在加州各地講演鼓動,宣傳SLA的主張和行動。在演講之餘,奧爾遜幫忙訓練新手如何使用武器,並主導策劃了十多起襲擊陰謀。   1975年8月21日,她親手設置土製鉛管炸彈,試圖謀殺警察。一位沉默了20多年的前加利福尼亞警官站出來作證說,他曾親眼看到奧爾遜在警察局附近警察必經之路,以及另外一家飯店裏安放汽車炸彈,但是後來有警察發現了它,因此沒有造成人員傷亡;當時,他離她很近,看她看得很清楚,但是沒有及時舉報,因為當時SLA勢力還很強大,他害怕報複。   SLA的目的是威嚇政府,用暴力手段“解放”美國人民,買槍支、手榴彈的錢就要依靠平時打劫搶掠。有一次,奧爾遜與其他恐怖分子一起參與搶劫舊金山銀行,致使1名正在存錢的無辜婦女瑪娜·奧普拉弗當場中彈死亡。   SLA頻頻打劫銀行,為的就是籌錢買武器。在奧爾遜的參與下,SLA成員精心準備了一場連環爆炸。他們首先去警局飯堂、法院、警局等納入計劃襲擊目標的政府部門,進行實地勘探、“踩點”、繪製地形圖;同時買來大批化學原料自製炸彈。他們首先從一個小鎮下手,在一輛警車上安放汽車炸彈,所幸無人傷亡;在馬裏蘭縣,炸毀了兩艘巡洋艦;在8月21日,奧爾遜和其男友偷偷潛入洛杉磯,把炸彈安裝在警車下,圖謀襲警。   綁架不要贖金發錢“濟貧” 富商女被洗腦自願“入黨”   但奧爾遜所幹過最為人所知的是綁架美國富商之女芭迪·赫斯特,並把後者關在一個衣櫥裏,對其進行百般折磨。當芭迪被強奸後,她又參與對她“洗腦筋”,並最終把後者發展成SLA成員;這以後,奧爾遜一直帶這位已經改名換姓的小姐妹,參加各種恐怖活動,甚至一起搶劫銀行。   1974年1月,SLA經曆了第一次大清洗,警方展開圍剿行動,一舉抓獲了多名主腦成員。SLA為了重新“振作”,不向警方“妥協”,決定幹一件大事以顯示他們的勢力。他們瞄準了芭迪。   19歲的芭迪·赫斯特被SLA綁架時,還是加州大學伯克利分校藝術史係本科最富有的學生,是美國出版界巨頭威廉·倫道夫·赫斯特的孫女。事實上,正由於赫斯特家族的名氣,SLA的劣跡上最為人所知的就是綁架芭迪這一樁案,轟動了全美國。   1974年2月4日,奧爾遜等三名SLA成員綁架還穿著睡衣的芭迪,當時芭迪正與同居男友在寓所裏睡覺。SLA並不要贖金,而是提出一項特殊的要求——“還錢於民”,即是讓芭迪的祖父赫斯特拿出錢,向全加州每一個窮人發放70美元的免費食品。SLA的理由是:赫斯特家族得來的全是不義之財,應該全部被沒收。眼看心愛的孫女在綁匪手上,赫斯特不得不成立了一個救濟窮人基金,拿出200萬美元購備食物,,分發給當地需要接濟的人。發放食品的行動甚至在一些地區引發哄搶,情況混亂。   4月3日,SLA公布了一盤錄音帶,芭迪在錄音中譏笑自己祖父的食品救濟是偽君子行為,並宣布自己已經選擇“從良”,決定加入SLA組織的解放運動,改名為坦妮婭,與赫斯特家族劃清界線。   芭迪後來在自傳裏回憶,剛開始被綁架時,她度過了兩個月的黑暗日子,每天被布條蒙著眼睛。後來她被SLA的一個成員強奸。除此之外,SLA成員還每天輪番著向她灌輸SLA思想,用各種離經叛道的怪論幫她洗腦。   本來赫斯特家族並不相信芭迪自願加入SLA,而是被強迫的,但隨後SLA搶劫一家銀行的新聞播出時,芭迪的父親看到女兒持槍守著門口的畫麵時,才相信自己的眼睛。此後,SLA多次經曆警方清洗,力量衰微之時,曾允許芭迪回家,但芭迪一直沒有離開SLA。   芭迪投誠後,幾乎所有主流媒體齊聲謾罵。《新聞周刊》更是把赫斯特與所謂的“賤民”“暴民”並列,7次搬上封麵。電視台也把它當作緊急新聞,插播正常節目滾動報道。   1975年下半年,警方出動大批人馬,決心清洗SLA組織。在多次突襲下,SLA的骨幹和成員被一網打盡,惟獨讓奧爾遜逃脫了。隨後,美國警方對奧爾遜發出了頭號通緝令,奧爾遜開始了20多年的逃亡生涯。   脫胎換骨三步曲 隱姓結婚生小孩   FBI調查與檔案資料證實,在整個逃避追捕期間,奧爾遜確實沒有再幹壞事。恰恰相反,她決心悔過,有著做好事的大量記錄,因此好多人知道她被捕受審消息後,稱她為“蘋果布丁恐怖分子”,即從一個罪人,變成了人見人愛的蘋果布丁。   那麽,20多年來,奧爾遜又是如何“埋葬舊我”,並設法換成了受人歡迎的“新我”的?   她的第一步目標是,割斷同“舊我”的一切聯係,並設法切斷了人們了解她“舊我”的一切渠道。   她首先逃到非洲津巴布韋,脫離了與SLA的一切關係。7年後又回國並把家從加利福尼亞遷到了明尼蘇達州,在聖保羅的特多爾買了一幢價值30多萬美元的別墅。   第二步目標便是安家。為此,她首要的準備工作便是選個假名。她細心挑來挑去,挑了奧爾遜這個名字,因為它具有挪威特色,她所在的地區有許多人叫奧爾遜,地區電話號碼手冊上“奧爾遜”有14頁,這就為她提供了很好的掩護——如果偵探或警察要找她,就像大海撈針那麽困難。   第三步目標便是成婚。安家後奧爾遜並不躲在家裏,而是天天外出為社區居民服務,與鄰居交談。這位大齡姑娘迅速獲得了好評,很多人為她介紹男友。但是,她對社區醫生彼得森情有獨鍾,很快向他拋出繡球,一年後結了婚,並陸續生下了3個孩子。鄰居們都知道,彼得森是一個“書呆子”,喜歡以翻字典和百科全書為消遣,但他們倆卻相處得非常好。   好事做盡成社區紅人 鄰居朋友向法官求情   有了孩子還做好事,孩子大了仍做好事,奧爾遜把好事做遍了社區,奧爾遜做好事出了名,她每星期的日程都排得滿滿的。每周數次,她把小鎮貧困的挪威移民子弟集中起來,義務教他們英語。有幾次小朋友困難比較大,她就駕著汽車上門輔導。有時,她還帶著移民子弟到小鎮郊外玩,邊觀光自然秀麗風景,邊遊玩邊練習英語對話。由於她長著紅頭發,不肯收學費,教得又熱情又耐心,因此社區裏很多人尤其小孩子,喜歡親切地稱她為“紅發阿姨”。   每星期有幾個早上,她還親自駕車上門為小鎮的殘疾人服務,為他們讀講最近的報紙,並幫助他們做點家務。   每過幾天,奧爾遜還要參加一次“施粥活動”,親手製作各種廉價但美味可口又有營養的食品,為社區裏的窮人與小鎮無家可歸者免費發放。   奧爾遜甚至拉上丈夫,一起到非洲津巴布韋的落後地區扶貧,丈夫開設免費門診,她則為孩子免費教授英語。他們在津巴布韋足足幹了兩年。   然而,這一切贖罪行動仍然掩蓋不了她過去的罪行。1999年,芭迪·赫斯特意外被捕,她在獄中坦白立功,檢舉揭發了奧爾遜,警察終於設法掌握了其行蹤。   被捕後的奧爾遜有一種如釋重負之感。她後來告訴執法人員說,自從她看到通緝令與電視播映自己的照片後,20多年來內心世界充滿矛盾;雖然一直在真誠做好事試圖贖罪,但是總覺得心裏不踏實,因為過去所做的違法事情沒有經過徹底清理。她說,她在這麽長一段時間裏,至少曾經2次試圖自首,或通過第三者同警方談判,可惜都因缺乏最後一步勇氣,而功敗垂成,並決定一切聽其自然。如今,是算總賬的時候到了。   對於妻子的被捕,她的丈夫彼得森感到震驚不可理解,對法院公審她也感到奇怪。她的其他親友也確實不知情,他們為奧爾遜說了不少好話。   地區劇團導演琳恩·黑格斯拉夫說:“3年前,我們演出《偉大的期望》,奧爾遜飾演女主角哈維遜女士,她十分認真、謙虛,尊重導演,對大家都十分友好熱情,經常勸說演員家屬支持她們演出,並關心大家健康,問寒問暖,送茶水送點心。說實話,真不相信她是個重罪犯人。”   鄰居們也紛紛議論說:“奧爾遜是個盡職的母親,她同3個女兒的關係都十分融洽,她真心關愛她們,她們也真心熱愛她。”“奧爾遜待人和善,樂於助人,在社區裏總是盡力滿足別人要求,真不像是個女殺手。”   社會輿論倒向輕判 撞上9·11又被加刑   此案2000年年初開始預審,數月後才正式開庭審訊。法律是公正的無情的,雖然她有較好悔改表現,但考慮到奧爾遜罪行嚴重,鐵證如山,因此洛杉磯法院還是判她有期徒刑5年零4個月。   但是,“9·11”事件後,美國加強了對恐怖分子的懲處。因此2002年,加利福尼亞州法庭以“潛在暴力及傷害罪”,加重判她14年有期徒刑。對已判過刑者加判1倍以上刑期,這在加州乃至整個美國曆史上都是十分罕見的。   那麽,2004年7月開始,洛杉磯法院又為何要重新審理奧爾遜案,並作出從寬但僅從寬一年的判決呢?原來,不少媒體、法律工作者以及她原來的同事提出了這樣的要求。出人意料的是,最強烈要求寬大她的人中,竟包括了1975年奧爾遜參與銀行搶劫案那天,冤死在流彈中的瑪娜·奧普拉弗?其時42歲,4個孩子的母親 的兒子,羅伊醫生。他對記者說:“過去的事就讓它過去吧。我已嚐夠了失去母親的痛苦,難道今日法官先生們還想製造奧爾遜3個孩子失去母親的悲劇?當我看到她與15歲小女兒抱頭痛哭,小女兒一個勁說自已媽媽是個好媽媽時,我決定原諒了她,我認為美國司法部門應該做一些更緊迫的事。”   但也有人不肯原諒奧爾遜,那就是芭迪·赫斯特。赫斯特的一生與SLA及奧爾遜糾葛著難分難解,她先是成為“狼口中的羊”,然後又自願加入了“狼窩”,一起幹壞事,但最後又是她把奧爾遜等人出賣,被SLA成員痛斥為“引狼入室”。搖擺不定的赫斯特一會兒是狼,一會兒是羊,但她這一次指控奧爾遜的立場卻異常堅定,她說奧爾遜等人就是殺人凶手,在這一點上沒有任何借口。(提一句,赫斯特被捕後,隻在牢裏服刑了兩年。剛進去不久,時任總統卡特宣布減刑,後來又遭逢克林頓(專題,圖庫)大赦。)   此外,這場曠日持久的審判之所以持續了四年多,還有另外一個原因,就是它演變成了一次關於上世紀70年代文化的複興與保衛戰。正如奧爾遜的律師對陪審團所說的:“請各位注意,SLA活躍在一個特殊的曆史背景下。上世紀60~70年代,那是一個民權興起、美國陷入越戰泥沼、反戰運動如火如荼的年代,政治背景是尼克鬆當政,及水門事件的發生。在那樣的情況下,SLA及奧爾遜隻是一種反叛聲音的代表,而非真正的恐怖組織。”   在這階段的聽證會上,前SLA女成員埃米莉·哈裏斯說:“奧爾遜再次出庭受審,再次勾起了我們對那段往事的回憶。這一切都不可能再發生了,那時我們屬於垮掉的一代,失落的一代,對什麽都感到無望,認為隻有我們的方法才是惟一正確的出路。奧爾遜事件不是孤立的,當時有好多白人青少年甚至中老年參加了類似SLA的組織,有的還像我們那樣參加了暴力活動。後來我們大多數改邪歸正了,有的也吃了官司,但是像奧爾遜那樣做這麽多好事的不多。這證明了她本質中好的方麵。”前SLA成員、今私人保鏢比爾也說:“我認為,奧爾遜不僅改了名也改了心。”   鑒於奧爾遜的律師還打算上訴,鑒於該案審理涉及法律、政策諸多方麵的問題,因此估計爭論還會繼續,還可能出現戲劇性的新故事。人們拭目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