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保姆偷了一個安全套以後

文章來源: - 新聞取自各大新聞媒體,新聞內容並不代表本網立場!
(被閱讀 次)
 大學畢業後,劉亞宇進入長沙市芙蓉區一家商業銀行,楊慧玲回到雲溪區一家儲蓄所工作,朋友們都不看好他們的戀情,但劉亞宇堅定地於2001年初和楊慧玲結了婚。楊慧玲心中很不踏實,生怕哪一天丈夫變心。   2002年12月6日,楊慧玲和劉亞宇的愛情結晶嬌嬌出生了,楊慧玲托熟人找了一個保姆。保姆叫李秀英,20歲出頭,老實勤快。   2004年2月24日上午,李秀英正在搞衛生時,門鈴響了。來人是自己相戀了兩年的男友何喻。李秀英又怕又喜。楊慧玲不準她帶外人來家裏,要是被楊發現了,自己不但要挨批評,而且還要被扣工資。可又一想現在家裏沒有外人,李秀英便將他迎了進來。   何喻是準備去深圳的,見離火車開車還有一個小時,就來看看李秀英。兩人相見,格外歡喜,情難自禁時,李秀英偷拿了楊慧玲床頭櫃裏的一個避孕套。   下班時,劉亞宇帶著一男兩女回來吃飯。飯後,三個客人都走了,半個小時後,那個女同事又折了回來。原來她的手機落在劉亞宇家裏了。拿了手機後,她又和劉亞宇一邊看電視一邊聊了一會兒。   2月28日下午,在外出差的楊慧玲回到長沙。小別勝新婚,夫妻倆免不了一番親熱,可楊慧玲突然發現,床頭櫃裏的避孕套少了一個,她一下子沒有了熱情。   難道是丈夫趁自己出差在外做了對不起自己的事?她越想越煩,怎麽也睡不著。難道是李秀英?她很快否定了這一點。長相英俊的劉亞宇怎麽都不可能口味低到看中姿色平平的小保姆。   第二天劉亞宇上班後,楊慧玲問李秀英家裏這幾天有誰來過。李秀英做賊心虛,支支吾吾地說:“沒,沒……沒有吧!”細心的楊慧玲一眼就看出李秀英似乎在掩藏什麽,便追問:“這幾天劉亞宇是不是帶誰來過?”李秀英連忙一五一十把劉亞宇在家招待過客人的事告訴了楊慧玲。聽李秀英這麽一說,楊慧玲便斷定丈夫一定背著自己和哪個女同事有“關係”。   晚上,楊慧玲質問丈夫,劉亞宇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楊慧玲以為丈夫故意裝糊塗,氣更大了,將避孕套少了一個的事抖了出來。劉亞宇說:“我也不知為什麽會少一個,但我可以發誓,我絕對沒有做對不起你的事。我真要背叛你,會如此招搖地在家裏亂來嗎?”楊慧玲也不知說什麽了。   雖然避孕套失蹤風波過去了,可楊慧玲心裏依然斷定丈夫背叛了自己,隻是她沒有確鑿的證據而已。她開始像個特務一樣偵查起丈夫來,弄得劉亞宇的女同事見到他都退避三舍。2004年7月初的一天,楊慧玲假裝去廣州出差,等丈夫送她進了火車站後,她悄悄地折回來。劉亞宇半夜醒來的時候,忽然見妻子站在床前,差點沒嚇出魂來。同事們因為避嫌而疏遠自己,妻子又像鬼樣神出鬼沒,劉亞宇十分痛苦,要不是為了女兒,他甚至想離婚。   2004年10月3日,一向乖巧的嬌嬌忽然又吵又鬧折騰了好幾個小時。劉亞宇用體溫計量了一下,發現她燒到了40℃,急忙抱起嬌嬌準備上醫院。可就在這時,劉亞宇接到女上司打來的電話:有一位重要客戶上午10時到黃花機場,要劉亞宇務必準時去接機。劉亞宇看了看表,隻剩一個小時了。他隻好將嬌嬌交給妻子,讓她趕緊送女兒去醫院,然後換了一套筆挺的西裝走了。楊慧玲疑慮起來:不對啊!今天是節假日,哪裏會有什麽重要客戶來?那聲音明明是女的,莫不是他們要在哪裏約會吧!她要李秀英送嬌嬌去醫院,甚至錢都忘了給李秀英,就急急地追丈夫去了。   劉亞宇接的是一位漂亮的女士,大約30來歲,穿著時髦。隻見他們寒暄幾句後就一起上了車,楊慧玲一路跟蹤。就在這時,她接到小保姆的電話,說嬌嬌病情越來越嚴重了,她身上沒錢,叫楊慧玲馬上回去。楊慧玲一聽急了,這可怎麽辦?趕去醫院吧,就再也難有這麽好的捉奸機會。她對李秀英說;“你就先要醫生通融一下,我辦完事就來!”大約十多分鍾後,李秀英又打電話來了,說醫院不肯通融。這個時候,楊慧玲見到丈夫與“女客戶”的車進了一家大酒店,她想他們一定是急著去開房鬼混的。異常煩躁的她哪還有心聽小保姆的“嘮叨”,“啪”地關了手機,也尾隨他們進了酒店。可讓她失望的是,丈夫與女客戶進酒店後卻走到了大堂左側的咖啡屋,劉亞宇的兩位上司已經等在那裏。直到這時,她才發覺自己誤會了丈夫。正當她愧疚時,劉亞宇卻急匆匆地往外走,一眼看見了“守候”在門外的楊慧玲,他氣不打一處來:“你還是不是做母親的?孩子都成那樣了,你還有心思來跟蹤我!”原來,李秀英打不通楊慧玲的電話。隻好向劉亞宇求助。   由於拖延時間太久,嬌嬌最後搶救不治,停止了呼吸。望著死去的女兒,劉亞宇痛哭失聲,對妻子徹底失去了信心。2004年10月12日,劉亞宇堅決提出了離婚,楊慧玲不得已簽了字。   楊慧玲與劉亞宇離婚後,李秀英才從楊慧玲的埋怨中知道,她當初的一個小錯,竟然引發了楊慧玲和劉亞宇的絕裂,並導致他們的女兒夭折。她十分愧疚,向他們坦白了一切,希望他們能複合。劉亞宇說:“如果她信任我,就不會發生後麵的事……”李秀英愧疚地辭職。   李秀英走後,楊慧玲怨氣未消,她覺得一切都是李秀英釀下的,她必須為此承擔責任!她找到律師,想通過法律途徑向李秀英討“公道”,卻遭到了律師的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