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述:他說騙我是因為太愛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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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與傾聽嘉賓在大廳裏等了許久,遊靜才姍姍而來。見到我們,遊靜一個勁地道歉,她說她是一個閑不住的人,現在正籌備著開一家新店,所以來晚了。   40歲的女人了,遊靜依然保持著苗條的身段,頭發光光地梳上去,露出光潔的前額,臉龐雖然已有些許斑點,但皮膚緊致而有光澤,可見保養得非常好。看著遊靜,我突然想到某個女作家說的話,一個女人要永遠保持美麗,一定要生活安定,而心不能安定……   靜如死水的婚姻   年輕的時候,我是一個不折不扣的美人,所以身邊的追求者不少。但是,我的擇偶觀非常奇怪,我希望對方能醜點,條件比我差。我總覺得,醜,他就不會花心;條件比我差,他就會讓著我,寵著我。所以,在一大群追求者中,我最終選擇了其貌不揚的張初九。   然而,我和初九的事卻遭到了母親的極力阻攔。她怎麽也想不通,她如花似玉的女兒會看上一個榆木疙瘩。母親的反對激起了我的叛逆心,我更加堅定地要和初九在一起。我們的堅持最終打動了母親,相戀兩年後,我和初九終於走到了一起。   剛結婚那會,我還是很幸福的,初九一如既往地對我好,而且事事讓著我。但是,隨著日子的推移,矛盾漸漸地暴露出來,特別是當初九當了官,而我卻下崗後,這種矛盾愈演愈烈。   當了官的初九變了,他開始不按時回家,為了這,我們常常冷戰爭吵,甚至大打出手。到最後,我對張初九的心徹底死了。   夜深人靜之際,我常常問自己:“難道我一輩子就這樣了嗎?”   漾起波瀾的心湖   2001年,我籌資開了一家練歌房,在那些朋友的影響下,我漸漸喜歡上了跳舞。   一天,我和一個朋友去舞廳,當時還沒開場,我們便坐在舞池邊閑聊。這時,來了個男的,明明舞廳裏還有很多位置,但他偏偏走到我們這桌問可不可以坐下來。雖然我們不情願,但出於禮貌,還是答應了。接下來,我依然和朋友聊天,他就坐在一邊喝茶。   舞曲開始了,他突然站起來邀我跳舞,我推說不會。整個晚上,他不停地請我跳舞,我不停地拒絕。最後,我隻好提前走掉了,走的時候朋友開玩笑說:“看來,那個男的看上你了!”我佯怒地嗬斥女友,心裏卻甜絲絲的,畢竟這個年紀了還能吸引丈夫以外的男人,對一個女人來說,能帶來虛榮的快樂。   這件事過去後,我便忘了。半個月之後,我又和朋友去那家舞廳跳舞。那天,我跳得非常開心。幾曲之後,我才坐下,突然發現身邊多了一個人。回頭一看,正是那天的那個男人,他似笑非笑地看著我說:“你跳得不錯咧,賞個臉,下一曲陪我跳咧。”我隻得笑著答應了。其實,那人看上去還不錯,身材高大,氣宇非凡,一看就是生意人。在聊天的過程中,他說他叫周傑,出身高幹家庭,哥哥是一家公司的老總,他自己開了一家建材銷售公司。他還說,8年前他就離婚了,老婆娘家是漢陽區的首富。當初兩人結婚就隻是家族聯姻,兩人的感情一直不好……他這樣說我也就這樣姑且聽著。整個晚上,我們隻跳了一支舞,其餘的時間一直在聊天。中途,他拿起我放在桌上的手機,撥了自己的號碼,我阻止,他一笑說:“怎麽,怕我把你吃了?”   第二天,我一直睡到中午才起來,打開手機一看,裏麵有十幾條未讀信息,都是他發過來的。我便給他回了個電話,他說他剛好在我家附近,很想見我一麵。我有些猶豫,但還是同意了。   懷著忐忑不安的心來到約定地點,等了半天卻沒看到他的人影,我有些生氣:難道是故意耍弄我?念頭一起,我便轉身回家了,我剛到家,他的電話就來了,他不分青紅皂白地吼道:“我最討厭不守信用的女人,你以為我很在乎你?像你這樣的女人我用鍬鏟!”我也火了,回敬道:“像你這種男人我用火車拖!”和他在電話裏莫名其妙地吵了一頓後,我憤然掛斷了電話。   第二天,我依舊到那個舞廳去跳舞,他也在那裏。看到我,他沒事人似地湊過來。他這個人非常幽默,兩句話下來,我就被他逗樂了。原來,昨天他弄錯了地方,也等了半天,還以為我耍他。晚上,他以道歉為由非請我消夜。不知道是什麽原因,和他在一起,我覺得特別快樂,從來沒有過的快樂。   之後,我們越走越近,很快超越了朋友的界限。義無反顧的出走和我在一起後,他便提出讓我離婚,他說,他實在不能忍受和另外一個男人分享我。有一段時間,他每天守在我店裏,見人就說我是他老婆,我實在無法便妥協了。我說,要我離婚可以,但他得給我老公10萬元作為補償。他想也沒想就同意了,並當場從包裏掏出一張銀行卡,說裏麵有7萬元,剩下的3萬,等我離婚了,再給我老公。其實,我是有私心的,我知道即使我提出離婚,以初九的脾氣,他不會要我一分錢,10萬元我想給我兒子。  當天晚上,我便向初九提出了離婚。初九非常震驚,我也不理他,徑直收拾了東西就要走。他拉著我問,是不是外麵有人了。我鎮定地回答“是的”!他抬手就給了我一巴掌,我半邊臉一下子就腫了,我咬著牙對張初九說:“這下我們扯平了。”然後,頭也不回地走出了家門。   那天晚上,我便住進了周傑給我租的房子。我不滿地問周傑,為什麽不讓我住到他家裏,周傑說他父母很古板,怕他們一時接受不了我。我想想也是,高幹家庭嘛,門檻自然要高一點。   我離家出走一個月之後,初九終於同意離婚了。拿到離婚證的那天,我和周傑到酒店好好吃了一頓,慶祝我重獲自由。趁著周傑半醉之際,我撒嬌地問他準備何時娶我入門,他說他準備再買一套房子,等房子裝修好後,就和我結婚,不能委屈了我。我聽在心裏甜絲絲的。   但自此之後,周傑再也不提結婚的事。我多次問他房子的事怎麽樣了,他總說資金壓在工程上,抽不開。我開始隱隱地覺得有些不對勁了。   一切卻是鏡花水月   考慮了很久,我撥通了周傑的一個街坊的電話。周傑很少介紹我認識他的朋友,這個女孩還是偶然碰到的,我留了個心眼,問了她的電話號碼。那女孩倒是幹脆,說:“如果你不來問我,我肯定不會告訴你,但既然你問了,我就有義務告訴你真相!”原來,周傑根本不是什麽高幹子弟,他爸媽都是農民,他自己也下崗了,隻有他哥是老總這一件事是真的。最可怕的是,周傑根本沒有離婚!關於這件事,那女孩說得很謹慎,她說,她隻知道周傑的老婆一直都在家,但至於有沒有辦離婚手續,她就不知道了。   聽完那女孩的話,我癱軟在床上。我想起周傑給我的那張卡,我還一直沒有查過呢!我強打精神到樓下的取款機上查了一下,結果讓我差點吐血,裏麵隻有7元錢!   回到家,我給周傑打電話,讓他無論如何要回來一趟。周傑一進門,我就將卡丟到他麵前說:“這卡你收回去吧,我不要了!”他撿起來塞進我懷裏說:“既然答應了給你老公10萬元,那就要兌現,我這人說話是算數的!”我不由怒從中來,抬手狠狠地扇了他一巴掌,恨恨地說:“你還想騙我多久,裏麵隻有7元錢!”他一臉驚愕說:“存折在我哥那兒,說不定是我哥動了裏麵的錢?”我忍不住開罵了,並把那個女孩說的話一股腦地倒了出來。   他居然麵不改色地說:“是誰詆毀我的名譽,你讓她出來對質!”然後,他開始摔東西,反咬我不信任他,最後,竟然摔門而去!   我在家氣得發抖,最後甚至懷疑那個女孩是不是真的在詆毀他。但是,我細細想想他和我交往以來的一切,又覺得他破綻百出,隻是我以前沒有發現而已。比如,他說他一個工程就是幾十萬,騎的卻是兩個軲轆的摩托車,而且一年到頭就那麽幾件衣服;他總是給我許多承諾,卻從來沒有兌現過;到高檔場所去消費,很多時候都是我買單,他要麽沒帶錢包,要麽就是要刷卡……這些細節都是明顯的破綻,隻是戀愛中的女人智商為零。   接下來的一個月,他沒來找我,我也沒去找他,反而是我老公要求與我複婚。思量再三,我還是決定回歸家庭。決定和老公複婚的那天,我給周傑發了條短信。周傑立馬將電話回撥過來說他想馬上見到我。   再次見到周傑,他瘦了許多,也顯老了。看到他蔫頭蔫腦的樣子,我心裏又不由得生出一點憐憫。坐在我麵前,他半天不說話,突然,他抬手狠狠地扇了自己兩耳光,眼淚就下來了,他邊哭邊說,他是騙了我,但是他也是身不由己,是男人見了我都會動心。如果他說出自己的真實身份,我肯定不會理他,他編故事也是為了接近我。但是,他是真的愛我的。   看到他痛哭流涕的樣子,我的心又軟了。我說,我隻問你到底離婚沒有?他抬起淚眼信誓旦旦地說,真的離婚了,隻是他老婆不肯走而已!我說,如果真的離婚了,我去跟你老婆談。他又搖頭,說什麽他老婆是個潑婦,如果我去找她,一定會吃虧的。末了,他求我不要和老公複婚,他一定會給我一個交代的。我無力地搖搖頭,實在不知道該怎麽去相信他。   今年初,我考慮再三還是與老公辦了複婚手續,但也付出了代價,就是關掉生意火爆的練歌房。因為在老公眼來,我是開了練歌房才變“壞”的。   可是,我雖然和老公複婚了,但我的心依然在周傑身上。周傑也是,隻要沒事就給我打電話,而隻要聽到他的聲音,我便管不住自己的腳,跑出去和他幽會。   我現在真的不知道該怎麽辦,在心底深處,我真的希望能和周傑有個結果,就算他沒錢,就算要我再次離婚,我都願意。可是,我心裏清楚他肯定沒有離婚,而且也絕不會離婚……(文中人物為化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