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強人口述:12年婚姻 他的外遇讓幸福頃刻毀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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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述 夙夙 年齡 42歲 職業 項目經理   在整個講述的過程當中,夙夙一直嚐試著微笑,不過那僵硬的笑容卻比哭還尷尬;寒冷的冬天,她還要求拉上窗簾擋住下午那微弱的陽光,顯示出女強人遇上感情問題時的一籌莫展。   關鍵句:1、我、放放和女兒組成的這個三口之家,一直很幸福,幸福到當危機來臨的時候,我還木知木覺。   2、3個月之後,麥可和他的新加坡女友重歸於好並且結了婚,我們的冷戰才算結束。   感覺·下嫁   當年我結婚的時候,不僅家裏人都反對,而且在朋友的眼裏我和放放的結合,就是一次下嫁。那時候我研究生畢業,進了一家外資企業,父母住在市中心的公寓房子裏;姐姐、姐夫在美國已經有了身份,出國本來是我和全家人意料中的未來。而放放隻是一個大專生,在一個普通中學教數學,父親已經去世了,母親隻有小學文化,母子倆隻有一間8平米的亭子間,上廁所要到弄堂裏的公用廁所,廚房是四家合用的。   大家都不知道我為什麽會在眾多的追求者當中選擇放放,隻有我自己了解其中的原因。放放是個細心的男人,內向、老實,他的口袋裏總是帶著一塊手絹,我們出去逛馬路的時候,隻要一坐下來,他都會先把手絹鋪好,才讓我坐下來。我站起身以後,他會小心地把手絹疊好,髒的那一麵向裏,保證下一次用的時候我還是坐在幹淨的這一麵。   我是個很自信的人,我相信我的生活不需要由別人來提供長期飯票,我可以讓自己過得很好,我需要的是一個細心的忠實的伴侶。那些自視很高的男人眼裏隻有他自己,而我需要別人把我看成一個重要的家庭組成部分。從小我就喜歡看武則天的故事,並且希望自己成為那樣不輸給男人的女人。放放跟我正是一個完美的互補組合,他讓我覺得踏實和滿足;我則是他崇拜的偶像。我喜歡這種感覺,所以頂著家人和朋友的壓力我選擇了放放,並且跟他登記結婚。   我們一過就是12年,這12年我很幸福。真的,在我們的婚姻忽然終結以後,我還是誠實地表達我的看法,我、放放和女兒組成的這個三口之家,一直很幸福,幸福到當危機來臨的時候,我還木知木覺。   主內·主外   結婚以後這些年,放放給了我一個溫暖的家,他燒得一手好菜,能讓我在一天的辛苦之後感覺到這份辛苦是值得的;他洗衣服、打掃衛生,讓家裏始終一塵不染;他還很會種花養草,我們家的陽台上總是一副春意盎然的景象。而我,在事業上也一帆風順。我輾轉跳了四個公司,到現在這個職位,我已經掙得比我認識的那些男人還要多了。放放到底掙多少錢一個月,我並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結婚以後我們的錢就全部放在了一起,由放放統一管理。我不是不知道男人的自尊的,出去吃飯,旅遊,買東西,都讓他出麵去買單,雖然用的大多數是我的錢。   就這個問題,我媽跟我吵過好多次,認為我應該留一點私房錢。可是,我不覺得這有什麽不妥,這個男人是我女兒的爸爸,我打算跟他過一輩子的,錢放在他那裏跟放在我這裏又有什麽區別呢?何況他存錢一直是用我的名字,密碼是我的生日,我要用的時候隨時好用,有什麽好擔心的呢?   這幾年流行教師做家教,放放也跟我商量過這個事情,被我回絕了。我們家又不缺那點錢,有時間去做家教,不如花點心思在女兒身上,我記得我是這樣回答他的。   信任·危機   我覺得我真的沒有什麽對不起他的地方,之所以要說一些家庭生活的細節,無非是想從中找到我們婚姻滅亡的原因罷了。我想,放放和我感情的疏離大概跟麥可有點關係。麥可是我的上司,從丹麥來,比我小兩歲,是個很有幽默感的人,當初是他通過獵頭公司找到我的,我們在一起合作了4年,是我合作過的最長時間的老板。   我跟麥可很談得來。我喜歡喝一點紅酒,放放酒精過敏,對於紅酒是從來都不碰的,麥可卻是一個紅酒專家,他懂得很多關於紅酒的知識。兩年前我們利用公司年會的時候,結伴去了歐洲的幾個著名的葡萄酒產區。隻不過幾天的時間,純粹是一個單純的興趣之旅,可是卻成了我們家的一個“事故”。   我興衝衝地提著行李回到家,看見的是一張冷臉和亂七八糟的家。我是個喜歡整潔的人,換鞋子的時候我的手扶了一下鞋櫃,摸到的卻是一手的灰,再看看沙發上攤著的衣服,花瓶裏的花已經半枯,心冷了一半,怒氣卻騰騰地升了上來。我讓他把家裏收拾一下,他坐在一大堆衣服裏不動,裝模作樣地看著電視。由於時差,我的頭很痛,準備洗個澡先睡一下。誰知道浴室裏的毛巾,有一股餿掉的味道,浴缸也是好些天沒有擦洗的樣子。   我喊他來打掃,這種事情平時在家裏都是他包辦的,何況我坐了十幾個小時的飛機,難道還要我來做嗎?他陰著臉走過來,不情不願地做著清潔工作。我實在是累了,沒有注意他的反常態度,去臥室裏拿了換洗衣服和幹淨毛巾走回來。沒想到,他居然坐在浴缸邊上哭了起來。   原來,在我在歐洲旅遊的這幾天,麥可的女朋友打了電話到家裏來,他們兩個人正在鬧分手。那新加坡女孩認為是因為我這個上海女人道高一尺搶走了她的男人。跟麥可順便去旅行的事情,事先我並沒有告訴放放,實在是臨時起意的,而且本身我也不想告訴他,生怕他往其他方麵去想。沒想到卻是用這樣的方式被揭穿了。雖然我跟麥可什麽也沒有發生,但是卻無法得到放放的諒解。   我很後悔,早知道就不去了。我向放放坦誠相告,但是他卻不能理解,我也就不耐煩再說什麽了。我們為此冷戰了3個月,3個月之後,麥可和他的新加坡女友重歸於好並且結了婚,我們的冷戰才算結束。   一個因為察覺到我可能有了外遇就會坐在衛生間裏哭的男人,我當然不會懷疑他對我的愛了。麥可的問題解決之後,我們的家庭生活恢複了正常,我甚至覺得這次“信任危機”對我們的感情還有一些推進和升華的作用,證明我們的愛還是那麽深,跟結婚前沒有什麽兩樣。   也許,是我太自信太粗心了吧。   外遇·離婚   我覺得我們的家庭生活,又恢複到那種溫馨甜蜜的氛圍中了。放放還是一如既往地顧家,而我則更加忙碌了,經常是一早出門,夜裏九十點鍾才回家,女兒和家務都是放放一手包辦。為了彌補他,我在他生日的時候,送了他一輛車。放放的品味獨特,他不喜歡黑色的商務車,獨獨喜歡吉普車,他說開那樣的車才像個男人。   其實,男人就是男人,不在於開什麽樣的車,當然這個觀點我隻會放在心裏,隻要他開心,我也會開心。我沒有什麽個人嗜好,而且我忙得沒有什麽時間花錢,能讓家裏人買他們喜歡的東西,我掙錢才更有動力吧。   我沒有想到的是,就是這輛車成了我婚變的線索和見證人。   先是我的一個朋友告訴我說,星期天看見我和放放開車在滬青平公路上,問我們哪裏度假去了。恰好那天我在公司開會,根本沒有離開過市區。朋友卻一口咬定是放放的那輛吉普車,連車身上貼的圖案都準確無誤,我沒在意,認為她看錯了。後來又有一個朋友問我是不是在某個小區買了房子,因為她幾乎天天看見放放的車在那個小區裏進進出出。她報出了車號,的確是放放的車。我開始緊張了,那個小區裏我們沒有房子也沒有親戚,熟悉的人就隻有打電話給我的這個女友而已。為了證實,我決定親自去看看。   我特地跟同事換了車,在晚上七點的時候,果然看見放放的車子開了進去,差不多兩個小時以後開了出來,一連三天都是如此。   為了上學方便,平時我女兒都住在外婆家,我回到家的時候,放放已經穿了睡衣坐在沙發上看電視了,一聽見我進門,他馬上去鞋櫃裏拿拖鞋,還問我怎麽沒開車回來,我推托說車子送去保養了,又問他是不是也剛剛回來,他說沒有,還說自己一直在家裏看電視。   我的怒氣一下子就上來了,看著他鎮定自若的臉,我無法想象他到底騙了我多久。我告訴他我已經知道了他的事情,我問他那個女人是誰。他愣了一下,然後變了臉生起氣來,說我跟蹤他不信任他,又說你跟麥可到歐洲住了那麽多天我都信任你,你卻這麽不信任我。   我被他的話說得一愣,我從來沒有發現他是這麽一個一針見血的人,這麽多年來我真的低估他了。我沒有跟他再說什麽,但是並不表示我相信了他。這三天我親眼看見他在一個陌生的小區進出,而他並沒有做家教的習慣,這個地方一定藏著什麽。   第二天我調看了家裏的電話紀錄和他的手機紀錄,我發現了一個陌生的手機號碼和一個固定電話號碼,它們出現的次數並不多,但是集中在我不在家的時間。星期天上午,我把放放支出去買東西,然後打通了那個手機號碼,一個充滿著笑意的女聲接了電話:“喂?怎麽,你老婆又加班去了?不是說今天不加班的嗎?”我匆忙掛斷了電話。然後我又撥通了那個固定電話,她立刻就來接了,還是她:“知道替我省錢,剛才就好直接打到家裏來了。”   我“啪”地掛了電話,我發現自己真的很冷靜,我居然立刻打了查號台,通過電話的前四位數查到了那個電話所在的區,一切都是吻合的。   我最信賴的丈夫,我認為會一輩子忠實於我的男人,居然在騙我,我的自信心一下子全垮了。更可怕的是,若不是朋友的電話,我根本沒有發現任何蛛絲馬跡,從生活細節到情緒甚至身體,我都沒有發現任何異常,而那個女人跟他的關係絕對是不正常的。   我們爭吵、冷戰,我的要求很簡單,首先我要知道真相。他承認了有這樣一個女人的存在;然後我要求離婚,他說他什麽都不要,隻要我送給他的那輛車,他說那是一個紀念。不到一個星期,我們就成了“前夫前妻”了。等我的情緒穩定一點,開始整理家裏的東西的時候,我發現一張20萬元的定期存單不見了,錢還沒有到期,我到銀行去掛失,查詢之後發現這張存單已經被提出來轉存了,轉存手續是他辦的。轉存的時間正是我們準備離婚的那個星期。   我找他要錢,他先說這些錢是他多年的積蓄;又說這點小錢不過是我一年的工資,就不要跟他計較了,總之就是不還。他還說自己根本就沒有外遇,跟那個女人隻是一般朋友,我去找他要錢,他就跟我談複婚的事情,周末來看女兒的時候,他忙裏忙外,好像還是這家的男主人一樣。   女兒還不知道我們離婚的事情,看著他們父女倆嬉鬧的樣子,我經常會有動搖的時候,可是一想到他那個沒見過麵的婚外情人以及他偷偷摸摸轉存那20萬元的舉動,我又無法相信他。他到底是個怎樣的人?這個婚是不是離得太倉促了,我又該怎麽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