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感口述:兩度被騙獻身 一個情婦的悲慘經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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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記者麵前的曉北身體有些虛弱,今天是她剛剛做完藥物流產第13天,醫生叮囑她要臥床休息兩周,可休息對她來說是奢侈的。今天已經是她第5天出門找工作了,走了好多地方,但是她一無所獲。   剛認識他,我就成了他的情人   2002年冬天的時候,剛剛24歲的成霖(化名)自己已經有一個工程隊了,而和他同歲的我還隻是一個外地到沈陽打工的建材業務員。成霖的自信和帥氣深深地吸引了我,和他認識的那一瞬間,我的眼神再也沒法從他的身上移開。   成霖是南方人,當初剛到沈陽時,他也是靠做力工糊口,幾年之後就自己做了老板,這樣的經曆讓我對他的能力極為欽佩,在我曾經交往過的男人中,沒有一個像他一樣年輕優秀的。和他認識的第二天,我主動到他的工地去找他,約他晚上一起去吃飯。那天晚上,我們聊得很開心,成霖是個很懂得哄女人開心的男人,後來分手時,他主動約我出去唱歌。   第三天,他果然帶我出去唱歌了,和我們一起去的還有他兩個朋友。那天他當著兩個朋友的麵吻了我,還說我是他的女朋友。他的主動讓我十分意外也十分開心。我一邊暗自高興,一麵偷偷地打量眼前這個剛認識幾天的男人。他看上去像個“三不男人”:不主動,不拒絕,不負責。我能感覺得到他的危險,他不可能隻有我一個女人的。我知道我應該離他遠一些,但是我還是沒能做到。在認識他的第六天,我和他睡在了一張床上。   那次,他說他要回南方的老家過年,為了留住他的心,在他走的前一天晚上,我答應了他提出的性要求。當我躺在床上看著他慢慢靠近我的時候,我突然覺得害怕了。我告訴他我還是處女,他愣了一下,然後認真地對我說:“那你以後就是我老婆了。”   我能聽出他在敷衍我,我們才認識這麽短的時間,對彼此還不是完全了解,根本不到談婚論嫁的地步,但是那一刻,他的話還是輕易地融化了我渴望愛的心。   那夜,醒來後的他不經意地說自己早有了一個相處半年多的女朋友,這話對我來說簡直是最大的羞辱,我不知道他將我置於何地。半夜,我起身去衛生間的時候,聽到他在給一位老鄉打電話,我聽到成霖說:“她還是個處女呢……”當時,我想我開始後悔了,但是一切也已經來不及了。   第二天中午他就乘火車回家了,他說看不得女人的眼淚,堅持不讓我去送他。第二年春天,他回來沒多久,就和他的女朋友結婚了,而我則成了他的情人。不想做情人,卻已經無權選擇了。婚後,成霖的老婆看他看得很嚴,成霖偶爾才會有時間陪陪我。我成了一個真正的地下情人。我不喜歡這個角色,更不想一個人承受沒人陪伴時那種孤獨寂寞的滋味。我想要一個真正能依靠的男人。……   我又一次被欺騙了   建材公司老板的弟弟剛剛離婚了,在他猛烈的追求下,我答應了做他的女朋友。其實我對他不太感興趣,但是這個男人對我不錯,我想要的東西基本都能從他那裏得到滿足。女人總是這樣的,隻要有一個男人願意陪在她身邊嗬護她就足夠了,即使他離過婚,有過孩子又能怎麽樣呢?   我以為這段新的戀情可以讓我受傷的心得到安慰,可現實再一次令我失望了。有一天,我看到他手機上有個女孩子給他發來的曖昧短信,當我拿著手機質問他的時候,他終於承認,那個女孩子就是他和他妻子當初離婚的導火索,如今,這個女孩已經懷了他的孩子了。   我又被欺騙了,在這場戀情中,我仍然扮演了一個情人的角色。和上次一樣,我沒反抗就選擇退出了。我已經遍體鱗傷了,惟一能做的就是別再讓其他的女人受傷害,而且也沒有必要為這樣的男人去爭奪,反正結果終歸是不會幸福的。   就這樣,我又回到了做成霖情人的狀態,沒有屬於自己的男朋友,但卻是一個有家男人的情人,過著自己一直不想過的生活。但我仍然沒有放棄,我相信,真愛一定會有的,隻要有人還願意試著愛我,我就不想錯過。   去年過新年的那天,朋友介紹了一個男孩給我,人不錯,就是條件差了一些,但我不在意。在我們交往了幾個月之後的一天,他委婉地向我提出了性要求,我拒絕了。他問我是嫌棄他窮還是怕別的什麽,我坦白地告訴他,我已經沒有了第一次,我不能,也不想再拿身體賭幸福了。之後他默默地離開了我,再後來我聽說他其實有個非常富有的家,他是想出來找一個不貪圖錢財的純潔女人的。   他的自私讓我明白,一切都該結束了   感情上的遭遇和空虛讓我很灰心,我決定遠離沈陽這個傷心地,於是我去了在農村的妹妹家。妹妹很關心我在沈陽的生活,當我把自己的遭遇講給她之後,她說感覺像是在聽故事。事實上,我在講的時候也覺得不可信。這一切真的是發生在我身上的嗎?   就在我努力想忘記這一切的時候,一個更殘酷的事實擺在了我的麵前:我懷孕了,是我和成霖的骨肉,而成霖是不可能要這個孩子的,我非常清楚。   不得已之下,我又回到了沈陽。在醫院裏,醫生說我有嚴重的婦科病,就算不要孩子也得先把病治好。我有些絕望了,因為我已經沒有工作了,還要交房租吃飯,我根本沒有治病的錢。在走投無路的情況下,我把懷孕的事兒告訴了成霖,成霖對孩子的事兒隻字不提,卻在電話裏大聲質問我為什麽會有婦科病,我聽出了他聲音裏的恐懼,沒再多說,我掛斷了電話。那一刻,我終於認識到了這樣一個現實:沒人能幫我了,一切隻能靠我自己。   懷孕第54天,我冒著紛飛的大雪出去找工作,一上午我去了兩家飯店麵試,可人家都說我沒經驗。盡管如此,我依然堅持著去找新的工作機會,我必須在最短的時間內掙到錢去治病,然後再把孩子做掉。   懷孕第65天,因為妊娠反應厲害,早上吃的豆漿和饅頭都吐在了公共汽車上,在滿車人訝異的目光中,我逃下了車。站在寒風中,壓抑已久的淚水終於奪眶而出,但我知道自己已經沒有時間可憐自己了,我回去換了件外套,然後出門接著找工作。   懷孕第82天,我隻吃了一頓飯,肚子比以前大了很多。醫生說孩子太大,藥物流產已經不行了,必須做人工流產,那需要更多錢,可我沒有。無奈之下,我又回到了妹妹家,在農村的一家小診所裏,那個大夫說吃藥就能把孩子弄掉。我咬著牙把大劑量的藥吞了下去,然後,肚子像撕裂了一樣地疼。我足足在炕上折騰了兩天,終於把孩子打了下來。看著那個全身是血的小生命就這樣離開我的身體之後,我昏了過去。   在妹妹的精心照料下,我很快好起來了。一周之後,我執拗地再一次回到了沈陽。妹妹家也不寬裕,我不能拖累她,我仍然要接著找工作,努力賺錢養活自己。當然,我還希望能找到一個不計較我過去的好男人,然後跟他結婚成家。我不會告訴他之前發生的一切,因為我自己也打算把所有的痛苦過去全部忘掉,畢竟我還要接著往前走。……   記者手記:曉北還要繼續去找工作,她臨走的時候告訴記者,她已經決定把自己的愛冰封起來,永遠也不會把心交給任何一個男人了,尤其是像成霖那樣的“三不男人”。我們希望她能夠明白,檢驗一個人在一件事情上的成敗,不是單純的審視結局,關鍵是要看到她在這種結局中得到了什麽樣的啟示或是學習到了什麽東西。如果僅僅是為了結局而感到快樂或者是遺憾,那才是可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