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長痛恨晚自習製度編謠言稱有女生遭民工強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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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段時間,一則“南京某省重點中學一名女學生在放晚自習回家途中,遭附近工地民工強奸”消息的出現,著實把一些學生家長嚇了一跳,並引起南京教育界極度震驚與關注。然而,對於這則傳遍南京中小學的消息,校方矢口否認,警方及醫院也未能證實此事曾有發生。   但沒有根據的說法,仍在家長和學生中流傳。這源於該省重點中學從10月8日開始,在高中部全麵推行早晨7點進校,晚上9點40離校的高強度作息製度。所以,很多學生家長在聽到這一傳聞後感歎,出事是難免的。   本報記者經過連續幾天的調查,終於查清這是一樁徹頭徹尾的謠言。謠言緣自學生家長對學校晚自習製度的痛恨。   在南京,實行這種類似蘇北“縣中模式”的作息製度,遠不止這一所重點中學。在曆經“高考之痛”後,南京的學生家長甚至一些教育部門,正在把管理嚴、學習苦的“縣中模式”當做是產生高升學率的製勝法寶。爭議及傳聞至此而起。   A篇 “女生遭強奸”傳言令人震驚   11月初,記者同時從幾個渠道得悉一個重大的刑事案件信息:南京某省重點中學一女生下晚自習途中被民工強奸。女生受辱後含恨撞車自殺,被撞成了植物人。   11月3日中午11時50分,記者來到這所省重點中學,剛好趕上學校放學,記者在門口攔下兩名男學生,打聽女學生被輪奸一事。其中一名戴眼鏡的學生對記者說:“事情好像發生在上個月底,聽說出事的那名女生是高中部的,具體哪個班說不清。”   記者走進該校高中部。在一間教室裏,幾名女學生正圍著一張課桌邊吃飯邊聊天,記者試探著和她們接觸,一番交談,女生們開始唧唧喳喳議論起來,“聽說那天出事的女同學被救下來了?”“不可能吧,她不是被三個農民工先奸後殺嗎,怎麽會還活著?”“不是一個人嗎,怎麽冒出三個人呢?”似乎意識到當著外人的麵說漏了嘴,女生們相互看了看,急忙低頭扒著碗裏的飯,不再吱聲。隨後,記者又在一個樓梯口遇到一位女生,這位女生低聲告訴記者,自己僅知道有個女生被工地上的農民工強奸了,其他的就不太清楚,另外聽說學校最近在做統計,是關於有哪些同學回家路程比較遠的。   記者試圖采訪該校領導,但被工作人員婉拒。   該中學附近確實有幾個大大小小的工地。工地一些負責人在接受本報記者采訪時,都一致否認聽說過有女學生被強奸之事。但據負責該中學周圍一段路麵清潔的一名清潔工透露,5天前,他從幾名前來接孩子的家長嘴裏聽說了這件事,當時有一名家長還說,學校放晚自習比較晚,以後他要天天來接孩子放學。後來又有幾名家長歎息:“那孩子真是可憐,被人糟蹋了後跑到馬路上還被汽車撞成了植物人。”   按照這些說法,那名出事的女學生應該被送到了醫院治療,警方也應該介入了調查,事情應該很快水落石出了,記者決定先從醫院入手調查。在走訪了南京幾家大醫院後,記者得知從10月份以來,因為車禍而受傷的患者為數並不多,其中年齡在15歲至20歲之間的隻有4名,其中兩名女的也不是那所中學的學生。   既然出了車禍,交管部門應該會有記錄的。記者隨後打電話到南京市交警五大隊,希望從中得到一些線索。該大隊鄧大隊長對記者表示,立即進行調查。10分鍾後,鄧大隊長致電記者稱,通過詢問當班和不當班的事故民警,都沒有問到有一名女中學生被撞成植物人的交通事故發生。   接著,記者又聯係了交警八大隊的錢副大隊長。錢大當即安排事故民警進行網上比對,但依然無果。   與此同時,記者接連聯係了交警九大隊、七大隊、四大隊、三大隊、二大隊、一大隊,甚至於連機場高速、二橋高速等一些邊遠的交警大隊,但均未查找到有關女中學生被撞成植物人的信息。記者又聯係了南京市交管局有關負責人,因為沒有具體的事故匯總材料,一時無法查詢到相關信息。   記者的調查陷入了僵局。   此前,記者已對該中學轄區範圍內的幾個派出所進行了探訪,但遺憾的是,通過查閱派出所的報案記錄,均未查到有關女中學生在工地被強奸的報案記錄。   就在記者一籌莫展之際,有內部人士向記者提供一個消息:玄武警方近期偵破了一起強奸案。記者緊接著對玄武警方進行走訪,但警方以案件仍在調查為由拒絕了記者的采訪。   記者死死抓住這一線索,動用多方關係了解詳情。兩天後,消息傳來,玄武警方破獲的這起強奸案,受害人是一名賣淫女,並非記者所找的女中學生。   如果真的有一名女中學生遭輪奸而後撞車自殺成植物人的話,那應該是一起惡性案件,但記者經過調查的種種跡象表明,這似乎是件子虛烏有的事。6日下午,記者再次來到該省重點中學,但由於該校負責人一再拒絕記者的采訪,似乎又讓人感到事件有點撲朔迷離。就在記者感到困惑不解的時候,終於,通過內部關係,該中學的一位職員向記者道出了事情的真相。   據這位職員透露,這一切都是一名學生家長編造的謊言,因為很多學生和家長對學校開設晚自習的下課時間過遲感到不滿,在多次向有關部門反映未果的情況下,這名學生家長故意散布“女生晚自習回家被強奸”的謠言,希望能引起各方麵的注意,給學校施壓,縮短晚自習時間。   最終,經過記者一再努力,該校的一位副校長對記者明確表示,他們學校沒有發生過有關女生被民工強暴這樣的事,“如果真有此事,公安部門肯定會知道的,你們也可以去查一查。”當記者問,“傳言出來後,學校為何取消了夜間補習?”該副校長表示,暫停夜間補習是為了讓學生騰出精力迎接期中考試。   但記者納悶的是,一個謠言為何會被傳得神乎其神,而這個謠言又會發生在這所有著省重點中學美譽的學校身上?   “遲早會出事的!”一位來該校等孩子放學的家長告訴記者,這所中學每天都安排學生上晚自習,不到10點鍾,孩子別想離開學校,“不光孩子吃不消,家長也吃不消”。這位家長說,其實有好多家長對學校的做法有異議,散發謠言的人肯定也是學生家長。“出此下策,也是無奈之舉!”這位家長如是感歎。   一位教育人士分析這起謠言的背景時這樣對本報記者說,謠言止於智者,但在目前這種陳舊的教育模式下,許多人都處於一種非理性狀態。謠言實際上反映出應試教育在人們心頭造成的陰影。   B篇 謠言折射“縣中模式”陰影   “上學最早的,是我;回家最晚的,是我;玩得最少的,作業最多的,睡覺最遲的,最累最困的,是我是我還是我”。家長散布謠言為學生“減負”的做法值得深思,但對於很多學生來說,這首由他們自編的“流行歌曲”,則反映出了他們的生活狀態。   由於南京近年來遭遇了“高考之痛”,南通一些縣級中學節節攀升的高考升學率,“刺痛”了南京教育界。一時,相關的“縣中模式”成為南京一些中學效仿的“法寶”。   一位中學教師直言不諱地說,“縣中模式”說到底,就是對學生實施“死揪政策”,讓學生不停地學習。一位家長則毫不留情地抨擊道:“縣中模式”說穿了就是“魔鬼式教學”。日本女排當年就是在大鬆博文的重拳下成名的。   “所以,在這種氛圍下,產生女生受辱的謠言是有生存土壤的。”   補課之風吹來縣中模式   “縣中模式”用於南京,始於9月份在各所中學開始的“補課風”,當月初,南京市教育局出台了一項通知———《關於我市中學節假日對學生開放教育設施和開展校內教學輔導活動的通知》。根據通知:各學校在節假日期間要有計劃地開放圖書館、實驗室、計算機房、體育場館等設施;如果家長同意,學生自願,各學校可根據學生學習的規律,利用雙休日的一天開展教學輔導活動,集中輔導活動內容可安排選修課、實驗課、活動課和綜合實踐活動。根據物價部門的規定,一節課的收費隻有0.8元至1.2元。   《通知》一出台,不少家長對此心存困惑,周六補課不是一直被教育行政部門三令五申禁止的嗎,現在怎麽又“合法化”了?教育部門為何要出台這項政策?   據南京市教育局的有關人士介紹,出台這項政策的初衷是源於教育部門的一個調查。就全國而言,凡是把節假日和雙休日真正還給學生、不補課規定執行得比較好的城市,家教風都很盛行。值得思考的是,是否周一到周五在校學習就是素質教育,而周六到校就是應試教育?關鍵還是要看學習的是什麽內容。其實關於周六到校上輔導課的做法,這幾年一直在兩三所學校作試點,執行效果很不錯。於是這學期在調研的基礎上,決定把範圍擴大到所有的中學,這也是綜合考慮學生負擔、家庭負擔、心理負擔等諸多因素而做出的決定。   寧海中學新製引出投訴   《通知》出台不久,寧海中學開始要求高三學生到校上晚自習,目前,該校規定每天晚上6時15分至9時30分晚自習。緊接著,南京市第十三中學也隨即做出規定,從10月8日開始,在高中部全麵推行早晨7點進校,晚上9點40離校的高強度作息製度。此舉在學生、家長、老師和其他兄弟學校中,引起了不小的震動。   新的作息時間實施之後,立刻引起爭議一片。一些學生家長找到學校,抱怨自己家離學校遠,時間趕不上。有的家長還稱,他們每個星期給孩子請的“名師家教”的時間和學校作息時間起了衝突等等,各種理由都有。有些家長稱,學校增加學生學習壓力,與素質教育相違背。甚至有些學生、家長和個別教師,向媒體、教育主管部門投訴。   就在媒體和市民對此議論紛紛之時,南京市第十三中學的一位副校長說,學校在高中部全麵實行這個新的作息時間,是經過實踐檢驗、能夠提高教學質量的成功經驗。他向前往采訪的媒體記者舉了個例子,如東縣一個名不見經傳的中學,在今年高考中,高三年級共637人,高考均分593.55分,高出本一575分的錄取分數線近20分,全校僅一人沒考上大學。該校的師資、硬軟件教學條件,都比南京的很多學校差,他們成功的經驗就是,老師要求嚴,學生學習刻苦,早晨5點40分就上自習了。   但昨天記者在采訪南通市一些縣級中學的教師時,卻聽到這樣一種說法,在當地一些縣中任教的教師大都是住校的,所以學生何時上學和放學,對他們的作息不會構成多大影響。同時,這些教師在當地是個“特殊群體”,學生的升學率與他們的薪水是相對應的,幹起來特別有勁。另外,在這些縣中上學的學生大都是農村孩子,他們也寄希望於通過高考進大學從而跳出“農門”。   兩位縣中學子苦澀回憶   而一位曾經在南通啟東一所中學就讀的南京學生劉根寶,則向記者描述了他在那所據說是高考升學率連年名列前茅的中學度過的“苦難歲月”:一個月隻能回家一天;一周隻能放假一天;一天除睡覺外隻能休息2小時;清晨5:30起床早自習、晚上10:30熄燈睡覺;早餐20分鍾、午餐30分鍾、晚餐帶洗澡50分鍾;除吃飯睡覺外,每一分鍾都在老師視線之內;校門基本緊鎖不得隨意出入。而對於那所中學的教學,這位學生說:那裏老師講課實在不如南京老師,那邊上課最大的特點就是死做題。   曾經就讀於南通市海安縣城西中學的申蘊菁,用“暗無天日的生活”總結了自己那時的校園生活。申蘊菁告訴記者,城西中學是當地一所不怎麽出名的學校,學校內大都是來自農村的學生,這些學生都住校,每天除了學習還是學習。高考臨近時,每個星期都要上6天半的課,晚自習還要上到10點鍾,回去休息不了幾個小時,第二天一早又要去上早自習了。在僅有的半天休息日裏,家住的近的同學可以用最快的速度“溜”回家去稍微“享受”一下,不能回家的同學不是繼續學習,就是在教室打掃衛生。等到高考結束,所有的同學都有一種“死裏逃生”的感覺。   “學生的任務就是學習,新的作息時間確實在時間上和強度上,都給學生造成了一定的壓力,但要把能否上大學讓學生和家長們選擇,可能很少有人會選擇不上大學,但沒有壓力能考上大學嗎?”南京市某重點中學的副校長直言。他說,目前,能上大學客觀上是評判學生成功與否的唯一標準。學生考上大學,學校收獲的隻是名譽,而實實在在獲利者是學生自己。一些人說學校是為了追求升學率,這個升學率其實是學生的,學校不會因為升學率而變成大學的。   南京市教育局一位不願透露姓名的工作人員稱,由於多年來該市的高考成績一直排不到全省的前麵,教育主管部門、學校、教師都在反思,南京的師資、教育設施在全省都是最好的,為什麽曆年高考成績排不到前麵?寧海中學、十三中實行新的作息時間未嚐不是一種好的嚐試。   C篇 “縣中模式”大舉“入侵”引發激辯   “事實上,全國的中小學教育都在走應試的路子,而在評判標準上卻要用‘素質’來衡量。”中國青少年教育研究中心張先翱教授認為,過去為了減負,減輕學生書包、減少學生作業、縮短學生作息時間,強調素質教育,批評應試教育,客觀上把素質教育和應試教育對立起來,殊不知應試能力也是一種素質。現在一看“素質”拖了“升學率”的後腿,於是“應試”又被請了回來。南京一些中學實施的新作息時間,折射出的是學校、家長、學生的無奈。   對於一些縣級中學對待學生“暗無天日”的死揪,南通中學教務處許建平老師對此頗有微詞。他說,南京一些家長對蘇北縣中趨之若鶩的現象,足以作為“未來正確”的素質教育之現時困境的一個注腳。為學生們的未來計,其創新能力、辨析能力、交際能力、合作能力必須在他的青少年時代完成,但如果不改變高考製度,不在高考製度中注入相應的考察因素,則“縣中模式”將會繼續消耗掉他們大量的光陰,學生期的蒼白也將這樣那樣地影響一代人的未來。   “蒼白的概念”   南通先鋒中學一位不願透露姓名的教師則告訴記者,被南京很多家長趨之若鶩的所謂蘇北縣中模式,基本上是一個封閉的、以獲得高考佳績為惟一或主要目標的剛性應試環境。在這種環境裏,學生機械地接受老師的講課和作業,他們的目標取向和價值觀念由於單一目標的訓練和外部其他信息相對減弱甚至隔絕,變成了“高分”、“名校”等蒼白的概念,而其知識的來源不可避免地帶著高考應試的胎記,原本應該十分重視的綜合能力包括創新能力、觀察能力、辨析能力、交際能力、合作能力等等幾乎被壓縮為一種“解題能力”,從人的長遠培養、發展看,這並不是一個有利於學生身心健康成長的育人環境。   記者在和一些校長和教師探討這一問題時發現,越是敬業並對學習成績高度負責者越是固守這種觀念。有位從教數十年的老教師說:“學生應該上早自習,尤其是早讀。我認為,早讀是其他任何形式都無法替代的。每當學生高聲齊讀時,我有一種無法形容的神聖感,我在小學讀書時就有這種神聖感。”這位老師說這些的時候神情很是陶醉,她認為,人無壓力不能成才,學生早起讀書就如晨練一樣,是鍛煉人成才的一個途徑,“一個學生,早上不早點兒來學校,那他幹什麽?”   正是在這種思想的“熏陶”下,記者聽說一名已經考入省重點高中的學生,因其父母受前段時間媒體批評南京高考的影響,又不滿孩子所在學校的“寬鬆”,不惜繳納不菲的費用,執意將孩子送往蘇北某縣中借讀。   另外,據記者調查,目前在南京部分中學擔任領導職務的,不乏來自蘇北一些縣中的人士。他們的到來,曾有人將其認之為“對南京先行教育模式的換血”,從目前南京各中學逐漸凸現出來“縣中模式”,可見這部分人士對於南京教育界的影響不可謂不深。   “總分的輝煌”   7月19日,南京師範大學文學院院長、江蘇省高考語文閱卷組組長何永康教授就南京某報“高考之痛”的討論,給該報發去題為《“痛”而後“快”———我看南京“高考之痛”》的專稿。他感慨:如今的高中生太不簡單了,語、數、外,理、化、生,政、史、地,什麽都要懂,什麽都要高難度的“懂”;如果沒有12年寒窗之苦,沒有記憶、綜合、升華的能力,是很難考到高分的!“相形之下,我總是樂觀而浪漫地推想:待到今天這些憑‘總分’考入大學的孩子長成後,中國的科技、文化將會是何等輝煌啊!”   “一些發達的西方國家,把中國‘總分製’考出來的學生網羅過去了,起了大作用。將來,我國‘自產自銷’,何愁不獨秀於全球!”   “南京的孩子見多識廣、文化背景優良,綜合素質肯定不差,但在目前無法根本改變高考選拔製度的境況中,可愛的孩子們隻能尊重‘現實’,努力考出好成績,爭取到大學裏深造(當然就業也可成材)”。   與之相呼應的是,10月21日下午,民建江蘇省委專門就如何科學推進素質教育、如何正確看待素質教育與學生應試能力的關係等作了專題發言。   委員們認為,現在社會各界包括一些教育工作者對素質教育的本質還缺乏深刻的理解,有把素質教育等同於副科教育的,有把素質教育與語、數、外學習對立的,更多的則認為素質教育培養出來的學生不具有較高的應試能力,因而將考試的失利歸咎於素質教育。實際上對學生而言,應對考試的能力也是其綜合素質的重要組成部分,真正通過素質教育培養出來的優秀學生,一定也能夠麵對考試取得成功。   委員們強調,素質教育是一種先進的教育思想和教育理念,應該存在於我們的各種教育模式、教育方法和教育手段之中。不能簡單地認為補課就不是素質教育,開展各種各樣的課外活動就是素質教育。   很顯然,在高考的門檻前,南京教育界的部分權威為“縣中模式”的生存和推行找到了很好的理由。這在很大程度上“惡化”了當前的教育環境。如果這種環境被曆史證明是負麵的話。   “批判的吸收”   並不是所有的教育“當權派”都是“縣中模式”的擁護者。南京二十九中的華明友校長就對“縣中模式”席卷南京心憂不已。他認為,看待“縣中模式”必須一分為二,蘇北蘇中的經驗可以吸收,例如推行完整科學的課業安排計劃等,但對於其中的死揪色彩則應作調整,要有人性化的管理。華校長說,國家目前正在醞釀“課改”,對於目前在南京盛行的“縣中模式”,是否能充分應對還是未知數。   與此同時,已有一些教育部門高層人士對南京部分中學施行“縣中模式”提出批評,認為這種模式的存在是對“素質教育”的一種挑戰,南京要擺脫所謂的“高考之痛”,需要的並非是搬用心急氣躁的“縣中模式”,而是因材施教。   這樣看來,由女生遭到強奸的謠言而引發的“縣中模式”爭論,還是要在能否真正解決“高考之痛”中尋找答案。但是,這要等到明年。   “無論這一模式在南京是否成功,將來有關部門肯定會用作反麵教材……”一位教育界資深人士如是說。本報記者 應誌剛 張易 殷文靜   (本報記者 陸海龍 史婷婷 對本文亦有貢獻。)   《江南時報》 (2004年11月09日 第四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