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黎,女,24歲,哈爾濱市人,高中文化。2002年7月,曾因賣淫,被北京市某區公安分局抓獲;2003年10月14日,檢查出染有艾滋病。筆者在北京某醫院獨家采訪了她。 1.虛榮誘惑決定下海做生意 我今年24歲,是哈爾濱人。高中畢業後,我去了一家百貨公司當售貨員,每個月有七八百元的收入。 我從小就自由散漫慣了,對公司一板一眼的製度很是反感,所以一有時間我就溜到大街上兜一圈。在我們公司附近有條服裝街,我的同學金瑪麗就在那兒擺攤。有一次,我看她賣一件牛仔襯衣給一個美國人,40元,她眨眨眼睛對我說:我批來隻有10元。你不知道我當時那個羨慕勁呀,這錢真是太好賺了,金瑪麗幹幾天就等於我幹一個月。 一個星期天,我和媽媽去看外公,恰好我姨、舅舅都到了,就是這次聚會,徹底刺激了我。他們隻要碰到一起就大談金融、經營,要麽就說正在國外留學的我的那些表弟表妹們,一個個得意洋洋的樣子。而我媽如今是下崗人員,我呢,又是家族中唯一沒有大學文憑的人,我和媽在飯桌上插不上嘴。“我們比一比,看以後誰更有錢!”我心裏想。 第二天我就向單位辭職了,到服裝街找金瑪麗,一道做起了服裝生意…… 2.要賺外國闊佬的錢來京城 在服裝街混了一年,我就想轉方向了。 我覺得到服裝街來的都是外國的窮人,我要賺外國闊佬的錢,這才是真本事。於是我就來了北京。 以前我跑服裝生意時來過幾次北京,到朝陽區秀水街去過幾次。這次來北京後,我就到秀水街附近 的一家啤酒屋做服務生。這家啤酒屋一杯鮮啤酒35元,喝三杯也不過百把元錢,這是低消費。 我會講俄語,隻有俄國人來的時候我的小費才多一點。做了一個月,收入也隻有2500元。 3.追求紙醉金迷生活墮“風塵” 在秀水街是端酒讓客人喝,而在這酒吧不僅要端給客人喝,自己也要喝。他們喝得高興了,就會給些小費,每次都有200元左右。另外,客人的酒,我能拿10%的回扣。最多的一個晚上我拿到2500元。到後來我就很喜歡喝酒了,甚至上了癮。 直到有一天,一位叫維加的俄羅斯闊佬喝醉了,老板讓我陪他回賓館,我隻得送這個四十多歲的醉鬼回去。我把他連拖帶拉地送到新世紀飯店,後來我也不知怎麽糊裏糊塗地和他上了床。那是我的第一次。 後來,維加再到北京時,打電話到酒吧找我。我想反正我已經讓他破了身,我得向他要更多的錢。從那以後,維加每個月到北京來一次,住上三四天。這三四個晚上我就專門陪他,他走的時候就給1200或者1500美元。我真的有錢了,我在望京附近以分期付款形式買了三室一廳的房子,還弄了幾萬元炒股票。 再後來,維加不在的時候,我也陸陸續續地陪一些外國人。因為我太渴望有錢了。…… 4.賣淫被抓後查出艾滋病 最後一次維加到北京,我去機場接他後住到了“香格裏拉”。 那晚陪他玩到淩晨1點多,我便起身回家。我剛走到大堂,兩個保安就攔住我,問我這麽晚到外國人房間去幹什麽,還讓我把錢包讓他們看看。我心想:“今天壞事了,他們肯定早就盯上我了。”就這樣,我被公安局抓了進來。 後來,在一次例行檢查中,我被查出染上了艾滋病……我也不知道是誰傳染給我的。說來這也許就是報應,我就不該走賣淫這條路……(文中人物為化名) 北京設立26個艾滋病監測哨點 性病監測占首位 北京市衛生局日前透露,北京市將擴大人群艾滋病監測及艾滋病監測覆蓋麵。在全市原有4個艾滋病監測哨點的基礎上,將監測哨點增加到26個,並首次增設了針對一般人群的監測哨點。 去年12月1日,中國衛生部和聯合國艾滋病中國專題組發布的《中國艾滋病防治聯合評估報告》中指出,一個覆蓋31個省、自治區、直轄市的艾滋病綜合監測網絡已在中國基本形成。 北京艾滋病谘詢熱線電話 (010)62238683(性病、艾滋病防治協會谘詢熱線,每周一至周五下午1點到4點有專家谘詢) (010)62275550 (免費性病、艾滋病自動語音谘詢熱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