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女徐靜蕾解密:我愛你與你無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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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剛剛拍完《一個陌生女人的來信》的徐靜蕾心情輕鬆很多。她笑言:“初剪的樣片我比較滿意,基本上沒有太多的遺憾。雖然還不是很完美,但片子已基本成型了。所以心情就相對好一些。”  雖然是土生土長的北京人,但徐靜蕾坦言這兩年才真正開始觀察北京。因為,她導演的兩部戲大都是在北京拍的,《一個陌生女人的來信》的很多外景,都是她一個一個胡同一點一點選出來的。

  “我以前從來不注意什麽景不景的,現在會不自覺地留心這些。也會留意什麽時候花開了,什麽時候草綠了。”當滿街的桃花開了的時候,徐靜蕾恍然覺得原來它們有那麽多的顏色,粉的,黃的,白的……就像這五彩斑斕的生活。

  詛咒黑暗不如燃燒自己——支持中國電影要從自身做起徐靜蕾剛剛參加完香港金像獎頒獎禮,並出席了期間舉辦的一個內地和香港導演交流的“峰會”。

  作為與會最年輕的導演,徐靜蕾的發言語出驚人:“我想問問在座的導演,你們多少人是自己出錢去電影院看電影的?如果我們都不能做到自己買票看電影,那還憑什麽要求別人。這兩年不管是國外的還是國內的電影,我都去看了,甚至有時帶劇組的人一起去看。另外,我們應該把電影拍得更好看一點,讓人看了不會覺得失望。我覺得支持中國電影首先要從自己做起。”

  此次香港之行,徐靜蕾的導演身份尤為突出,而以往她出席各種頒獎禮都是以演員的身份,問她兩種“角色”有什麽不同的感受。徐靜蕾淡然一笑:“在香港人眼裏,做演員我是一個新人,做導演也是一個新人,所以我沒覺得有什麽不同。但是在內地,做演員我已經是一個‘老’演員了,做導演是一個新導演。”

  徐靜蕾現在還有一個身份是“老師”。去年末,她從北京電影製片廠調入北京電影學院,重回母校,徐靜蕾感觸頗深:“上學的四年中,在學校裏的時間很少,現在反而想多呆呆了。而且我現在有一種表達的欲望,覺得有很多經驗、教訓想要說給別人聽。另外,回學校做老師也可以充充電,‘走後門’聽聽其他老師的課。”

  目前為止,徐老師還沒有正式授課,隻是帶著導演處女作《我和爸爸》跟學生做過一次交流。“當時我還有一點緊張,院長說這是我上的第一堂大課。”

  “這次拍《一個陌生女人的來信》的時候,我請了電影學院大專班一個班的學生,給他們創造一個實踐的機會,也算是我做老師的工作之一吧。等今年9月份新學期開學時,我希望能上一些課。”徐老師一臉憧憬。

  曾經有一段時間,任憑徐靜蕾磨破嘴皮,“偶像”、“玉女”的稱謂仍不離她左右。但是隨著她當了導演做了老師又連續獲了幾個獎,這些意味著“隻靠臉蛋吃飯”的稱謂在媒體上自然而然就消失了。

  對此,徐靜蕾處之泰然:“‘玉女’是多麽好聽的名字,隻不過我覺得自己配不上而已。說實話人家這麽叫我,我挺高興的。至於轉變是很自然的,畢竟我快30歲了,不能總停留在‘偶像’的階段了。我覺得自己沒有什麽遺憾,不同的年齡做著不同年齡的事。

  年齡小的時候演一些偶像劇,人家認可了,說你是偶像是玉女。年齡大一些,有了自己對生活的看法和感悟,就做了一些想做的事。我覺得一個人最重要是學會自我認識,很多人失敗不是因為不優秀,而是對自己認識不正確,沒發現和利用自己的優勢,而我卻知道自己適合做導演。”

  “拍完《我和爸爸》以後,我就想將導演進行到底了。”

  對於未來的定位,徐靜蕾並不刻意,“如果有好的角色我就繼續演,如果有好的想法我就繼續導。”

  對於目前的成績,徐靜蕾不否認有運氣的因素,但她堅信沒有天上掉餡餅的好事。

  “我覺得機會、努力和準備對成功來說缺一不可,這是一個常識的問題。”

  愛你與你無關——我想拍一個純粹的愛情故事

  原以為徐靜蕾掩飾不住的好心情是滿園春色賦予的。後來,漸漸發現她的輕鬆、舒暢皆源自新作《一個陌生女人的來信》。

  “這次因為是邊拍邊剪,進度比較快,現在初剪已經完成了,基本上我要表達的東西都體現了,沒有多少遺憾。”

  “下一步在等作曲的人把音樂完成,這次我請了一個日本的作曲家。其實,我是很反對在電影裏唱歌的,即使有也想放在最後。《我和爸爸》就沒有主題歌,但這次別人建議說有主題歌做宣傳有新聞點。因為這個電影內心的東西比較多,又有年代的跨度,我希望的音樂是那種很有力量很走心的那種。”

  《一個陌生女人的來信》前後拍了4個半月。這些日子的心情徐靜蕾形容為“百感交集”。

  她坦言這次比拍《我和爸爸》時累。“上一次拍攝特別興奮,每天跟打了雞血似的,一點不覺得累。這次拍攝周期長、投資大、心理壓力也大。我拍到三分之一的時候還很不自信,總有反複,直到四分之三階段,我才建立了自信。”

  徐靜蕾聲稱《一個陌生女人的來信》才是她嚴格意義上的導演處女作。因為“拍這個戲我完全擺脫了技術上的束縛,最大限度地發揮了自己的主觀能動性。拍第一部戲的時候我有許多顧忌,實際上有一些是不該我想的事,雜念太多,加上時間短也沒有工夫仔細琢磨,一個月就拍完了。《一個陌生女人的來信》投資大了,拍攝的周期拉長了,有時間精雕細琢,方案可以多用一些,我也會多聽聽別人的意見。”

  徐靜蕾直言這次對她幫助最大的是攝影師李屏賓,“他經常會問我想要什麽,當你告訴他你要的東西後,他會想不同的方案來配合我,盡量幫我做到最好。”

  《一個陌生女人的來信》原著心理描寫比較多,將心理活動轉化為影像,曾經是徐靜蕾比較擔心的問題,因為心理很難用影像準確、清晰地表現出來。“不過,現在從初剪的樣片看沒有任何問題,《一個陌生女人的來信》可以說是很充分展示內心的一部電影。”

  “這次我還有一個收獲,就是在現場我對劇本做了一些調整,有幾場重要的戲跟劇本完全不一樣。包括結尾都做了改動,當時我在現場聽音樂,突然覺得結尾該這樣,就是靈機一動的那種念頭,可能就是所謂的靈感吧。我一直認為一個好的導演應該在現場找靈感,它是一個再創作的過程。

  拍《我和爸爸》的時候,我基本是按照劇本走的。這次拍《來信》,心態是那種又緊張又放鬆的,比較容易出靈感。就是突然會進入某種情境,那種感覺很有意思。我覺得改動後的戲還是比較成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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