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歲花季少女慘遭8人輪奸 17歲女孩涉嫌是主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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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歲的張蘭在今年夏天提前結束了她的“花季”。一群還不滿20歲的大男孩,讓她在一種難以言說的痛苦中第一次接觸到了“性”,永遠地打碎了一個農家少女的美好夢想。

17歲的王霏(化名)則在秋天告別了她自由的青春,她因涉嫌強奸罪被門頭溝警方抓獲。正是在她的一手策劃下,張蘭經曆了那場人生的噩夢。接觸到本案的多位民警對王霏的所作所為隻有一個評價:“簡直令人發指。”


  從小女孩到“大姐大”


  記者在看守所第一次見到王霏時差點被她的謊言欺騙,因為這個隻有1.5米高的女孩還帶著滿臉稚氣,她一臉無辜的表情使人很容易相信她的無知。直到她走出大門,預審員告訴記者:“她說的全是瞎話,根據現在掌握的情況,她整個兒一個‘大姐大’,張蘭的遭遇完全是她為了收買人心幹的一樁肮髒交易。”


  在很多同齡人的眼裏,王霏是當地小有名氣的“大姐大”,因為“聽說”她認識不少好打架的社會青年,所以同齡人沒有人願意招惹她。今年7月底的一天,因為家人外出,王霏到鄰村找到剛剛認識的張蘭,請她來陪自己住幾天,很愛玩的張蘭想都沒想就同意了。


  在張蘭來到王霏家後的第4天,王霏帶著她到了同村的“小伴兒”史洪鬆家。當時史家有五六個男孩,他們不是村裏的老街坊就是王霏的小學同學,當時都既不上學也不上班而閑在家中。王霏在言談話語中暗示他們,張蘭是個“小姐”,平時就挺“騷”的,幾句話就把這些無所事事的小夥子撩撥得熱血沸騰。


  17歲的臧風(化名)把張蘭叫到了另一間房內,剛提出要求就遭到張蘭的強烈反抗,惱羞成怒的臧風連打了張蘭兩個耳光。按照王霏的供述,她聽到吵鬧聲進屋後,因為遭到張蘭的辱罵於是踢打了張蘭。但按照其他人的說法,王霏進來後確實遭到了恍然大悟的張蘭的指責,但隨後王霏除了對她拳打腳踢外,還用一根比水管都粗的木棍打了張蘭。從沒經過如此場麵的張蘭被嚇壞了,不得不屈從了王霏等人的淫威。那一次,臧風、史洪鬆等5人將張蘭輪奸。而一直在院子裏擺弄吉他的王霏則在事後聲稱自己“不知道發生了什麽”。


  兩天後,王霏帶著張蘭在外和別人聚餐時,張蘭在席間曾試圖逃跑,卻沒有成功。回到飯桌上後王霏讓陳文明等人“晚上揍她”。當晚,包括王霏、張蘭兩個女孩在內的7個人,花50元住進了當地一家旅館、一間隻有4張床鋪的客房。又是一番威脅和耳光後,先後有3個男孩和張蘭在同一張床上發生了關係,而王霏當時就背著身躺在另一張床上。幾天後,王霏找到當晚在場的史洪峰,聲稱張蘭要報案,以此從史洪峰手裏敲詐了2000元。


  直到進了看守所,王霏也不能認同自己涉嫌“強奸罪”:“我也是女的,什麽都沒做,怎麽會犯強奸罪呢?”在她的理想中,半途輟學的她想掙一筆錢後去考藝術學校,因為她喜歡唱歌。


  專家畫像:近來媒體報道了多起少女充當“大姐大”的案件,中國人民公安大學研究青少年犯罪的李玫瑾教授對此分析說:“像王霏這樣的女孩子,一般都很聰明卻不好學,在家裏一定會得到父母的寵愛,屬於有求必應的那種。所以她養成了習慣,認為隻要是自己想得到的,就一定會得到。因為她缺乏是非觀念,所以會不惜手段達到目的。”


  從無知到不知羞恥


  在門頭溝當地的語言中,“小伴兒”是個讓城裏人比較陌生的詞匯。這些互稱“小伴兒”的男孩兒,最大的不過19歲,平均年齡隻有18歲。在案發時還不滿17歲的臧風第一個向張蘭施暴,也是他第一個打了張蘭,性欲的衝動使他們都變成了野獸,變得毫無羞恥心。在他們的印象中,所有和“性”有關的信息既不是來自教科書,也不是來自父母,而是來自“毛片兒”,他們對性所采取的開放程度是成年人都無法理喻的。


  在被抓獲的8個男孩中,有3個男孩兒都姓“史”,他們是表兄弟的關係。19歲的史洪鬆是家族中的老大,他很擔心別人會認為是他“帶壞”了弟弟們。讓人哭笑不得的是,他在聽說王霏被警方帶走後,還主動和王霏的男友一起去派出所探視。“我根本就沒想到是因為那件事。”沒想到到了派出所,民警問了他的姓名後當即將他扣留。


  讓人惱火的是,直到現在19歲的陳文明都不知道,被他強奸3次的女孩兒叫什麽名字。他覺得自己很“冤枉”:“王霏說那個女孩是小姐,而且她也沒反抗,要不然我也不會跟她發生關係。”可在他的人生記錄中,他曾因強奸罪被判處有期徒刑5年、緩刑3年;案發時他正處於緩刑期間。


  這些男孩在蹂躪張蘭時,誰都沒想過應當采取什麽安全措施,也不覺得自己所做的有什麽肮髒的地方,甚至沒覺得旁邊或房間外就有別人有什麽不妥。他們的行為,不僅將自己置於禽獸的行列,而且也把自己置於了傳染性病的邊緣。


  專家畫像:李玫瑾教授分析說,十八九歲的男孩子是一個非常特殊的群體,他們往往會因為情感原因而結夥兒,對自己的行為很少有是非的判斷,隻是以群體的行動來劃分自己是否應當參與。對於性,應該說他們所做的更多的是一種生理上的舉動,對於性的社會含意完全沒有概念。這一方麵說明我們的青春期性教育仍有很大欠缺,另一方麵也說明我們的性教育更多地僅停留在了生理層麵上,而沒有從社會行為入手,向他們傳授性與人類的繁衍、對女性的尊重、所要承擔的責任等。


  從反抗到屈從


  遭受了巨大摧殘的張蘭,她的表現同樣是出人意料的。


  在第一次遭到“欺負”前,她曾大聲反抗,還試圖用玻璃碴兒割手腕以死相抗,手臂上留下了幾道傷口。然而在遭到一陣痛打後,張蘭放棄了反抗,主動脫下了外衣。在以後幾次性侵犯中,幾個男孩都證實說她是在被脅迫的情況下,自己脫下的衣服,以換取少挨幾下打。


  在第一次被“欺負”後,張蘭並沒有急著回家,反而又在王霏家住了近一個星期的時間,期間又遭到數次蹂躪。當她終於抓住機會從王霏家裏逃回自己家中後,也並沒有向警方及時報案,更沒有向父母透露實情,而是選擇了逃避——在幾天後離家出外打工。直到警方聽說了此事後,找到她核實情況,才使案情真相大白。


  專家畫像:李玫瑾教授分析說,張蘭屬於比較柔弱的那種女孩子,她們總是希望找到一個依靠,保護自己不再受到欺負,然而她們的願望總是事與願違。因為交友不慎,她們反而會把自己置身於更危險的境地。一旦她們發現自己很難得到保護的時候,也是她們將要遭到侵犯的時候。女孩子對性的接觸和男孩子完全相反,性對她們來說不僅是生理上的,更多的反而是心理上的。所謂“性”對她們而言是一種觀念,這種觀念被打破後,她們又得不到正確地引導,很快就會放縱自己。


  李教授表示,張蘭的表現其實是一個女孩子遭到性侵犯後的典型反應:並不是她不願意回家,而是她此時的內心正經曆著一種煎熬,傳統的社會定位使她意識到自己出了問題,卻不知該如何麵對,她感到自己犯了錯誤,不知道還能不能被家庭及社會接受,她隻能選擇保持現狀的模式來靜待變化。當她發現自己已經身不由己的時候,就隻能選擇逃避,如果她不能盡快接受正確的引導,對她的一生都將產生極大的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