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文
(2007-08-08 12:14:16)
姨等在門口,直待黃昏,白牙才蹣跚而來,姨說:“你才多大點兒,直著腰走路,別跟個老頭似的。”,白牙挺起胸膛,說:“媽,我餓了。”。姨沒問白牙去了哪,做了什麽,飯桌上擺著白牙最愛吃的紅燒鯉魚,白牙若有所悟。
“是不是你幹的?是不是你把於苗推下去的?”於老師揚拳打得白牙一趔斜,教研室裏其他老師慌忙把他拉住,小李老師輕輕的說:“做為一名人[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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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公文采一流,但想必是個極羅嗦的人,明明幾句話可以說完的故事,他竟足足寫了80回,還沒有寫完。不過這倒是養活了幾代的紅學家,一個字一個字的挑出來,注釋完再注釋,分析後還要展開熱烈的討論,討論後還要在報紙雜誌上顯白,把一部已很拖遝冗長的小說真的變成了垃圾箱。
記得中學時背誦紅樓夢的中心思想,聽上去很象是無產階級革命宣言,曹公懷才不遇,[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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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10-05 11:40:21)
人孰無死,吾亦然。因此安排一下。
我理想的葬禮無須太隆重,隻要一樽棺木可盛殘軀,一個人在旁掉幾滴眼淚。我生時不喜歡人多的地方,死後冷冷清清的就好。
早8點時分,把我抬進棺木,蓋上蓋兒。
約九點半,我們一行人來到教堂。
十點鍾牧師致詞,回顧一下我的人生,但注意要避免使用偉大,光輝,永垂不朽之類的馬屁字眼。我的文風以樸實見長,往往[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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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09-19 08:44:12)
我養的第一隻貓,大名小黑。小黑一身半長不長的黑毛,找不出絲毫雜質,小黑要是長大了,一定是隻迷人的長毛黑貓。至今還不能確定小黑的性別,但異性才能相吸,先暫定為她。我的這個她,是隻徹頭徹尾的小懶貓,我每天放學回家,後院裏總是看到她四腳朝天的躺在石階上曬太陽。我抱起她,她就用爪子打我的臉,兩隻黃金眼裏露出不悅的神色,我隻有高昂起頭,小跑[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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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09-17 12:47:33)
我對親人的概念一直很模糊,有時甚至充滿矛盾,人活到一定年齡,家人似乎己可有可無,想起他們的時候並不多。昨天參加了一個晚會,鄰座的老婦人像極了我的祖母,那個裹腳的小老太婆。
祖父母在蔣介石兵敗之後隨其移居台灣,從此和父親兩地相懸,幾十年來不曾謀麵。我讀高一時,祖父母返鄉省親,這才平生第一次見到了爺爺奶奶。家裏為了迎接祖父母,著實忙活[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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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人教育子女講究的是光宗耀祖,子女幸福與否尚在其次。不論經曆了多少朝代更替,華人父母望子成龍之心不死。古時的父為子綱,父要子亡子不得不亡的禽獸言行說的人是越來越少了,但做的人卻是有增無減。自文革而始,中國人今已傳承到第三代。生在文革時期的孩子們,三十年後已長大成人,很多也己為人父母。他們的青春期與父輩的道德淪喪先後完成,一麵是五[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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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定鄂方程裏的那個波函數全麵的詮釋了物質的波粒二相性,和測不準原理中的普朗克常數一樣,改變了人們對物質世界的理解。從牛頓到愛因斯坦,波粒從未共存過,牛頓想都沒有想過,愛因斯坦卻是連想都不想就加以否定。這也難怪,一塊石頭明明就是粒子,哪來的波動性,說你身高不足五尺,體重高達300磅,又怎麽會測不準的,簡單一句話,機率不是絕對的上帝把玩的[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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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08-12 13:20:39)
白牙出生在一九七六年的唐山,姥姥說這孩子從娘胎出來就長著一顆門牙,瓷白瓷白的,巧的是女婿也姓白,“就叫白牙吧。”。媽是個孝女,不想拂了姥姥的意,白牙從此得生得名。個把月後,唐山地震了,地震的中心就在白牙家門前的那口老井上,那天白牙一聲都沒哭。姨在火車站抱著瘦成骨子架的白牙,隻見小不點的黑臉膛上一對亮眼,炯炯有神。“這孩子大難不死必[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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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08-03 12:47:05)
在中國考死你的體製下,幸存了一大批會考試的豬。這些豬們,也包括區區在下因把GRE,托福考出了花,所以相當一些人積聚於異國他鄉,雄據於世界各人種,各民族之上。不論小學,初中,高中,大學等等,每回拿到考試成績,片刻之後,左鄰右舍齊聲互問:“你考了多少分?”喜者自惜,恨不得把試卷糊在腦門上。悲者自卑,忙不跌的把那雙手緊捂,娥眉緊鎖。豬們的喜[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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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08-02 12:43:00)
小時候聽羅大佑唱光陰的故事,記得最深的是等待,流淚,回憶這三個詞。現在重聽,入耳最深的還是這三個詞。光陰有限,如箭飛梭,人生小心規劃再三也逃不出這三個詞,這三個階段。孩童時翹首以盼,恨不得明天就長大成人。二三十歲開始結婚生子,甍懂不覺中有了下一代,淚水流了些就可以回憶人生了,如此活法,倒也快捷。更可喜的是人人如此,往複循環,雖世代[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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