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小糖栗子

隨便寫寫,不許對號入座
正文

你離婚不怨我 136

(2007-12-04 18:56:25) 下一個
         什麽季節就應該有什麽季節的樣子,春天花開夏天太陽曬,秋高氣爽冬雪飄白。

       我站在窗前出神的欣賞著越來越密集的雪花,每一朵都像落凡的精靈,跳著優美的圓舞曲翩翩而來,無限浪漫。
       我跟吳迪說‘說來說去我還是喜歡雪。’
       ‘算了吧,’他聽了沒好氣的說‘咱們沒車的時候吃了它多少苦。’
       ‘哎,你說咱們的錢要是像下雪這麽鋪天蓋地的該多好。’我突然靈光一現,連表情也跟著興奮起來。
        ‘對!’他接過話頭說‘然後再像雪一樣化的無影無蹤!’
        我回過頭瞪他一眼‘你不跟我作對心裏難受啊?’這個人真討厭,說話一點不中聽,簡直就是潑涼水專業戶。
       ‘我那是讓你杜絕一切不合理的想象。’
       ‘你就是生活起來沒創意,精神世界貧乏。’
       ‘你豐富?’
       ‘比你強!’
         ......
        類似這樣的架我倆一天不知道要吵幾回,也分不出來個勝負可就是誰也不讓誰。有次我氣急了跟吳迪說,你就是獨生子女的嬌驕二氣,不合群不讓人,霸道不講理!說完了才想起來這是我媽批評我的原話。哎,算了,烏鴉落在豬身上,誰也別嫌誰黑了。
        可有時候我覺得他簡直是故意的,我說一個觀點他就非從反麵跟我爭論一下,好像不抨擊我一下就顯不出他智商高似的。哼!金嗓子問我最近過的咋樣,我跟他說,‘好,太好了,每天都要開幾場辯論會。’可不,照這麽發展我倆都能去當律師了。
       ‘辯論?’他不理解的說‘我看你倆就是假裝知識分子吃飽了撐的!’
       我苦笑一下,沒想到被農民兄弟給諷刺了。
       ‘不過你倆還能辯論起來也挺好。’金嗓子黯淡的說。哎呀,居然還有人羨慕?‘你看我倆現在連吵都吵不起來,不是她哭就是我走。’
        我跟著一深沉,勸到‘感情就是一陣兒一陣兒的,估計你們熬過這段就好了。’
        ‘哎,熬吧!’他無可奈何的長歎一聲。

         以前金嗓子經常教育我。他在小靜身上受的氣以及他在小靜那普及不了的精神統統都傳達給我了。比如,你可千萬別老小心眼,你可千萬別沒事找事,你可千萬別在朋友麵前不給男人麵子......當然人家小靜也有很多優點需要我學習,比如金嗓子還老愛說,你要是也會蒸個饅頭烙個餡餅啥的,你要是也能把家收拾的幹幹淨淨的,你要是也說話細聲細氣的......
       我開始還認認真真的領會精神,後來發現他這說法是越來越多,2套‘千萬別’和‘要是也’都掌握了,我看我就直奔女超人而去了。不能,絕對不能!彪悍的人生不需要解釋,完美的女人不算是女人,我看我還是自由自在的按我的屬性發展著吧。金嗓子看我絲毫沒有進取之心,痛惜的仰天長歎,沒辦法隻能忍忍以後往他女兒那輩傳了!我幸災樂禍的說‘金嗓子,我看好你,沒準你也能編個新時代的《朱子家訓》出來。’
       哎,古人說的就是好,真是家家有本難念的經。你看有我們這樣不和諧的吵架,也有他們那樣不和諧的平靜。都說‘人’字的結構就是相互支撐,可我怎麽覺得要是彼此撐得太累的話還不如變‘八’字呢,各自先站穩各自的立場然後再拚個造型出來不也挺好麽。我一這麽說吳迪就批判我,說我太自立,幾年前他就說過‘你老這麽強別人連保護你的機會都沒有’,
       我回敬說‘個人管好個人的事不給別人添麻煩不也是種美德麽’。
       ‘那說明你潛意識裏也不希望別人給你添麻煩。’他淩厲的指責我的內心。
       我認真的思考一下回答‘我不是怕別人給我添麻煩,而是不喜歡那種把自己的麻煩隨便轉嫁給別人的人。’
       我們就像2塊倔強的鋼,碰到一起就爆出激烈的火花。我有時候也覺得自己太硬了,記得剛來日本做體檢的時候,我和另一個男同學被告知白細胞值偏少。當時他惶恐的都快哭了,問我,咱們不會死到這吧?比起內心的不安我更多的居然是對該人的輕視,一個破檢查結果就嚇得要死要是真得了病還活不活了?後來我大義凜然的跑去問李峰,哎,你說我會死嗎?李峰輕描淡寫的說,放心,估計輪不到你!我聽了果然安了心,一直活到今天。

       做人真是個永恒的課題,我磕磕絆絆摸摸索索的活一輩子,可能也依然找不到它的真諦,可即便這樣,也不能放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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