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小糖栗子

隨便寫寫,不許對號入座
正文

你離婚不怨我 138

(2007-12-09 22:48:59) 下一個
        聖誕節之前我們策劃了各種過法,可沒想到到了那天我倆卻大鬧天宮。

        想起將要到來的聖誕節我和吳迪說,哎,還記得那年聖誕咱們去的那個小酒館嗎?幹脆再來個故地重遊算了。吳迪沒精打采的告訴我,那天路過我還特意看了一下,換招牌了。
      ‘啊?關門啦?’
      ‘你看她那經營狀態能撐下去才怪。’
      ‘有點可惜啊。’
      ‘可惜什麽呀,那麽乏味的地方我是不會再去第2次。’
       你看這男的就是不如女的戀舊,我心裏不由暗歎一聲。
       到了聖誕當天遺憾的是我必須因公外出,怎麽推都推不掉。吳迪鬱悶地說,‘看看,不是我忙就是你忙。盡量早去早回吧。’
         我滿懷歉疚地說,‘你等著啊,一完事我就往回趕,晚飯前肯定回來了。’
         他送我出了門囑咐我注意安全就蔫蔫的自己回去補覺去了。
      
        過了下午我就開始心神不安的看表,4點不結束,5點不結束,6點上了高速終於被南來北往的車輛瓷瓷實實的給堵那了。吳迪睡醒了開始不停詢問我,現在在哪呢?幾點能回來?滿車的人旁聽下我小聲應付著,估計2小時,快了快了......大夥打趣說,誰呀,查崗查的這麽嚴。大概第10幾通電話打來的時候我倆的耐心都到頭了,他掩蓋不住火氣的問我,‘你到底能不能回來?’
       我看著眼前的一片車龍饑寒交迫的更沒好氣地回答‘你以為我不想回呀,一個勁催什麽催呀!’
        他沉默幾秒鍾,說了句‘行,算我多事。’然後掛了電話再沒打來,我則握著電話不知道該怪誰。
        好容易心急火燎的趕回家一看窗前一片漆黑,於是路上才醞釀好的一顆想檢討的心頓時灰飛煙滅。我凍得哆哆嗦嗦的打開門,才發現吳迪正蜷在一片黑暗裏看電視呢,見我進門也沒任何表示,氣生的比我還大。我奔波了一天心都涼了,走到爐子跟前取暖,誰也不先開口就那麽僵持著。
        ‘回來啦。’他終於懶洋洋的說。
        ‘嗯。’我窩心的應付了一聲。一抬眼看見桌子上擺的蛋糕,那是我們為聖誕早早訂好的,誰成想現在這氣氛哪適合吃蛋糕啊,來倆炸藥包差不多。思想鬥爭了30秒,最後我決定先大度一把,於是盡量調整到歡快的語氣跟他說‘來,快想想咱們晚上吃什麽,怎麽說都是聖誕節呢。’
         他百無聊賴的邊換著頻道邊說‘你看吧,我隨便。’
         我心裏再吐一口氣,忍了一下又說‘我不就晚回來一會兒麽,你也至於這麽生氣?’
        ‘沒生氣呀,’他還裝的他很寬容的樣子繼續跟我找別扭‘都聽你安排也不對啦?’
       我看他這副口是心非的樣子是極其來氣,同時也想到了平時的自己:嘴上說沒事心裏卻存著別扭鬧情緒時的麵目是多麽的可憎。我一邊心裏想,以後生氣也要光明磊落決不這麽陰陽怪氣的折磨人,一邊忍無可忍的爆發說‘那不過了。吃完蛋糕完事。’
        這下他不幹了,氣衝衝的說‘我等你一天就這結局?早知道我早出去了,小董他們都叫我一下午了。’
        ‘那你現在出去也不晚啊。’我賭氣的順嘴說。
        他盯著我,開始撥電話‘喂,你們現在在哪呢?我這就過去。’...‘沒,就我自己。’說了幾句之後他把電話遞給我,‘找你。’
       我不得已接過來客氣的應付了2句,最後答應他們和吳迪一起過去。
       一說出門他便立即行動,關了電視爐子也不招呼我一聲就先出了家門,我跟在後麵滿肚子悶氣,真不明白為什麽非要在這麽不高興的情況下還得出去裝和睦。
       我一坐進車裏就聽他麵無表情的說‘這麽快就跟來了。’這話說的,好像我多離不開你似的,一瞬間怒的我正要開門下去,又聽他說‘我還打算多熱會兒車呢。’
       有了這句半溫暖的話我總算是平衡了一小下。

       轉了一圈回到家我的心情才漸有起色,為了彌補這個略有些遺憾的聖誕節我再次提議說,哎,吳迪,今天沒玩高興,咱們現在去唱卡拉ok吧。
        我想我還是小看了男生生氣的功力,當我早已不計前嫌的時候他卻依然保持著高漲的不爽,並把這股不爽全部包含在2個字裏衝我回答‘不去!’
       我的雀躍和熱情還掛在臉上,就被他這粗暴的2個字給冰結了。我嘴唇抖動了一下,什麽也沒說,飛快的鑽進被窩,委屈的一股淚流了出來。
        屋裏,無聲無息......半晌,他也關了燈躺下。

        聖誕夜,那個沒吃一口的蛋糕孤伶伶的擺在那,或許,它也預測不到會是這般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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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山崇 回複 悄悄話 導火線都是一些瑣碎的小事,日積月累在後麵的炸藥才是最可怕的。時不時地“ガス抜き(放氣?)”才能保持平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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