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離婚不怨我 131
(2007-11-19 23:51:48)
下一個
多少個人生,人生又有多少年,
多少片人海,人海又有多少片,
多少人心上有你又有多少人在你心間......
剛應付完金嗓子的洗禮沒幾天我很快就迎來了第二道波瀾——來自大姐的噓寒問暖。電話響的時候我和吳迪正圍著燈油爐看電視呢,他對黑木瞳讚賞有加,搞得我很不服氣的故意嗤之以鼻。大姐?我倆交換一個詫異的眼神,然後顫巍巍的接起了電話。
‘喂,在哪呢?’一上來就氣壯山河的質問我。
‘我在家呢。’邊說我邊示意吳迪把音量調小些。
‘在家幹嘛呢?’
‘沒幹嘛,看電視。’到這為止還算安全,可一聽下一個問題我就支吾起來了。
隻聽她輕巧的問道‘和誰?’
一聽‘和誰’這個問法我就知道不能再負隅頑抗了,要不是已經掌握了一定的證據她也不會這麽問,於是我隻好扭捏的交待說‘和一個人。’說著看向吳迪。可人老人家到好,根本沒理會我回答電話有多難為情,光對著黑木瞳目不轉睛了。我不忿的踢他一下,示意他即使是在精神上也要和我同甘共苦。
‘算你聰明說實話!’大姐滿意的說,‘行了,開門。’說著電話就掛斷了。
啊?還是現場考察,我往窗外一看,原來大姐的車已不知啥時停在了我和吳迪車的旁邊。人證物證齊全,當場被抓了現行,哎,不愧是大姐,不服不行。
我開了門,她裹著一股寒氣就進來了,‘哎呀,還是家裏暖和。’
吳迪趕緊起身滿臉堆笑的歡迎‘哎呀,稀客呀稀客,快坐。’
大姐環視了一圈,說‘小日子不錯啊。’目光轉向我,氣呼呼的說‘有了好事竟然也不告訴我,不想活了!’
我心虛的誠惶誠恐,說‘不告訴你你不也知道麽。’
‘快說,倆人啥時候開始的,怎麽我一點都沒看出來。’
哎,看來納悶的群眾確實很多。我假裝去給大姐倒水留吳迪在那應付,隻聽大姐鬱悶的說‘哎,真是白跟你們好了,這事還得從別人那知道,真不夠意思你們倆。’
我一聽在心裏立刻把探頭罵了8遍,該死,都沒容我想好怎麽招供就被輿論逼上主席台了,真是措手不及。此時就聽吳迪解釋說,
‘哎,其實早該請大姐吃個便飯,主要是她’矛頭一下就指向了我‘老說不好意思,其實都是自家人,有啥不好意思的你說。’
我端著水杯就愣住了,你說莫須有的事被他說的跟真的似的,嘿,犧牲別人保全自己這一套他用的也不錯啊。於是轉眼間我就被披上了重色輕友的外衣,聽大姐數落我‘女大不中留’,‘胳膊肘子往外拐’。
聊了一會吳迪打工該走了,他親切的寒暄到‘大姐你坐著,你們接著聊,改天不忙了過來吃飯。’隨後特自然的跟我交待‘碗就放著吧,我回來收拾,你好好陪大姐說會話。’說完就在大姐讚賞的目光裏光榮退場了。
‘哎呀,看人家吳迪多好,碗都不用你洗。’ 大姐目送著他背影由衷的讚到。
‘什麽什麽呀,’我趕緊申辯‘平時他可沒少給我分配活幹,今天是你在,他故意表現。’我真服了吳迪同學,一句話就給自己樹立起一個良好形象,蒙蔽不明真相的群眾。
‘別管怎麽說,我看人家對你不錯。’大姐像很了解一樣有把握的說。
你才呆了幾分鍾能看出什麽啊,我雖然這麽想但也沒敢反駁‘還行吧,不過我對他也挺好的。’
‘你看你倆這幾年耽誤的,早好就好了。’她替我惋惜的。
我不由得想起金嗓子前番對我的一通教育,他覺得我堅守3年最終失守實在可惜,可大姐卻覺得我抵抗3年終歸投降不如早降。一人一意見弄得我自己都搞不清東南西北了。
大姐開始絮絮叨叨的教育我,要對他好,要裝溫柔,盡量做好吃的給他,不自己出去瞎亂跑...等等一係列。我不搭腔默默聽著,忽然間覺的女性真偉大,總是先想著付出然後才要回報,或者說我的朋友真偉大,灌輸我要先人後己。聽著聽著我忽然很沒頭腦的冒出一句,
‘你想蘇和嗎?’話一出口我就後悔了。
大姐果然一愣,看我一眼,咬住嘴唇眼睛撲閃了幾下把頭扭向了窗外。我歉意的低下頭,山高路遠兒女情長,隻要是喜歡過的人誰都不會輕易忘掉,我幹嗎非要問出來呢。
‘也不知道他現在怎麽樣。’大姐淡淡的說。
我跟著歎一口氣,就算是那樣一個一走了之的男人大姐也依然掛念,隻是不知他配不配這份關心。我想起金嗓子說的‘要保護自己’,想起大姐說的‘要學會愛他’。這鮮明的2句話讓我的思緒超越了個人的愛恨情仇,忍不住向上天發問,到底怎麽愛,才能圓滿?
男人或許看得遠吧,就算愛,也留著餘地留著退路。
女人或許愛得深吧,隻要愛,就全力以赴義無反顧。
我受了這2種熏陶,卻愈發不會選擇。愛情到底是人類第幾層需要?跨越了階級的性別的民族的國家的...最難跨越的,或許是我們的私心!
(to各位:我打算提提速快寫,爭取年內寫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