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小糖栗子

隨便寫寫,不許對號入座
正文

你離婚不怨我 111

(2007-07-16 23:25:11) 下一個
      我能記起小學時代趴在地上玩‘天下太平’和拿石頭下棋的自己,卻有些回憶不起昨天、前天、大前天以及大大前天我是怎麽碌碌無為的渡過的。
      他們說,這就叫老去。
      我說,別老得這麽快啊,還沒活夠呢。
      還有最詼諧的廣告語說‘隻要你堅持36500天,天天喝牛奶,一定能活百歲’。

      鐵打的營盤流水的兵,在學校這塊破營盤上我們已經損失了好幾員大將了,死的死,逃的逃,真是想起來都荒涼。
      又見金嗓子,每次也就能在停車場遇見聊幾句。他半冷不熱的問,最近咋樣啊?還那樣阿?我愛搭不理的答,就那樣唄,還能咋樣啊。
       ‘哎對,我們上星期天去超市,’金嗓子不知道是要給我講啥事, 沒開口自己先樂了半天,‘到了一看沒停車位,這可咋整呢,我轉了3圈也沒見個車出來。’然後呢?我問。‘然後?哈哈’他自己又樂了一陣‘然後探頭說不行就停殘疾人專用停車位上算了,還近。我一想也是,停就停一回吧,我們就停進去了。’我撇撇嘴。‘後來我們一想,既然停這了,索性讓探頭當一把殘疾人,省得讓人看見說閑話。超市裏不是有那個輪椅嘛,哈哈,我們推著他逛了一路。’
      ‘你們可真能整!人真要來了殘疾人沒地方停車怎麽辦?’
       ‘不可能那麽巧。我這也是教你靈活點,下次要是沒地方停,殘疾人車位也可以考慮阿。’
       ‘我哪能跟你們一樣同流合汙。’
       ‘我們這叫隨機應變。你說你吧,長的不像二傻子,可有時候就是一根筋。’
       ‘這是原則問題。’
       ‘哎呀媽呀,你共產黨呀,還跟我整原則問題。哎你下次見了探頭讓他給你學,哎呀那小兒麻痹裝的,不是一般的像阿!’說完他自己又哈哈大笑起來。
       我有時候理解不了他的某種開心,像現在,我覺得挺低俗。
       他有時候也理解不了我的某種煩惱,他覺得那都是未成年人的無病呻吟。
       不過我們還是朋友,在有交集的那部分裏仗義的關心著彼此。
       ‘哎,你老不來上學我覺得危險啊,學校最近嚴打呢,小心把你也打進去。’我嚴肅的跟他說。
      他琢磨了一會慢慢說道‘我這歲數要個破大學文憑也未必有用,跟你們還不一樣...嗨,怎麽說呢,沒事,我自己有打算,沒事。’
        他嘴上說著沒事,可我卻看出了他心裏的沉重,進路問題、簽證問題...順利的時候都不算問題,可真要難為起人來就真能把你難死!
        朋友分好幾種,高明的幫你預測問題遠離問題,有能力的幫你解決問題克服問題,善良的可以陪你一起麵對問題,最沒用的卻也是真誠的還可以一起陪你哭。我不高明也沒能力,也不想無助的陪朋友一起哭,我能做的,是希望我的朋友都沒問題!
       或者,再謙虛點,都別有大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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