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個愛情理論叫做什麽‘我一個人不寂寞,想一個人才寂寞’。什麽呀,要擱我這就得給它改成‘想一個人不寂寞,沒得可想才寂寞’。老天爺呀,你快開開眼發配個人讓我名正言順的想一想吧,我在感情世界裏都赤貧好多年啦。
還記得我剛來日本那年,某個下雪夜和幾個同學一起去公園散步,包括那倆韓國小子。當時那個浪漫啊,當然僅指景色而言,雪飄飄的下,柔黃的路燈,白色的世界,真的就像童話一樣。在這種關鍵時刻,崔建議說‘我們現在分別打電話給自己最喜歡的人吧’,說著就掏出手機嘰裏呱啦的說起來。剩下我們幾個中國人,嘿,紋絲不動。當時不知道他們是不好意思還是怕我偷聽,反正我是沒誰可打,於是我們幾個就木偶似的站那聽崔在那纏綿。
他打完了才詫異的問我們‘怎麽你們都沒喜歡的人嗎?難道你們中國不許搞對象?’
於是我隻好站出來說,‘本來想打給你的,可惜你占線。’他們聽了都笑,我心想,笑什麽笑,丟死人了,連個喜歡的人都沒有,真是白長這麽大了,我是笑不出來。
按照約定我把法語書和字典抽空給了小靜,人家不鹹不淡不由衷的跟我說了聲謝謝,那感覺就像我欠她似的。哎我是真想發脾氣,莫非有人罩的女生就可以這麽牛?金嗓子給她鋪墊的一切好像都是理所當然的,甚至沒準她還豬八戒倒打一耙的懷疑我和金嗓子是不有啥曖昧關係呢。
哎,算了,饒之。不和她這種不知道人間疾苦天高地厚的女人計較,這筆帳都攢到金嗓子頭上,誰讓他們是一家。
有時候我就感歎了,同樣是女人,差距咋就這麽大呢?有的女人,一輩子隻跟著一個男人就可以吃香的喝辣的;有的女人,換個2,3個也總能找到幸福在哪;再有的女人,就好比我,就跟個戰神金剛似的老是一個人在單打獨鬥,跟男的打打不贏,跟女的打氣不過,最後就修煉成了一個不倒翁,搖頭晃腦的不認輸。
‘東方不敗’!有次說起這個事兒,金嗓子送我這四個字。他說,‘你一個女孩,那麽厲害幹嗎呀?讓人男的想保護你都沒機會,你不能學溫柔點呀。’
‘學那麽柔幹嗎?再說,那溫柔也不是學出來的,我這輩子估計沒希望了,看下輩子哇。’真的,看武打片我都討厭那種武功不高強的,你寧可壞點兒,也不能弱點兒,誰弱我就特想欺負誰,倒不是恃強淩弱而是我覺得我有義務刺激全民——特別是全男民,更高,更強。
(今天很倒黴,本打算寫打工履曆書來著,可寫完的一瞬間死機了,那麽長呀...其斯沃勒!沒心思重寫,隻好胡鄒了這一篇湊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