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小糖栗子

隨便寫寫,不許對號入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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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離婚不怨我 83

(2006-12-04 20:22:07) 下一個

高興的日子過的快還是憂傷的日子過的快?回答是,平靜的日子過的快!當感情不出現噴湧或斷流這種正負無極的情況時,我們的日子,就像汩汩的自來水一樣細水長流著,看不出波瀾卻又流失的那麽迅速。

如果說最初幾天我還在等待他的電話的話,那麽到了後來連我自己都淡忘了等待這碼事!不是我沒長性,是生活沒那麽仁慈給我足夠的時間拿去專心等待,它同時還給了我更多的任務去執行,停下來等待,也變成了一種奢侈的事!

他沒來電話,或許他撥過我的舊號碼,在撥不通的瞬間他的心理活動肯定特複雜吧:她怎麽了?為什麽換號碼了呢?出什麽事了?怎麽不說一聲呢?故意躲我?好的,明白了!我想他可能是這麽想的,或許他也確實是這麽想的,於是作為內心敏感纖細的我,作為自尊心強的他,我們默默無聞的進入了真空狀態。我們的關係變得脆弱而微妙,隻是偶爾在午夜氣若遊絲般的靈光一閃,他,她在幹什麽?

原來我們引以為榮的心有靈犀此時卻沒能幫我們讀懂互相的意思,因為不坦誠而引發的猜想一下讓我們疏遠了,連前幾年奠定的友情基礎都岌岌可危。還真像三國演義開篇說的,天下大勢,分久必合,合久必分。果不其然!

不過我和別人的關係到是依舊如火如荼,金嗓子說學園祭的時候他和小靜由於沒分在一個組裏,一個賣餡餅一個賣餃子,結果兩人各為其主,為家裏唯一的一塊大案板誰拿去用而產生了激烈的爭執,導致在學園祭結束後的2個星期裏仍處於誰也不理誰的狀態。我聽的哈哈大笑,說‘你倆也太認真了吧,你說你一男的,讓給小靜不就得了。’

‘她也這麽說,問題是我一大老爺們,連塊案板的主也做不了,你讓我的臉往哪擱?’他還挺有理。

‘一塊破案板也要講究個麵子,你們男生真是沒治了。那最後誰用了?’我好奇的問。

‘誰用了?’金嗓子脖子一梗‘我他媽又去買了一塊更大的,誰也別跟誰搶!’他給我比劃了一下,足有寫字台那麽大。

我快笑死了,說‘你浪費不浪費呀,為了給學校包個餃子。再說了,家裏放2塊大案板多占地方啊。’

‘也是,占地方不說,看著還鬧心。媽的,最後讓我一氣之下給趙明了。哎,可惜我那3千塊錢了。’他有點後悔的說。

‘該!’

‘說說你吧,最近咋樣兒呀?’

‘我,就那樣唄,沒啥變化。’話題一說到自己身上,就感覺沒意思。

‘沒啥變化幹嗎換電話呀?是不是又受啥刺激了?’別看他平時嘻嘻哈哈沒個正經,可說話卻往往一針見血直指要害,真是薑是老的辣。

‘沒事,’我拉長聲調輕描淡寫的回複,‘就是圖個新鮮唄。’我搪塞說。

 ‘算,不管你了,’他大手一擺‘這麽大人了,自己看著辦,我也不是你爹媽,你也不歸我管,愛咋地咋地,打工去了。’

看他走遠我想,我還真是個不太願意和別人說心裏話的人,願意和人說的好象都是廢話。我分擔過好多人的秘密可自己心裏想的卻還從未向誰坦誠地吐露過,是為什麽呢?不敢暴露過於真實的自己?還是覺得自己完全可以全力承擔自己的思想?虛偽?堅強?哪個?還是兼而有之?

幹脆去當個心理醫生算了,我自嘲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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