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小糖栗子

隨便寫寫,不許對號入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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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離婚不怨我 80

(2006-11-23 18:43:26) 下一個

盡管我們頻繁的夜遊,盡管隻有我倆,可似乎我們所有的交流都隻限於精神世界。沒和別人說過的話,不想和別人說的話,不能和別人說的話……我們都說了。聊得越多,相互也就看的越透徹,我們在對方的思想裏越走越深入,一瞬間仿佛又邂逅了另一個自己。

回頭反省,我們最終走向分手,也可能是因為太像了——能足夠的互相理解,卻不能充分的互相彌補,彼此灰了心,就再也鼓不起鬥誌了。順便說一下我倆都屬於那種類型——熱情起來鬥誌昂揚,遇到挫折就一瀉千裏!你說連缺點都這麽像,還怎麽共同進步?分就分吧,分也是必然!

那天我們不知道聊了幾千噸的廢話,一直到車都開到他家門口了我們的話還沒說完。東方都已經發白,夏天的早上,確實生機勃勃,各種蟲子唧咕亂叫,他放低椅背雙手枕在腦後,長歎一聲說‘又一個晚上被咱們聊過去了。’‘是呀,還真有點累。’我也斜靠在椅子上說。

就在我倆哈欠連天的時候,一女生從我們車邊擦身而過,一看就是心情特別好,邊走手裏邊還搖晃著一根樹枝,腳步甚是輕盈,根本沒注意我們的存在。我和吳迪頓時麵麵相覷,異口同聲的說‘這不是那誰麽!’沒錯,正是我們學校新來的一個女生,上次還一起唱過卡拉ok,問題是她這一大清早的幹嗎呢?

‘早鍛煉?’我納悶的看看吳迪。

‘剛下工?’吳迪狐疑的看看我。

‘不可能!’我倆心有靈犀地一起搖頭。

‘要不,叫住她問一下?’吳迪壞壞的一笑,說著把手放在了喇叭上。

‘你敢?’我緊張的一骨碌坐起來,難以置信的看著他‘你有病?還沒問人家呢,咱倆先暴露了。’

‘你看,我就是嚇唬嚇唬你,看把你緊張的!你以為我傻呀?’

‘別老嚇唬我,我不禁嚇!’我埋怨他說。

我倆鬥嘴這一會工夫,人家已經走遠了。剩下我倆繼續疑雲密布的在猜她這大清早的到底幹嗎了?我們不約而同的順著她的來路回頭望去,這是條很僻靜的小路,因為離學校很近,所以民房差不多全都租給了學生,隻是日本學生住的稍微奢侈一點,留學生們住的稍微簡樸一點。既然她從這來,那麽不言而喻……我和吳迪飛快的一分析,一個對視,一個人的名字就躍入腦海,是一個我倆都不喜歡的人。

‘我靠,又一朵鮮花插在了牛糞上!’吳迪忿忿的說。

我先不理會他這種憤恨的情緒,不解的問‘怎麽這個點兒出來呀?那誰也不說送一送。’

‘這你也不知道?!’吳迪不爭氣的看看我‘肯定是剛辦完事哇!這會出來最安全,碰不著人哇!’

我做恍然大悟狀‘哦’了一聲,不過說‘可惜還是被咱倆給發現了。’又問他‘你那麽生氣幹什麽?吃醋拉?’

‘我吃他們的醋?’他提高音調不服氣的說‘你看他們配不配!’我不置可否,過了幾秒人家才真情流露的罵道‘操,下手真給我快!’

我不由哈哈大笑,笑他吃不著葡萄說葡萄酸,他認真的解釋說‘我這絕對不是妒嫉,就是感歎現在的人,真是穩,準,狠呀!’

‘行了,別感歎了,你也可以迎頭趕上啊,我給你加油!’我惡作劇的給他敲邊鼓‘你也趕快回去睡覺吧,我還得自己往回開,你說說,什麽時候才能盼到你送我回家阿?’我又老生重彈的發遍牢騷。

‘哎,我盡快考本,你路上慢點開,到家發個短信啊!’他倒是真誠的一臉對不起。

‘哎,對了,人家這事,你別給出去亂說啊,就咱倆知道行了。’我臨走又想起囑咐他一句。

‘行了,我稀罕管他們的事啊。不過就算咱倆不說遲早人們也是個知道,咱這學校你又不是不知道’他揮揮手目送我開遠。

回去的路上我一個人還想笑,你說這有的時候,它趕的巧,就是故事;趕不巧,它就是事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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