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小糖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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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離婚不怨我 76

(2006-11-14 15:43:41) 下一個

 剛才和大家跳了一圈舞,除他之外,我都沒覺得有什麽不妥,很坦然很正常,可一換成是他,我的心理活動就變得異常劇烈,不光自己慌甚至還覺得周圍人看我們的表情也很異樣。哎,不爭氣呀不爭氣,你說就這心理素質以後還怎麽幹個壞事什麽的?

‘你怎麽就不找我跳?’他問。

‘啊?’我被他手捏著,也不好意思抬頭,平視著他胸前的一片白襯衫,小聲嘀咕說‘你也沒閑著啊,不是和那誰跳得挺好麽。’

‘記得你到清楚!’

‘本來麽。’

接下來我們再沒有別的對話,輕度搖擺著晃來晃去,看我們自己在卡拉ok大屏幕上投下一個相擁的剪影。

‘你倆太礙事,一邊晃去!’一聲斷喝打破我倆之間的沉靜。‘一個騎驢的,一個機器人,一點不優美,趕緊下場!’也不知我倆怎麽就這麽不招人愛見,一曲還沒跳完就被眾人罵下場了。哎,總之肯定是他群眾基礎比較差,所以才害我受連累。

我看他也實在跳得不咋樣,都說強扭的瓜不甜,我看幹脆來發揮一下我們的強項得了。於是我翻歌本選了首男女對唱的歌輸了進去,他一看歌名,很默契的拿起麥克風和我配合起來,傳統曲目‘明明白白我的心’。

那天我倆把所有的對唱都複習了一遍,唱完了對唱唱單曲,你一句我一句,不是對唱也給它拆成對唱。期間誰也沒來搶話筒,有幹勁的繼續在舞池裏纏綿,玩累了的喝多了的倒在沙發裏呼呼大睡……一行14人,一人一世界,誰都沒礙著誰,摸索,體會著自己的樂趣。

8個小時後,卡拉ok沒聲了,中間也沒人跳舞了,人們一個個互相懶洋洋的對望著,用眼神詢問下一步的活動方向。一看人們這狀態,金嗓子說‘行,我看大家是都玩好了,時間也差不多了,咱們撤吧。坐哪車來的還坐哪車回,別整丟幾個。’

人們落花流水的站起來,扶著喝多的,攙著剛醒的,一隊人馬出了卡拉ok。在包間裏悶了一下午,被外麵的風一吹大家都精神了一點。

‘這下你們都互相熟了吧?’金嗓子不改初衷的問。

‘熟了,熟了,連貼麵舞都跳了能不熟嘛!’男生們起哄的搶答,全體一陣哄笑。我也笑了,同時我想的是:

這表麵熟和裏麵熟,火候還差得遠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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