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小糖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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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清早就哭了一鼻子

(2006-10-10 18:37:04) 下一個
       從來沒在大清早起哭過,晚上到是偶有傷心落淚的時候,可從沒在豔陽高照的早上哭過,今天是個例外。因為看了《涼山美姑之行〉的係列文章。
       一個貧窮的彝族村落,可憐的孩子們,艱苦的條件,自己的愛莫能助...都讓我流淚。
       在我們接觸不到的世界裏,存在著好多殘忍,存在著好多可憐,因為看不到,因為沒報道,因為不知道通過什麽途徑伸出援手,所以貧困依然貧困著,可憐依舊可憐著。可是今天,一旦看到,感到真揪心,真想立刻為他們做點什麽。
       有個很老很老的片子,叫做‘鳳凰琴’,內容記不清好像是講貧困山區支教老師的電影,整個電影格調很昏黃,顯得無奈而悲涼。後來田震的‘好大一棵樹’的mtv歌頌的好想也是貧困山區的老師,我的心好像又被深深點了一下,泛起一種想作奉獻的情懷。再後來看了倪萍演的‘美麗的大腳’,是在中國大使館裏和一堆日本人一起看得,沒想到也是貧困山區的題材,看的我唏噓不已,淚流滿麵。
       每個人心裏肯定有真情,有善良的部分,可關鍵是延長不到用行動去體現。如果電影散場後剛好有個募捐箱的話,我肯定義不容辭的捐錢出來。可惜沒有。中國好像有各種各樣的基金會,助殘的,助老的,給大西部捐水井的....不過我始終最關心希望工程。記得多年前想讚助一個一幫一的小朋友,可因網上的登陸步驟太過複雜而放棄。相關人士怎麽也不說安排一種最簡便的渠道,好讓任何人在有想做好人好事欲望的時候,能順利的做成一樁好人好事。
       20歲的時候我是理想主義,說‘10年樹木,100年樹人’,所以我的理想不是去大沙漠種樹,就是去偏遠山區當老師。還鄭重其事的和家長宣布過,還曾認真的把父母拜托給各位好朋友,還描繪過我和一幫孩子,我和一片樹苗的場景。可惜,沒成行。
       看到北美華人建立的幾個基金會,我忽然很崇拜他們,崇拜他們炙熱的愛國心。走出去,回頭看,目之所及,滿目瘡痍...我能幫我的祖國做什麽?
       我不是雷鋒,我的熱情和我的奉獻精神經不起推敲,被時間一考驗,被生活一壓榨,我的激情立刻就完。含著淚寫開篇,或者還沒到結尾我就又恢複了麻木不仁,估計很多人都和我一樣。我想說的是什麽呢,
        給我足夠震撼的報道-----我要被打動
        給我相對簡單的渠道-----我要做好事
       我想給自己個證明---------是個有用的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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