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小糖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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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 飛舞

(2006-06-11 23:06:47) 下一個
      閔政浩說‘這就是臣愛慕醫女長今的方式’
      閔政浩說‘因為,她是這樣的女人。’

      看到這裏很感動。可是長久以來,我都不知道自己是什麽樣的女人,自己需要怎樣的愛慕方式,這或許很悲哀。

       以前在**的時候,談到畢業以後的去向,我說,我就在這裏好了,這兒就像我的家一樣親切。可是立刻遭到大家反對,他們說,不可以,你不屬於這裏,你要去更廣闊的世界翱翔。
      我一驚,原以為他們會熱情的歡迎我,留在這個安靜閑合的小村莊,可是我想錯了,他們不要我留下,要我去飛翔。這些非親非故的我的日本長輩們,拋開了慈母情結,像嚴父般命令
我飛翔。於是讓本來打算安於現狀的我,有了遠翔的使命感。

        2個月後,在祝福和惋惜聲裏,我果真遠走他鄉,含著淚最後看一眼我生活了4年的地方,默默地說,再見。
        頭一次站在人潮湧動,車水馬龍的東京,我仰頭看著無數昭示繁榮的高樓大廈默默的說,我來了。

        愛上我的工作,愛上我的會社,3個月裏愛上了我新生活裏的一切。小村莊曾經樸實的生活和那群親切的麵容漸漸壓在心底,我成了東京的一員,雖渺小但存在。

       一次聚餐上,和2個關聯會社的社長坐在一起,聊起中國,熱火朝天,酒興闌珊。一社長說,要趁你還在這裏趕快去趟中國,你來做導遊。我笑著說,急什麽,我一直都會在這裏,來日方長。他堅定地搖搖頭,你不屬於這裏,你還有更大的舞台!
       我一驚,酒醒了一大半。又是一句‘你不屬於這裏’,那麽我到底屬於哪裏?
       不屬於那個小地方,事實已經證明,或許沒錯,那麽東京還不算大舞台嗎?足夠大了吧。
      我從不認為我有什麽不同,沒抱負也沒欲望,隻是隨遇而安的漂泊,但是被這些人生的先輩一說,我不得不認真思考一下,我該有的位置。
 
       周末和上司吃飯,他有點多了,我敷衍的聽他說話。‘為什麽給你這麽少的工資,知道嗎?’我搖頭。‘其實你那點工資就相當於我的零花錢一樣,給你漲是很容易的,但是我就是想讓你知道吃苦是什麽滋味。’我低頭不語。他喝一口酒接著說‘一個女人撒撒嬌說,請我吃頓飯吧,是個男人都會答應。可她要是說給我買個5000萬的別墅吧,大概10個男人9個不帶要搭理她。你說是嗎?’我想了想,點點頭。‘所以我要說的就是,要認定自己的價值,我對你的期望不在乎漲這3幾萬的工資,你應該把自己想成是掙1000萬的人,並且付出努力。’說完他的手在空中有力的一揮。
        我眉頭不由鎖緊抬起頭看看他。分不清這是醉話還是心聲,總之心頭一顫,我該是掙1000萬的人嗎?
 
        在我看不清的未來,有人指點我,告訴我,你不屬於這裏;告訴我,你該是掙1000萬的人。
我是該應命而生還是謙虛下去?太廣闊的希望反而令人心生煩惱!
 
       生活就像過了河的卒子,隻進不退。我虔誠的按照大家的希望走下去,不需要大富大貴,隻要活在自己的天空------飛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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