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靜的寒假,電話一天也不響,我甚至懷疑它是不是壞了,就不停的下載音樂,把著信音樂換來換去的聽。與世隔絕了3天半之後,電話終於發出了動靜。我當時正在洗臉,而且自己把自己也給搞糊塗了,沒聽出這就是新換的鈴聲,因此也沒在意。洗完臉坐回床上,電話還在執著的響著,這久違的鈴聲把自己還嚇了一跳。
電話是吳迪打來的。我一接他就說‘你怎麽半天不接電話,我以為你還生氣呢。’我盤腿坐床上慢條斯理的說‘沒有,剛洗臉呢沒聽見。我至於嘛,一次氣生那麽長時間?’
‘啊?你才洗臉?你看看表現在幾點了。’他驚叫起來。
我瞟一眼鬧鍾,是下午3點半‘我起來也沒事幹啊,睡覺最省錢。’
‘哎,你真是頭豬。’他無可奈何的說。
‘你說你教育我就行了,幹嗎非要連累人家豬呢,哎。’我也裝模做樣的一聲長歎。
他噗嗤一笑接著說‘行了,你過10分鍾出來一下,有個東西給你。’
‘什麽東西?’
‘出來不就知道了。’
‘那好吧。’
‘10分鍾啊,別忘了。’
‘羅索!’
9分鍾後我出現在外麵,我一般不愛遲到,不好意思讓人等,當然也不太樂意等人,特別是長等。9分半的時候目標騎車出現,遠處看好像也沒拿著什麽東西。我雙手插兜立在路邊,他一個衝刺外加急刹閘停在我腳前5厘米處。
‘你差點碾我腳上知道不!’我高分貝的責怪他。
他嬉皮笑臉的衝著我說‘沒事,我相信你的反應速度是靈敏的。’
‘可是剛才某人還罵我是豬呢’我也笑裏噴火的盯著看他怎麽回答。
‘誰呀?誰呀?’他誇張的向四處張望著說‘這不胡說八道呢麽,你怎麽能是豬呢?明明是豬狗不如嘛!’
真是豈有此理,我當下飛起一腳正中他腳脖子,就聽他一聲慘叫呲牙咧嘴的說‘你可真狠!’
‘嘿嘿,這怎麽是狠呢,我隻不過是幫你在腳脖子那留個刻度,你好等著下雪量呀!’我幸災樂禍的說。
‘最毒莫過婦--人--心’他一字一頓的邊揉邊看著我說。我從容的看回去,並且很得意地撇撇嘴表示‘不能怪我’。‘我就知道你們女生,說不生氣了,其實氣還大的呢,關鍵時候就出狠招,費,疼死我了。’
‘我再說一遍,不是因為上次的事,是你說話太沒分寸!’
‘我那是和你開玩笑呢你也聽不出來?’
‘那也不行,告訴你,開玩笑也不許用貶義詞來形容我!’
他看我有點真生氣了,嘟囔著說‘關鍵……我會的褒義詞它也不多呀!’
我強忍住笑,依然嚴肅地問他‘找我啥事,快說!’
‘哦,被你一踢差點忘了正事’說著從褲兜裏掏出2塊小點心,包裝還挺漂亮,遞給我說‘他們有人去北海道玩去了,帶回來點吃的,我看這個挺好吃幫你留了2個。’頓時我就被軟化了,不好意思地接過來,低聲說了句‘謝謝了啊’也沒敢抬頭看他。
‘啊?你也會羞澀?剛才踢我的時候咋那麽狠呢?’他不依不饒的反擊。
我蹬他一眼‘剛才是剛才,現在是現在。’隨手剝開一個點心就塞進嘴裏‘恩,真不錯!!’一掃剛才的陰霾我立刻讚不絕口起來。趕快看了看包裝袋問他‘這叫什麽點心呀,就北海道有賣的嗎?真好吃!’
‘白色戀人’他告訴我。
‘名字也好,是吧?’
他看著我吃,臉上漸漸顯出一種寬容且無奈的笑意,問我‘聖誕打算怎麽過?’
‘我那天不休息,還得打工呢,聖誕我們最忙了。’
‘那就不過了?’
‘提前過唄,我23號倒是休息,你呢?’
‘那行,就23號吧,咱們幹點什麽去?’
‘去喝酒吧,找一間酒吧!’我提議說。
‘行,那再聯係,我該去打工了。’
我點點頭,目送他走遠,帶著一個甜蜜的約定和我的‘白色戀人’,腳步輕盈的往回走。想著,他現在應該不疼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