蝴蝶，一種或幾種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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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古翼龍翅膀

留下了鮮為人知的蝴蝶事件

百年之後，在我身上產生了效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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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手變成翅膀，還沒化蝶

你生活灰色的畫麵裏

一直需要一隻蝴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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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們從五線譜裏掙脫

陽光下沉迷於花事——

有好聽的名字：小缽，小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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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時，翅膀像扇動著憂鬱和虛無

有一隻朝曆史飛去

另一隻飛入你體內，沒有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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綠色背景下，和花朵融為一體

顏色不能被塗改。美麗

是蝴蝶和鮮花共同的本質標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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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斑斕。或是複製

斑斕的春天

但我記得，它們曾經是幺蛾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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蜂蜜是它們的信仰

和我們這些在上帝麵前

裝模作樣的人，完全兩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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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花上，像舞者，或天使

懂得安撫被摧殘的花朵

像一首你用清露寫的情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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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夏天，和花朵爭奇鬥豔

誰更美，上帝也不能判別

飛走時，分不清是花朵還是蝴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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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隻蝴蝶舞動羽翼，各自紛飛

它們是自由的，假如不變成標本

我的目光把它們拉到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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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們手牽手旋舞。說好來世

化為梁山伯和祝英台。現在花房裏

正在舉行，這對蝴蝶的婚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