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故事 (61) (美國夢)
好象到美國的外國人都在追求一個美國夢。事實上,美國夢是一個非常世俗的夢,因為它無非就是相對的人性自由,美國公民身份和比別人更多的金錢。
我到美國來的理由當初非常簡單,我隻是想要得到在中國不能得到的隱私權,可以再也不看別人的臉色行事。
我對金錢有一種仇視的態度,盡管我知道我需要錢,但我拒絕讓金錢牽著我的鼻子走。我小的時候,家裏很窮,父母就經常為錢的事吵架,我當時心裏那個恨就別提了,我恨錢財給我父母造成的不和睦,我恨錢財給我父母帶來的沉重壓力。
1995年初,我在紐約大學讀書時,一個美國公司請我去給他們要派去中國長駐的兩個美國人講了兩個小時有關中國文化和禮儀方麵的事,以幫助他們盡快從感性上認識中國,後來,那個公司決定給我兩百美元做為勞動報酬,他們就想開一張支票給我。
我告訴他們,我是不可以接受那張支票的,因為我當時拿的是學生簽證,外國學生在美國沒有移民局的許可是不可以打工的。但是,那家公司又執意要給我那些錢,他們就表示可以把支票開給我有身份的朋友,然後我再從我朋友那裏取錢就可以了。
美國是一個有秩序的法製國家,一切都要依法辦事,美國警察動不動就用手銬銬人,許許多多在中國人眼裏非常小的事(象打孩子哪),在美國都是要吃官司的,所以一般的美國人法製觀念很強,他們都不太敢幹在中國人看來可能根本是芝麻大的事。
另外,美國人也不怕得罪人,他們很會說“不”,因為在美國大家都在說不,所以說了不也不會得罪人,如果不會說不最後受委屈的隻會是你自己。
我那時就去問我的美國室友,想讓他幫我接受那張支票,他說要跟他的太太商量一下。結果,他告訴我,他太太說不行,因為怕影響他們年終報稅的稅率,我讓他把稅的那部分預先扣出來他也不幹,他說那樣太麻煩了。
由於剛來美國不久,我當時還不太理解他為什麽那麽較真兒。
後來,我找到一個有綠卡的北大同學,她馬上就答應幫我這個忙。
沒有綠卡或工作身份在美國是一件非常讓人傷腦筋的事情。
今天(2006年4月10日),100多萬美國移民在美國100多個城市走上街頭遊行示威,要求美國政府改革移民法,以解決1100多萬美國非法移民的身份問題,他們的呼聲震天,整個下午,我都能從我在百老匯街的辦公室裏清楚地聽到他們為實現自己美國夢的呐喊,這些非法移民雖然做著美國人不願幹的髒活累活但他們卻不能得到平等的權利,就因為他們是從外國來的嗎?
當最初的歐洲移民來到北美大陸,他們從印第安人和墨西哥人手裏奪走這塊土地後,就儼然成了這塊土地的“合法”居民,後來在美國出生的人就順理成章地認為隻有他們才是合法公民。綜觀美國近代史,美國政府對移民權利肆意踐踏的事情真的是屢見不鮮,除非是某些政客需要拉選票的時候,他們才會對美國移民露出十天半月的笑臉,他們已經忘記他們的祖先是怎樣把北美大陸掘為己有的。
尤其是“9.11”以後,幾乎所有進入美國的外國人都要被打手指紋,這是一件可悲的事,世界上哪有那麽多恐怖份子呢?天天都草木皆兵,累不累呀?
在一個總是首先考慮要自衛,自強和自備的社會裏,友愛,理解和寬容已經太不重要了。個人總是想著我我我,集體老是為了利利利,國家永遠強調大大大,在這個私欲和私利膨脹的世界裏,我們每一個人哪裏有真正的安寧呢?
我們整天忙於自我奮鬥以實現自我理想,我們已經沒有時間去體諒別人的痛苦了,我們甚至連自己的鄰居都不認識,與鄰居連招呼都不打,我們又哪裏談得上愛鄰居如同愛自己一樣呢?
在《聖經》的舊約時代,當以色列的奴隸作為移民在埃及受到埃及國王殘酷折磨的時候,上帝仍然記得他們,上帝於是就派了摩西去把那些災難深重的猶太移民奇跡般地帶出了紅海。
當1620年,第一批清教徒作為移民從英國乘坐“五月花”號輪船艱難地駛來美國的新英格蘭時,上帝當然也記得他們,因為上帝在來年就賜予他們豐收的歡樂和對未來的希望。
當我們每一個人呱呱墜地的時候,上帝不也記得我們嗎?因為上帝讓我們的母親用甜美的乳汁把我們撫育。
事實上,世俗的夢,象美國夢,法國夢,紅樓夢等等總是沒完沒了,到頭來,我們不也是連身份,自由和金錢一樣都帶不走嗎?既然什麽都帶不走,那麽我們赴湯蹈火去實現這些個人夢想就沒有太多的意義。
好象聽起來有點悲哀,但這種悲哀並不代表我們沒有盼望。
耶穌說,“哀慟的人有福了,因為他們必得安慰。”耶穌還說,“為義受逼迫的人有福了,因為天國是他們的。” 顯然,上帝不要我們跟這個罪惡的世界沆瀣一氣,他要我們首先應該追求他的國和他的義。
朋友,如果你在現實生活中的夢想破滅了,不要緊,請到耶穌這裏來吧,因為他必會為你擦幹眼淚,為你醫治創傷,他必會給你指明一條通往天堂得永生的康莊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