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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故事(68)(有緣見到達賴喇嘛)

(2006-04-18 23:04:51) 下一個

我的故事(68)(有緣見到達賴喇嘛)

 

1997年夏天,我媽媽從中國來紐約看我,我們一起去了美國很多個城市。

 

那時,我媽媽是很虔誠的佛教徒,她總是勸我讀什麽《金剛經》之類,她老是叫我要行善,她最看不慣我在周末跟我那些朋友去酒吧玩兒什麽的。

 

我媽媽常說,學佛的人要盡量做到六根清靜,要離世界遠一點,要做到心靜。

 

佛教徒講緣分,人與人的聚散離合是緣,你和你周圍環境的關係是緣,一切的好事讓你趕上也是緣,但所有人做的壞事都是蘖,蘖的深淺與成佛的早晚有直接關係,為了消除蘖,所以人要多做善事。

 

佛教的基礎是建立在個人的善行之上,每個佛教徒基本上各自修行,各人尋找和等待自己成佛的時機,至於什麽時候是盡頭,他們也不知道。佛教堅決否認這個世界有一個造物主,所以上帝對於佛教徒來講完全是一個空洞的概念,讓佛教徒在信佛的同時去拜上帝是不可能的事。

 

但是,崇尚自我修行的佛教徒從來不幹涉別人的信仰,他們一向尊重和包容別人的宗教,好象隻有基督徒才會瘋瘋顛顛地到處給別人講耶穌的神跡,他們簡直有點象狗咬耗子多管閑事,為什麽要巴不得全世界的人都信上帝才好呢?

 

所以,我在信奉佛教的12年時間裏,我最多勸過5個人要信佛教,其中也包括我的媽媽。

 

但是,自從我在20049月認識並接受耶穌以後,我至少麵對麵親身跟1500多人講過耶穌怎樣徹底改變我的生命,耶穌怎樣給了我永生,耶穌怎樣在我的生命顯現許多的神跡,這些人包括了我所有的親戚,朋友,同學和在工作中遇見的每一個客戶和有機會打交道的人,我的嘴要是閉上不講耶穌太難了,因為耶穌完全是又真又活的,我真的不忍心我身邊的人不認識他,因為他們最後都有一天要到耶穌麵前受審判,到那時再信就徹底晚了。

 

我真的為耶穌“瘋瘋顛顛”,我買來送出去的《聖經》也超過1000本。我常常在想,“十字架這麽沉重,不是人人都願意背的,不要去‘煩’別人了吧”,但是,我還是在一直“煩”我周圍的人,因為我知道我送出去的是全世界最好最好的禮物,有什麽比永生更寶貴更久遠呢?

 

1997年夏天,當我媽媽在紐約時,我們常常去一家佛堂燒香捐錢什麽的,有時還跪在那裏抽抽簽,心裏老是盼著抽個上上簽,如果抽得不滿意,就接著重來一次,直到滿意為止。每次在佛堂得到五分鍾的安慰後,我們就離開了。

 

竹簽是人做的,竹簽也要等著人來抽,竹子是誰發明的關我什麽事。我隻關心竹簽上說的事是不是大吉大利,我常常想,“寺廟為什麽不把所有的簽都做成上上簽呢?”

 

有一次,我和我媽媽在佛堂看見一條消息,“達賴喇嘛近期要來紐約上州的莊嚴寺參加開光典禮”,我們頓時興奮不已,能夠聽到佛教宗師象達賴喇嘛這樣的人講道,那是太大的緣分了,如果能見到達賴老先生,就好象是我自己離成佛都進了一步似的,我那時的想法真的很愚昧。

 

其實,我們要是去問達賴本人知不知道他自己什麽時候成佛的話,他也許會先用他那些積德行善的理論把我們繞得暈頭轉向之後,再給我們一個模棱兩可的答案。

 

其實,達賴連自己什麽時候離開這個世界都不曉得,他哪裏會知道他什麽時候成佛呢?

 

那一天,天下著蒙蒙小雨,我和我媽媽風塵仆仆地坐車去聆聽達賴喇嘛的教導。

 

汽車蜿蜒駛進一片烏雲密布的森林。莊嚴寺到了,我沒有感覺它的莊嚴,倒是覺得它無比的森嚴。擁擠的香客信徒好象都不敢太大聲講話似的,達賴喇嘛終於出來了,我好不容易擠到前麵去,我看見了達賴的尊容,他跟電視裏一模一樣,迷縫著眼睛露出一絲永遠不變的笑,他那微駝的背讓他顯得很矮,他的右上臂有一兩塊微暗的黑斑。

 

當時,我沒有一絲一毫的激動,我隻是在想,“達賴跟我們這些香客有什麽關係呢?他又不認識我們是誰。” 我甚至都有些後悔居然跑到這裏來跟這些婆婆媽媽擠來擠去。

 

我從來就是一個不喜歡跟著人屁股後麵轉的人,我從小也沒有追逐過什麽明星偶像。

 

所以,我就在琢磨,“達賴看到這麽多人來給他捧場會怎麽想呢?”

 

當達賴給我們講佛法的時候,他用的是藏文,旁邊幫他翻譯的那個從台灣來的小和尚不過才20歲,那個小和尚倒也是眉清目秀,靈巧自如,他們一老一少坐在那裏,形成一種鮮明的對比。

 

我和我媽媽坐在第二排,我們試圖一字不漏地聽達賴的講話,可是,我們聽完了以後,也沒有覺得跟沒有聽之前有什麽不同。

 

離開了莊嚴寺,我就在想,既然和尚們都明白要積德行善,那為什麽他們不把寺廟的門打開讓乞丐進去跟他們同吃同住呢?這樣他們不就可以成佛更快嗎?達賴喇嘛有吃有喝的時候,他怎麽不天天請貧窮的人跟他一起分享呢?這樣他那些求善積德的理論不就可以很好地付諸實踐了嗎?

 

一句話,達賴喇嘛是罪人, 佛教徒是罪人。

 

所有的基督徒也是罪人。

 

信仰其它宗教的人都是罪人。

 

沒有宗教信仰的人也是罪人。

 

因為在我們的生活中,我們根本找不到一個從來沒有撒過謊,從來都沒有自私過,從來都沒有在心裏罵過人的人。或許我們可以說上帝不存在,因為我們用肉眼看不見他,但我們決不可能說有任何一個人沒有罪。

 

請等一等。

 

好象我們漏掉了一個人,他的名字叫耶穌。

 

這個人聲稱他是上帝的兒子,他的職業隻是一個普通的木匠,他沒有車子房子,沒有養老保險,沒有人壽保險,他甚至連老婆孩子都沒有。

 

他說他的使命是來為世界上的人得永生而死,果然如他所說,他在行了很多我們沒有親眼見到的神跡之後,在十字架上死了。

 

據說,他死了以後又複活了。

 

這個人真的很奇怪哦,因為他是從古到今唯一膽敢聲稱自己是上帝兒子的人。

 

這裏隻有兩種可能,要麽耶穌就是上帝的兒子,我們必須要信奉他;要麽耶穌就是一個瘋子,我們完全不用理會他。

 

如果上帝存在的話,他應該很強大才對呀,他的兒子居然被折磨死了,這個上帝怎麽連自己的兒子都保護不了呢?

 

上帝說,他要用他的兒子傳達他對世人無窮的愛,因為人們可以借著他的兒子去天堂,否則,不信的他人要下地獄。

 

20051月的一天晚上,有一個人問我,“你天天跟別人講天堂和地獄,要是你死了以後,你發現自己根本就變成了一堆灰塵,那你不是白忙乎了一輩子嗎?”

 

我覺得他問得太有道理了,是啊,我背著一個看不見的十字架,到處瘋瘋顛顛給人講那根本不存在的天堂和地獄,我還要每個星期天去教堂對著空氣唱啊唱,拜啊拜,浪費了那麽多的精力和時間,我有那份閑心,還不如多掙點錢,多去旅遊一下,多吃多喝多玩多樂,這樣才會死而無憾嘛。自己瘋瘋顛顛不說,還要把那些生活得有滋有味的人也要拉進來跟我一起浪費生命,這不是害人又害己嗎?

 

我不能回答這個人的問題,於是,我就泱泱不快地回家了。

 

我開始有些生氣了,怎麽辦呢?

 

我又沒有造天堂地獄,我又沒有見過天堂地獄,我不能回答這個問題。

 

這時候,我腦子裏閃過一個念頭,“向上帝祈禱吧,他是造物主嘛。”

 

於是,我對開窗戶,對著天空就開始問上帝,“我怎樣才能問答這個人的問題呢?”

 

忽然,我的腦子裏聽到一個聲音,“那你就反問那個人,‘要是有天堂和地獄他該怎麽辦呢?’”。

 

“太感謝你了,天父上帝!” 我茅塞頓開。

 

對呀,要是有天堂和地獄的話,我信了耶穌就去了天國,那個人不信就會下地獄。退一萬步說,如果沒有天堂和地獄的話,我跟那個人也頂多打個平手,大不了我和他都變成灰塵了事。

 

那一晚,我睡得很香,因為上帝幫助我回答了我不能回答的問題。

 

可是,到了第二天,我開始對上帝的答案不滿意了。

 

看來天堂和地獄存在的可能隻有50%,好象還是有50%的可能沒有天堂地獄哦。

 

那天是一個星期天,我跟幾個教會的朋友在一起吃中午飯,但我的腦子仍然在跟上帝糾纏那個問題。

 

忽然,我的腦子裏有一個清晰的聲音出現,“那個人提問的前提就大錯特錯,他如果死後已經變成灰,他用什麽樣的方法去發現他已經變成灰了呢?那個人其實已經下意識地承認,人死還有一個可以去發現自己變成灰塵的靈。人的身體死後是要變成灰,但人的靈魂不會死,靈魂不可能變成灰。”

 

我當時真的太感動了,因為上帝給了我絕妙的啟示。

 

我明白,我真的沒有辦法說服你。

 

但是,如果我是你的話,如果有任何人告訴我,我哪怕會有1% (更別說50%了)的機率會下地獄,我也一定要把那個有史以來唯一的聲稱自己是上帝兒子的耶穌的事搞個水落石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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