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故事 (25) (打那無聊的抱不平)
我在北大有一個非常非常要好的朋友,他是我的老鄉,是北大生物係的。我們常常在一起玩兒,就象兄弟一樣。
我這個朋友跟我一樣,也是不太喜歡社交的那種。他後來在美國聖母大學讀完博士後就一直在美國居住。他是我所有見過的人中學習最認真的一個,他的那種鑽研精神讓我佩服得五體投地。他寫的字很漂亮,他記的課堂筆記就象教科書一樣。
但是,他跟所有的北大人一樣,也有一點點驕傲,有一種不服輸的天性。
有一次,他從北京放假回老家去看望他在高中的班主任。當時,幾個原來他在高中的同學也在場,那些同學都是在其它沒有名氣的大學讀書。大概是為了安慰其他同學,他的班主任就說,“其實上北大和上任何其它大學是一樣的,拿的都是本科學位,工作以後掙的工資也沒有兩樣。”
假期結束回北大後,我的朋友就把這件事講給我聽,他講的時候有一點憤憤不平的感覺。我聽完後變得有點忍無可忍,“這個老頭兒太豈有此理了,居然把北大與那些垃圾大學相提並論。” 我就給我的朋友出注意,“你得給你的班主任寫封信去反駁他這種可笑的謬論。”
我的朋友不同意這樣做。我於是就說,“這樣吧,我來幫你寫,但我們可以不署名。”當著我朋友的麵,我就拿來紙和筆,洋洋灑灑地寫了兩大篇。我把這個班主任的觀點從我們的“角度”批得體無完膚,結尾好象是,“你應該為有北大這樣的學校而驕傲。你不應該有嫉妒心,如果中國到處都是那些無所作為的大學,高等教育的質量怎樣提高?那樣的話,你大概也就可以提前退休了,拜托你再別讓你的學生白費力氣考到北大來了。”
信寫好後,我和我的朋友一起到樓下去寄。就在我要把信扔進信筒時,他改變了主意,想把信拿回去。我哪裏管他那麽多,好不容易寫好的信怎能不寄呢?乘我的朋友還沒有把信搶回去時,我一下子就把它扔到信筒裏。
接著是我們的哈哈大笑,簡直太好玩兒了!
後來,我的朋友再回家鄉看到他的班主任時,他的班主任對他非常冷淡。我的驕傲讓我的朋友背了黑鍋,現在想起來,真想不通我那時怎麽那麽愚頑。不懂得什麽是謙卑的孩子啊,哪裏知道上帝喜歡什麽樣的人呢?正如《聖經》上說,“神阻擋驕傲的人,賜恩給謙卑的人。故此,你們要順服神。”
我們以後進天堂之前,哪裏需要向上帝亮一下我們的北大文憑呢?管你是什麽達官貴人,文人墨客,沒有對耶穌的信念都進不了天國。我們在這個世界上所掙到的一切都是虛空,都不需要太看重,隻有那永生的信心才是我們最寶貴的財富。
不過,在相信上帝這件事上麵,我的這位朋友還在黑暗中摸索。
由於他中達爾文“進化論”的毒太深,每當我跟他講耶穌,他就給我大講那些大爆炸之類的理論。我知道我不能說服他,因為在我40年的生命裏沒有任何一個基督徒說服了我。直到2004年9月上帝神奇地回答了我的一個又一個禱告,我才完全明白我生命的意義,原來上帝在我做那些愚蠢而可笑的事情的時候,他都在那裏默默地觀察我,直到他的時機成熟了,他才完全把我從黑暗帶到耶穌的光芒之中。我會一直幫我這位朋友和他的太太孩子祈禱,直到他們來到上帝溫暖的大家庭裏。
不過可喜的是,我朋友的父母都信了主耶穌,那是在幾年前他們來美國芝加哥看望我朋友時在當地的教堂找到了上帝。
我相信我這個朋友信主是早晚的事,上帝給每個人的計劃是一生的,隻是我們很多時候要非常有耐心,我們需要一生為我們周圍那些沒有信主的人祈禱,讓上帝打開他們的心扉,讓他們也能得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