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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故事 (21)(一封情書)

(2006-03-06 21:18:34) 下一個
我的故事 (21)(一封情書) 交女朋友在大學是一件時髦的事。很多北大的男生女生相互追逐, 大有一種肥水不流外人田的架勢。在一些北大人眼裏,其它的大學除了清華以外好象都不是大學似的,北大的男生找北大的女生又方便又體麵, 北大的女生找北大的男生又實惠又在理。 大學一年級時,班裏有女朋友的人很少。那些有女朋友的好象都有一點偷著樂的味道,偶爾他們還會透露一點關於怎樣跟女朋友做愛的經驗來吊吊別人的胃口。北大有的男生居然到女朋友的寢室去過夜,而那些同屋的女室友們卻敢怒不敢言。 好象有了女朋友,發生男女之間的情欲關係變成了上課之外的第一要事。 我當時心裏也在琢磨著找一個北大的女朋友,倒不是出於什麽青春衝動,主要是為了順應潮流。 與我常在一起聚會玩耍的一個女生來自我家鄉的那個省,她長得還不錯,小巧玲瓏,是北大藝術體操隊的,後來她還得了北京高校藝術體操全能冠軍。 大學的第一個暑假結束,我回到家後就給這個女生寫了一封長達七頁的情書。我現在已經記不起我都寫了些什麽。洋洋灑灑地寫下來,我想我主要是為了向她表白心裏的那份虛假的真誠。為了在別人的眼裏成為一個有女朋友的人,我居然不顧自己的真實想法寫了一封七頁的情書,這對當時的我來說太正常了。 我們在這個世界上生存,很多很多情況下,我們不都是昧著自己的良心做事嗎?表麵上,我們很真誠,實際上隻有我們自己知道我們葫蘆裏賣的是什麽藥。 暑假結束回到學校,那位女生就來找我。結果就要知曉了。我在樓下見到她,雖然我心裏並不緊張,但我還是有一點怕那種會讓我失去麵子的結果。她看上去非常緊張,難道有戲嗎? 隻見她掏出我的那封信把它遞到我手中。我知道我沒戲了。 假情書就是假情書,我們不是常常被自己的虛假所套住嗎? 我接過那封信時,覺得它那麽沉重。我跟她道完別,轉身就把那封信撕了。 人生有時候就象是浪費時間的遊戲,我們去尋找的常常是我們不需要的或者是我們根本不喜歡的。我真的很羨慕那些真正愛自己老婆的人,我真的很羨慕那些真正熱愛自己工作的人。 後來,這個女同學仍然是我的好朋友。我們的朋友關係完全沒有受到退還那封情書的影響。很多年以後,她還開玩笑說她應該把那封信留下來作紀念,那樣不是很有趣嗎? 她大學一畢業就與中科院的一個人結了婚,他們也來了美國。但在1997年,她的先生有了外遇把她甩了。她那時十分悲痛,就從波士頓打電話給到美國中西部找我,她在電話裏問我會不會對她好,我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因為我明白她那時候隻是太無助而已。 再後來,她告訴我,她在大學一年級時曾經自殺過,她試圖用手去觸摸寢室的電閘,因為當時她的父母親在打離婚,她覺得活在世界上根本沒有意義。怪不得她把情書還給了我,我想一來我不是她要找的那個人,二來是一個要自殺的人也沒有心情接受什麽情書。 上帝先造了一個男人,然後看到他太孤獨,上帝又造了一個女人給這個男人做伴,這個女人就成了這個男人的骨中之骨,肉中之肉。上帝讓他們多多生養,好讓他們的子孫後代遍布那個美好的伊甸園。可是這兩個男女違背了上帝的律法,他們從此就被趕出了沒有死亡和痛苦的伊甸園。 我們全都是那對男女的後代,在我們身上都有著他們犯下的原罪。看看我們周圍的世界,如果你不見上帝,我不覺得奇怪。但我們看不到未婚同居,未婚先孕,風流一夜情,嫖男娼女妓,包養二奶三奶甚至小白臉嗎?現在的人,有多少人在結婚之前沒有任何性經驗呢?當初我在北大時,校園裏就流行一句話,“北大多才子,燕園少處女”。 最近,紐約市的小學生都可以從學校領取到免費的避孕套了,政府的理由是:“再不發就晚了”。 我們不僅肆意犯罪,而且我們還發明新罪。看看這個世界同性戀的猖獗,男人和男人,女人和女人要結婚,他們要與上帝許配的男女擁有同樣的權利。上帝並沒有造兩個亞當讓他們作伴,造兩個夏娃讓她們生養啊。這個世界的孩子被迫要接受我們這些罪人給他們遺留的新罪。在美國同性戀的家庭裏,孩子同時有兩個媽媽,或者有兩個爸爸,這是多麽可笑的事啊? 昨天,李安因其拍攝的同性戀電影“斷背山”獲得奧斯卡最佳導演,他居然在領獎時不知羞恥地說,他的電影反映的是人與人之間偉大的愛。換句話說,難道李安認為兩個男人之間肉體之愛是偉大的嗎?他們背著自己的妻子與另一個男人通奸是偉大的嗎? 這是怎樣的混帳邏輯呢? 這個世界早已變得笑貧不笑娼了。我們的身體早已不是供奉上帝的廟宇了。肉體是我們的,我們想怎樣糟蹋就怎樣糟蹋;靈魂是我們的,我們想怎麽作賤就怎麽作賤,上帝管得著嗎? 這個世界真的沒有一點希望, 罪人在黑暗裏已經完全不得見上帝和上帝造人的美好意圖。 願耶穌早一天回來,給這個世界看看上帝的公義和最終裁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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