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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故事 (47) (國家體操隊員和他的母親)

(2006-03-28 19:49:46) 下一個
我的故事 (47) (國家體操隊員和他的母親) 在北京工作的時候,我們公司的宿舍在崇文區的勁鬆小區,那裏離國家體委集訓隊非常近,我常常看到一些運動健兒在那一帶進進出出,有時候我就胡思亂想,要是有機會進去看看他們訓練就好了。 我以前有一個特點,如果我在公共場合想認識一個人的話,我就會很自然地去跟那個人打招呼,我去認識陌生人一般也沒有什麽目的,隻是覺得挺有趣的。來美國後,我才發現,我的那種跟陌生人搭訕的本事跟美國人相比真是不算什麽,美國人一般都很熱情,誰見了誰都會笑一笑,就跟自來熟似的。在中國,你要是衝陌生人笑,大多數時候,人家會以為你很奇怪或認錯了人什麽的。 1990年的一天,我在國家體委那一帶的公共汽車上遇見到一位年青瀟灑的運動員,從他那種自信和朝氣蓬勃的樣子,我就知道他是國家級運動員,於是我就隨口問他是哪個隊的,他騙我說他是國家跳水隊的。我就問他,你們怎麽可能在空中翻那麽多圈,暈不暈哪?他回答說,他們是用繩子綁起來吊到空中練。我當時還真相信了他的話。 後來,我們成了朋友,他才告訴我,他是國家體操隊的。他還請我去看他們的訓練,我在那裏看到很多中國的體操世界冠軍,他們的訓練真的是虎虎有聲,氣宇軒昂,那個熱氣騰騰的訓練館與北京外麵煩躁無奈的世界形成鮮明對照。 有時候,我的朋友還帶他的隊友到我宿舍來玩兒,其中有一個後來還得了奧運會冠軍。 我這個朋友是北京人,他告訴我他和他的媽媽都是佛教徒。雖然我在人大上學的時候跟同學去參觀過北京的一個叫“法源寺”的佛教寺院,但我在我的生活中以前還從未接觸過過任何一個佛教徒。 有一次周末,我這個朋友請我去他家裏玩兒,我於是就見到了他的媽媽。 我朋友的母親是一個非常和善與溫和的人,她一個人把她的三個兒子拉扯大,吃盡了千辛萬苦,我的朋友從來沒有提起過他父親的事,所以我也不好問。 一進他家的門,我就看見那裏放著許許多多的佛像,有密勒佛,觀音等等,佛像前還擺著供品和香蠟。 我當即覺得很好奇,就問他的媽媽應該怎樣拜佛。 她就叫我先跪下,然後把頭埋在地上,兩個手掌平放在前麵,手心要向上,然後再站起來,將雙手合十分別經過頭頂,臉和胸三個位置,然後將手的十個指頭相對放在肚皮前,口裏還要默念阿彌陀佛之類。 我一看這麽簡單,我也沒有問她什麽是佛,怎樣才能成佛?成佛是人能決定的嗎?人如果連自己的父母都不能決定,怎麽能夠決定自己能不能成佛? 我不管三七二十一跪在那些佛像麵前就拜了拜,我朋友的媽媽還在一旁稱讚我拜得好。 那天我離開他家的時候,她的媽媽就送給我一尊佛像,她告訴我那佛像是她去五台山請回來的,還是裝了髒的(意思就是由和尚將一些草本植物等磨成細細的灰塞在佛像的肚皮裏讓佛像更富於生機),我後來一直將把那個佛像帶在身邊。 她媽媽還鼓勵我有時間應該去五台山拜佛許願。 直到2004年9月我信了耶穌後,我才把那個佛像和我家裏其它的假神一起遺棄掉,我當時還有點怕得罪了那些泥巴做的東西,還有點不敢把它們亂扔,我特意把它們拿去放在紐約唐人街的一家佛堂門口。要是現在的我,肯定會把它們砸得粉碎,人造的假神有什麽好怕的,無非就象是在家裏打爛了一個杯子。難道不是嗎?這些假神像在各種商店裏經常被打折降價出售,拿回家來放在廁所或廚房都無所謂,你認為它們沒用了扔掉就是,反正它們也沒有長耳朵來聽你的聲音;裝了髒又怎麽樣,它們肚皮裏又沒有活動的腸子;即便是開了光的佛像(就是和尚用紅筆在佛像的眼睛上點兩下),它們的眼睛不也什麽都看不見嗎? 2005年8月,我去中國農村給我舅舅講耶穌時,我就當著大家的麵,站上桌子,把舅舅家放在高處的一個瓷觀音取下來砸得粉碎,我對在場的人說,“假神一摔就會碎,不信你們瞧瞧看。”我把那個黑色的女觀音高高舉起,重重摔下,“砰”的一聲,那觀音就象地雷開了花,當然它也沒有哭泣,因為它沒有淚腺。我當時真的覺得很過癮,但我知道有一個人那時在發抖,他就是魔鬼撒但。 我還對他們說,“你們怎麽從來沒有見過有人膽敢把上帝用泥巴,金子,銀子,銅,鐵,鋅等等來造一尊像放在那裏拜呢? 你們也沒有見過有人膽敢畫一張上帝的像貼在牆上呢?為什麽?因為上帝是唯一的真神,真神就由不得人亂來,而假神則可以隨便亂塗亂畫亂做。” 我繼續對他們說,“你們也許看到過耶穌的像,看過關於耶穌的電影,因為耶穌是上帝的兒子,他曾經在十字架上死而複活,這是有見證的,所以人們就畫他的像或者戴十字架來記住他為我們能得永生所做的一切。但最重要的是,我們的耶穌是活的,他正在天上掌管著天地萬物,他也在觀察著我們每個人的一舉一動一思,當他再回來的時候,信他的人就會去天堂得永生,那些不信他的人就會後悔莫及,後患無窮。” 1991年的一天,我又去看望我這個朋友的母親,我發現他家裏住著一個喇嘛教的和尚,那個人很奇怪,他見到我也不理我,他住的那間小屋子貼滿了各種各樣的佛像,他好象就是一隻把自己關在籠子裏的小鳥,我當時也不敢太靠近他,說不出來什麽地方不對勁。 我的這個朋友在1991年來了美國,他後來得到了加州斯坦福大學體操隊的運動獎學金,他讀的是電腦專業,畢業後就一直在加州矽穀工作。我真的很佩服他吃苦耐勞和勤奮鑽研的精神,上帝也給了他很好的天賦,他能夠做的工作都是我不能做的。我要是練體操的話,我可能早就從單杠上摔下來殘廢了;我要是做電腦的話,我的腦袋早就會讓那些複雜的計算機程序給搞得暈頭轉向了。 我在2005年底從紐約去舊金山時還給我的朋友和他的哥哥講了耶穌,我真心祈禱上帝也能讓他們家裏人都得救,因為帶上我們的好朋友去天堂將是多麽美好的事啊! 其實佛教徒對世界本身的看法跟我們其他人沒有太大的區別,他們認為現在的世界是魔法時代,充滿誘惑,佛教徒也不愛這個世界,隻是他們想通過自己的修行來擺脫人的罪孽對人的捆綁,事實上,很多佛教徒都很謙卑,很善良,但他們同時卻有著不明白人怎樣才能擺脫罪孽和輪回的苦惱,所以佛教徒很多時候都采取消極等待命運安排的辦法,因為他們根本不認為世界上還有什麽真神能給予他們真正的救贖。 佛教徒內心的苦痛我完全了解,因為我曾經到過那裏。但是,佛教徒最大的一個問題就是被撒但籠罩在黑暗和謊言之中,他們否認大千世界有一個造物主。他們拒絕提以下這些問題,“人為什麽怎麽做也不能完美?”“積什麽樣的公德才會讓人在死後達到成佛的境界?” “人的靈魂是怎樣輪回到動物身上的?”“動物怎麽才能輪回為人?” “人的父母是由誰決定的?為什麽每個人的父母長得都一樣?他們是由同一種動物輪回出來的嗎” “出家的人是為了修行還是為了逃避苦難的世界?如果是為了修行,為什麽和尚尼姑們不把乞丐請到廟裏同吃同住?那樣做積攢的公德不是會更多更大嗎?那樣不就更容易成佛了嗎?” 如果你去問佛教徒這些問題,他們全都會對你吱吱唔唔,因為他們根本不知道問題的答案。 但是,你如果去問基督徒相應的問題,他們全都能給你明確的答案,他們都明白,世界是上帝所造,人犯了罪,隻要信了上帝的兒子耶穌,人的罪就能得到赦免,人就可以到天堂得永生。每個基督徒都承認自己在上帝麵前是罪人,他們明白人雖然應該盡最大努力去做好事幫助別人,但人本身根本就不可能做到完美無缺,人如果離開上帝根本就不可能自救。更為重要的是,每個真正受聖靈感動的基督徒都會告訴你許許多多關於耶穌的真實見證,他們會毫不遲疑地與你分享這些關於天堂的美好見證。 其實不管是佛教徒也好還是什麽都不信的人也好,他們都是在拒絕上帝,而他們對上帝的拒絕根本就不是上帝的錯,這完全是由於人的罪和撒但的謊言所造成。 難道不是嗎?我們可以到大街上去傳播耶穌關於天堂的好消息,看看有多少人會對我們恥之以鼻?恐怕很多人寧願去吃冰激淋或打電子遊戲也不願跟我們去耶穌的天堂,這些人最終去不了天堂怎麽能夠是上帝的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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