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6 (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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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 (68)
和梅耘興奮地回到宿舍,繼續吃飯,考試的緊張早已九霄雲外。想起為了它們苦思苦想,從壺碎到買壺,想起為此室長僅差一點點、一點點、一點點就撞到了電線杆,不禁啞然失笑,似乎突然明白了何謂“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說著,笑著,得意著。
梅耘更是手舞足蹈,她起身、端壺、倒水,在這幾個連續的動作之間,有一個細細的、微妙的響聲“嘶---”,梅依舊興奮,我的耳朵沒有放過這輕微的一聲,咦,這怪怪的聲音是從哪兒發出來的呢?當我發現它的出處時,剛才“撿”橡皮圈的狂喜一掃而光,我真恨不得衝向桌子對麵,把正在倒水的梅耘從窗戶順出去,她、她、她把新瓶膽上的小尾巴給碰掉了,這就意味著這個瓶膽成了廢物,我們不費功夫得來的橡皮圈不能及時(當晚)被利用上了... ... 我們似乎突然又明白了何謂“樂極生悲”。
第二天,梅耘很快買來了一個新的暖瓶膽,我們小心翼翼地安置它,輕輕拿起又輕輕放下,唯恐它那脆弱的小尾巴遭受滅頂之災。這一天,如果你靜靜地等在117的門口或窗下,就會聽到裏麵不時傳來一聲聲尖叫:“小心!瓶膽!”“別坐那兒!瓶膽!”... ... 終於,我們裝上了它,我們又有了三個保溫瓶,我們異常興奮。
早晨起床。倒水。冰涼。
糟糕,新壺不保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