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識一個同學,三天兩頭換女朋友,逢人就吹自己“從不戴套,因為不戴更爽”。他說這話時不是在私密角落,而是在宿舍走廊、操場上、飯局裏,像是在報功績。他從來不提女孩是否同意,隻說“她們自己貼上來,我也不好意思推”。
那時我隻是覺得不齒。如今想起,才意識到,他不是個例。他是整個社會性掠奪文化的產品,是一條隱蔽剝削鏈條上的中間環節。
權貴不需要戀愛,他們需要的是可被替換的身體。
高校實習女、選秀女星、主播、職場新人,在各種“潛規則”與“資源交換”中被套入愛情幻象。
愛不是承諾,是工具;身體不是聯結,是戰利品。
她們曾以為那是愛情,直到醒來後發現:她隻是“精盆”——一個供權貴投射虛假浪漫、滿足控製欲與性本能的工具。
舉例:某地產大亨玩膩大學女生後,以“你不該當真”為由斷聯;醫院檢查發現女生人流許多次、子宮壁薄得幾乎無法生育。
她們不會再相信愛,也不再相信男人能真心。
於是開始計算:化妝、濾鏡、曖昧技巧、欲拒還迎、引導送禮、情緒操控。
撈金、釣凱子、綠茶式撩撥,成了她們的生存邏輯——不是遊戲,是反製。
她們不是天生勢利,而是被權力傷透的戰後重組者。
“男人不值得相信,所以我要先掏幹淨他的卡,再看他配不配我的心。”
這不是冷血,是自保。
那些沒資源、沒背景的普通男生,成了“替罪羊”。
他們愛得真,被當“舔狗”;付出多,被說“掉價”;談婚論嫁,被嘲“你以為我會嫁給月薪五千的人?”
部分男性開始犬化迎合,部分開始極端仇女。
而像我那個同學,則以“渣”為傲,當作雄性權力的炫耀資本。
他們學會了用“性主導”取代“感情主導”,用“爽感”掩蓋無能與自卑,把冷漠當成勝利。
女被玩後不信愛,轉身成女獵人;
男被傷後不信善,轉身成小惡魔;
情感死亡,兩性互害,誰都不再提“愛”這個字。
而那群坐在高層的人,繼續開酒會、約會網紅、在夜店包場,看著底層互撕,繼續采摘下一個精盆。
他們知道:隻要底層男女彼此不信、互相傷害,他們的世界就永遠安穩。
這不是一場簡單的兩性戰爭,而是一個社會病態結構下的連鎖反應。
如果我們不敢直視傷口,隻會一代人比一代人更絕情、更空心、更殘酷。
有一天,可能連“喜歡一個人”這件事,都被當成笑話。
而那個嘲笑你的人,很可能是你大學裏“從不戴套”的那個男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