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國退伍軍人群體中,PTSD(創傷後應激障礙)已成為最常見的心理負擔之一。從越南戰爭到阿富汗、伊拉克戰爭,大量士兵經曆過血腥場麵、戰友死亡、平民傷亡,心理衝擊極大。
不同於二戰時期“英雄回鄉”的敘事,冷戰後尤其是21世紀以來,士兵回國往往麵對的是冷漠、質疑甚至敵視,這加劇了他們的孤立感。
二戰後的美國社會,將軍人視為守護者與勝利者。
越戰之後,輿論逐漸轉向批判,士兵被描繪為“侵略者”“戰爭機器”。這種視角持續影響到今日,使部分退伍軍人產生身份汙名。
左翼媒體與學界強調“同情弱者”,卻常常忽略軍人的個體痛苦。
在這些敘事中,美軍士兵既不再是英雄,也不是值得同情的普通人,而是要為“帝國主義”“誤殺平民”承擔抽象原罪。
現代左翼盛行的懷疑論,看似追求獨立思考,實際上很多思想源自共產極權國家的意識形態輸出。那些國家擅長混淆正義與權力,讓民眾懷疑曆史、英雄和國家行動。
左翼把這些包裝成“社會正義”“批判傳統”,表麵上追求平等和寬容,實質上削弱公眾對正義和勇氣的認同。換句話說,你以為是在獨立思考,實際上被灌輸危險懷疑論——不斷質疑真正的英雄和正確價值,最終讓社會更脆弱。
在社交媒體上,涉及美軍犧牲或敵方傷亡的真實畫麵常遭“違規處理”。
這種對曆史事實的封殺,使退伍軍人感受到戰爭經曆不僅在現實中被否定,在公共記憶中也被抹殺。
PTSD的症狀包括失眠、閃回、過度警覺,本就難以自我調適。當退伍軍人試圖通過講述和表達來療愈,卻發現:
他們的聲音被審查;
他們的身份被汙名;
他們的經曆被“政治化”。
這等於在原本心理創傷之外,再加上一層社會否認與孤立感,成為複合型壓力。
二戰與朝鮮戰爭的美軍心理傷痕同樣存在,但社會環境提供了“英雄敘事”和集體支持,士兵更容易找到歸屬感。
今日美國,政治正確過度敏感、媒體對軍人的不信任,讓退伍軍人難以建立正當身份認同,導致更多悲劇,包括極端行為。
加強心理建設,讓士兵明確戰爭正當性與目標,不至於被內疚感吞噬。
強調敵人的邪惡,但基於事實,而非像極權國家那樣造謠。
對手如中共,無需造謠就存在大量暴行:反右、肅反、大躍進、1989事件、新疆西藏的人權問題。
很多美國民眾,包括部分軍人,對國際政治保持疏遠或冷漠。
信息來源碎片化,媒體觀點混雜,普通人難以形成係統認知。
軍人可能隻“隱約知道”中共是壞的,卻缺乏具體事實、曆史事件或政策背景。
模糊認知容易導致心理上“敵人標簽化”,而不是真正理解敵人的行為模式與威脅邏輯。
缺乏清晰敵我認知時,士兵心理定位依賴抽象情緒(如“憎惡”),而非事實與道德判斷。
可能導致戰場上的道德困惑、猶豫或情緒化反應。
提供事實基礎教育:具體事件、曆史記錄、政策分析,讓軍人清楚敵人的惡行。
建立“正義感”與“敵我認知”:不僅告訴他們“敵人壞”,還要明確壞在哪裏、為什麽必須抵抗。
避免信息過載或單向意識形態灌輸,保持心理建設與認知教育並行。
社會輿論應恢複對軍人的基本尊重,區分政治決策與個體責任,不再讓退伍軍人背負意識形態全部包袱。
美軍士兵的PTSD不是單純醫學問題,而是戰爭創傷與輿論環境雙重作用的產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