團結與分裂——昭昭天命 奴隸製 內戰
--2025舊金山的小日子係列117,de Young Museum 6
杭州阿立
2025年9月16日
書接上集:
《美國藝術 直麵曆史》:
https://blog.wenxuecity.com/myblog/82791/202509/10457.html
Forging a National Identity(塑造國家認同):
在獨立戰爭(1775-1783)後的幾十年裏,新生的美利堅合眾國致力於創造一套超越地域差異(transcend regional differences)、共享國家象征(shared national symbols)的新詞匯。美國公民熱切地擁抱他們的新國旗、以白頭鷹(bald eagle)為國鳥的“自由”(Liberty)寓言形象,以及高貴甚至神一般的喬治·華盛頓的軍人和平民肖像(military and civilian portrait)。
美國人還研究和模仿古希臘和羅馬的建築、藝術和裝飾藝術。歐洲的君主和皇帝運用新古典主義風格(neoclassical style)來喚起與羅馬帝國的聯係,而在美國,“希臘式”風格(“Grecian” style)則有意識地喚起人們對古典希臘——世界上最著名的民主國家的記憶。新古典主義(Neoclassicism)賦予了這個新生國家一種古老而莊嚴的氛圍(aura)。許多美國人相信,效仿古典民主政府、教育和理想美(ideal beauty)的先例,會促進公民美德(civic virtue)、個人道德(personal morality)和文化修養(cultural refinement)的提升。
記錄在意大利古羅馬城市赫庫蘭尼姆(Herculaneum)和龐貝(Pompeii)進行的考古發掘(archeological excavations)的插圖出版物,為藝術家們提供了符合曆史的(historically accurate)、對新古典主義風格的靈感。美國工匠(craftsmen)很少完全照搬古代藝術,而是喜歡將裝飾元素融入新的設計中,以滿足美國市場的需求。早期的新古典主義(neoclassical),或稱聯邦主義(Federal),其特點是更輕盈、直線的形式(lighter, rectilinear forms)、精致的裝飾(delicate ornament)以及對幾何圖形的迷戀(fascination with geometry)。後期的希臘複興風格(Greek Revival style)則以更厚重的曲線形式(heavier, curvilinear forms)以及精湛的雕刻(elaborate carving)和鍍金工藝(gilding)為特征。
美國藝術家在“壯遊”期間(the Grand Tour)欣賞古代藝術,並在歐洲同行的工作室學習期間,接受了當時流行的對曆史、聖經和神話題材(historical, biblical, and mythological subjects)的品味。然而,在美國建立新古典主義曆史繪畫流派(school of neoclassical history painting)的嚐試遭到了美國顧客(American patrons)的抵製,他們更喜歡描繪像他們一樣正在創造曆史的當代人物(who were making history in the present)的肖像。
展廳作品拍一組(依舊不再翻譯和注解):
接著去下一個展廳。。。
United & Divided
Manifest Destiny, Slavery, and the Civil War:
團結與分裂
昭昭天命、奴隸製與內戰
19世紀中葉,受“昭昭天命”(“Manifest Destiny”)帝國主義意識形態(imperialist ideology)驅使的歐裔美國人(Euro-Americans)向西遷徙,奪取了美洲原住民長期居住的土地,他們常常違反現有條約,並得到了美國軍隊的支持。美洲原住民,包括奧格拉.拉拉科塔族(Oglala Lakota)領袖紅雲(Red Cloud,1822-1909)和瘋馬(Crazy Hors,約1840-1877),以及亨克帕.帕拉科塔族(Hunkpapa Lakota)領袖坐牛(Sitting Bull,約1831-1890),都強烈抵抗過這些入侵。
與此同時,奴隸製問題威脅著現有聯邦和新邊疆地區(new frontier territories)的分裂。美國內戰(The American Civil War,1861-1865)爆發前的數十年,黑人活動家,例如納特·特納(Nat Turner ,1800-1831)和哈麗特·塔布曼(Harriet Tubman,約1822-1913),以及廢奴主義者(abolitionists),例如弗雷德裏克·道格拉斯(Frederick Douglass,1818-1895)和索傑納·特魯思(Sojourner Truth,約1797-1883),進行了頑強的抵抗。超過60萬美國人為抗議邦聯堅持保留這種不人道的行徑(Confederate states’ insistence on retaining the inhumane practice)而戰死沙場,這場戰爭也加深了至今仍持續存在的分裂。
內戰結束後,藝術家們展現了南北、東西、城鄉(urban and rural life)、貧富(wealth and poverty)、本土與外來(native-born and foreign-born)、種族與種族主義之間持續存在的緊張關係。有些藝術家描繪了公開的革命(open revolution),而另一些藝術家則描繪了靜默反抗(quiet defiance)的景象。
戰後幾十年,南方人抵製在勝利的聯邦內重新融入社會(re-assimilation),創建了吉姆·克勞法(im Crow system),將種族歧視合法化(legalized racism)。他們還宣揚“失敗的事業”(“The Lost Cause”),將內戰前的奴隸製神話化(mythical pre-Civil War slavery system),洗清了其殘酷的現實。
展廳照片隨手拍(不再翻譯、注解):
去下一個展廳。
欲知後事如何,請聽下回分解。
下集《真實與理想的鍍金時代 錯視靜物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