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三郎到家後,請求母親張夫人帶他去夏國揭皇榜,給公主治病。張夫人聽後,高興了,回答:“我太爺曾經是華國的大將軍,我的言談舉止很體麵。你的想法是正確的,就你這言談舉止,像個過街老鼠似的,你自己去,人家公主不讓你看,更不會讓你摸(-脈,如圖1.6-39所示)。碰巧他們家的馬車要半個月後才能回來,當天張夫人就騎著驢,由張三郎牽著,啟程去夏國了。
張夫人和三郎母子倆日夜趕路,到夏國的國都後,揭了皇榜,就來王宮了。王宮守衛聽說這母子倆是從華國來的,是來揭皇榜給公主看病的,說:“那你們進去吧!”這母女倆誰也沒進過王宮啊!張夫人騎著驢就衝進去了。但進去後,蒙了,這王宮也太大了,咱們去哪兒給公主看病啊!?
1.6-2 安檢
三郎向一位宮女問去往鯢丸宮的路。幾句話之後,那位宮女說:“我不知道你們是怎麽進來的,在王宮裏不能沒有接待人員陪伴著亂走。這事可巧了,我叫紅娘(即女媧),是有巢氏公主的侍女主管,應該接待你們的人是我,但沒人告訴我今天有郎中來。你們跟我走吧!”
紅娘領著張氏母子走了很長的一段路,指著一個前麵亭子說,“你們倆先在那兒等著,我去詢問一下這是怎麽回事。”這時,驢站住了,不去那個亭子。張夫人和紅娘在亭子裏等著三郎過去。三郎就把驢拴在了一棵樹上,然後走了過去。紅娘等三郎到了亭子裏說:“我去打聽一下,馬上回來!”這時驢突然大叫,刨地。紅娘問張夫人:“你們家的驢怎麽了?”
張夫人回答:“它認為這個亭子危險,不讓他停留在這裏。”然後轉頭對三郎說:“要不你去安慰安慰它。”
很快,幾個宮裏的安檢人員來向張夫人道歉,說:“你們進入王宮的程序有問題,大宮女說你們的驢已經向我們提出了嚴正的抗議。為了表示歉意,你們不用去禮儀局安檢了,我們來這裏看看,例行公事。”
1.6-3 望聞問切 Observation Auscultation Questioning and Palpation
紅娘回來了,再次向張氏母子道歉,然後說:“大司儀女媧囑咐過我,公主不喜歡別人看她的腳,就不讓郎中看見她。公主不喜歡跟人交談,郎中就不要問公主問題。公主不喜歡郎中把她當成病人診脈,就不讓郎中摸她。”
張夫人聽後,氣憤地抗議道:“望聞問切,四種郎中基本的診斷方法你們都拒絕接受,難怪世界各地的郎中來了,誰也診斷不出她患了什麽病!你們的國王和王後知道這件事嗎?”
紅娘回答:“國王和王後都知道。”
張三郎說:“我們來給公主看病,是在為公主辦事,應當尊重公主的意願。我們可以先看看公主的生活環境,從傭人詢問公主的個人簡曆,生活起居情況。公主患的是心病,治病的關鍵是找出她的心結(如圖36D)。至於診脈,我們可以懸繩診脈(如圖35所示)。”
紅娘驚奇地問道:“你怎麽立刻就想出了懸繩診脈的方法?”
張三郎指了指張夫人回答:“我和我媽來之前,在家裏討論過這事。我媽預測公主不會讓我為她摸脈。我考慮這事很長時間了。”
1.6-4 有巢氏 Princess Have Nest
紅娘領著張氏母子來到了鯢丸宮前,指著尚音學宮(如圖7所示)牌坊說:“這裏就是鯢丸宮,以前被稱作尚音學宮。半個月前,女媧娘娘決定把這裏升級為鯢丸宮(注,亦作上丹田,相當於佛教中的五淨居天,如圖5;參見13.2 《色界》),作為女媧補天工程(如圖38,亦作女媧造人)的總指揮部。這門牌子還沒換呢!你一進來就問我鯢丸宮在哪裏,你是怎麽知道有巢氏公主住在鯢丸宮的?”
張三郎答:“那是個幸運的猜測。”
他們進入鯢丸宮後,驢顯得局促不安。張夫人說,我看這裏都是自然環境,就別拴在樹上了,讓它自己走走,吃點兒鯢丸宮的仙草,喝點兒女媧娘娘的聖水,說不定一段時間後就成為仙驢了。張三郎就把驢的龍套解開了。
紅娘介紹說,“這就是女媧娘娘和有巢氏公主的學處之一。那棟大夏是女媧娘娘的住所,她今天不在。這棟大夏是有巢氏公主的,她現在很少出來活動。女媧娘娘以前的名字是絳珠公主。她們倆是從小到大的姐妹,同學,自幼按照我們夏國培訓女神的程序,學習琴(如圖7所示)棋書畫,騎馬射箭等30多種課程,直到去年。”
張夫人打斷了紅娘的話,說:“那她們倆和我們家的三郎有些類似。我們三郎今年才二十歲,已經從事過30多種職業。”
紅娘驚歎道:“20歲,從事過30多種職業!?”
張夫人回答:“是呀!我算過幾次了!好像是32種。”
紅娘稱讚道:“年輕有為!我繼續介紹有巢氏公主的經曆。去年,我們國家推出了一個 ‘女媧補天’(如圖38,亦作女媧造人)的百年工程。她和絳珠公主一同參加了女媧神職的競選活動。我聽說,她因為腳大了一些,輸給了絳珠公主。”
張夫人問:“她的腳有多大呀?”
張三郎回答:“她是女媧娘娘的候選人,她的腳最多比女人腳的平均尺寸大半寸。”
張夫人大叫:“那她的腳還沒我的腳大呢!怎麽說是腳大!?”
紅娘笑彎了腰,當她站直時,由於驢在她的身後大叫,被嚇得蹦了起來。隨後,她迷惑地對張夫人說:“我感覺你們家的驢是故意走到我身後後大叫的!?”
張夫人回答:“是的!它和我的關係好!誰笑話我的腳大,它就不高興!”
紅娘迷惑地問:“你和它的關係好?是什麽意思?”
張夫人回答:“這頭驢在我們家排行老四,就我能騎;別人騎,它不走。有一次我們家的老爺子(即禮敬公)聽了不信。他就騎上去了,這頭驢就走了三步;然後他怎麽打,它都不走!它一直在對你們的那個大池子裏的什麽東西保持警惕,怕那個東西襲擊張三郎。它又看見你在笑話我的腳大,就溜到了你的身後,報複你了!”
紅娘回答:“那裏麵有一條大鯢,是這兩位公主養的寵物。” 她又轉身給 “驢四”行禮,道歉說:“驢四兄!小妹我第一次接待驢客人,照顧不周,請原諒!我賠償你三千克鯢丸宮產的胡羅卜!”然後她示意身邊的宮女去取胡蘿卜。
張三郎問:“你們的公主是從競選女媧神位失敗就開始抑鬱寡歡的嗎?”
紅娘回答:“她競選失敗後,我並沒有發現她顯得異常。我記得她是從畫了一幅畫,然後她就常常看著那幅畫發呆。”
張三郎問:“我能看看那幅畫嗎?”紅娘去取來那幅畫後,張夫人看了驚訝地說:“這是我看過的最奇怪的畫!”
張三郎指著圖說,36A代表太陽神,36B代表金童,36C代表玉女,這三位是上帝的三和合(參見10.9節)。36D表示知足。
紅娘(又名女媧)忽然說:“我想起來了!當我發現公主總是對著這幅畫發呆,我就把這幅畫挪到了書房。然後我發現她常對著院牆頭的一顆絳朱草(又名紅菇娘,紅娘)發呆。”然後她領著張夫人和張三郎來看那棵紅菇娘。
那棵紅菇娘已經快要被旱死了。三郎說,“牆頭草,兩邊倒,東風東倒,西風西隨。公主喜歡順勢而為。你給它澆點水,看公主看了什麽反應!?”
紅娘說:“你在騙我吧!你想澆,你就澆,別讓我澆。”說著,她讓身邊的宮女去取水。
三郎澆完了水,說:“一次不夠,還得需要你澆!”
紅娘說:“那今夜淩晨三點鍾,我再把你領進來,你再澆!”
隨後紅娘向張三郎報告說:“早晨公主一出門就看見了那棵絳株草生機盎然,非常高興,過去看。然後對我說,‘你騙我,是你澆水了吧!’我回答,‘我沒澆。’公主訓斥我,‘幾天沒下雨了,你看這水痕!你沒澆,難道是龍王來澆的!?’但我發現,隨後她很高興!”
張三郎回答:“你看,我又猜對了吧!”
1.6-5 診斷結果 Diagnostic Results
在懸繩診脈之後,張三郎對紅娘說出了自己的診斷。有巢氏公主有成為孕育上帝三人組(如圖1.6-36 所示),把上帝造人的傳說變成現實存在的理想,因為在實現她的理想的進程中沒有進展而不開心。治療的辦法是由我張三郎來做法,降伏那條象征著金童(亦名大黑天,即後文的黃帝)的中華大鯢。此做法需要一桶生石灰和四尖底桶黑狗血。尖底桶是什麽意思?就是圖1至3中間的尖底桶,代表定能載存智慧之水。
紅娘去向(女)國王和親王報告後,回複“國王同意了”。她還說生石灰宮裏就有,黑狗要去買,不確定需要多長時間才能買到幾十隻黑狗,讓張氏母子在客棧等候。
傳說還說,當宮裏的衛兵去買黑狗的時候,因為買不到那麽多黑狗,就把隻有幾根白毛的黑狗的白毛拔掉了來充數。紅娘聽說後非常生氣,來問張三郎,是否需要重新購買黑狗?張三郎聽後,對她閉上了一隻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