塵香和塵凡被士兵送到了舜帝(又名夏娃,織女,小龍女,女,嫘祖,行天,女媧,順皇)的新的祖居地,位於武漢北部的法庫縣。一切都如前文法師(又名後裔,大禹,魃,共工,判官,佛,大黑天,北方之神,禹皇)所說,見到了母親。母子三人吃完飯,天已經黑了。
舜帝指著屋地一邊的一個袋子說:“那四千兩銀子是給你們倆的生活費,也可以用來做些買賣。你們倆新身份的文件和這房子的地契也在裏麵。晚上我得回行宮休息。我的行宮就在這房子後麵的三百米處。明天早上我派傭人來接你們倆去吃早飯。”
送走母親後,塵香和塵凡開始檢查袋子裏麵的東西,立刻發現舜帝給他們倆的新身份證明是假的。身份證明上的名字不是塵香和塵凡,而是兩個不相關的名字。塵凡生氣地對塵香叨咕:“大禹叔叔已經改判了咱姥姥西王母的判決,這個女人是皇帝,她為什麽不給我們倆做新身份證?”
塵香回答:“可能是製作新身份證很麻煩!她認為這個證明不是很重要,所以就沒讓人做新的。她不至於在這件事上讓咱倆感覺不舒服。”
這哥倆發現母親對他倆不很親近,就商量:“我們得學著做買賣。看樣子她不一定會再給咱倆錢了。”
3.5.3-2
第二天早晨,塵香和塵凡跟著衛兵來到行宮吃早飯,發現行宮裏女人很少。在院子的一角,有幾個臉上蒙著或青或黃或赤或白或黑色麵紗的人。他們稱呼蒙黑紗的人為殃。
早飯後,舜帝帶著這哥倆被一群漢(人)簇擁著走親戚。這些漢(人)長得都很普通,高矮胖瘦,老的少的,不男不女的,什麽樣的人都有,穿著各種不同的衣服,但都沒有明顯的外貌特征。塵香和塵凡第一次見到了許多親人,但這哥倆一看就不喜歡他們。那些親戚都沒什麽文化,幾乎不識字。
那些漢似乎知道他們要走的路線,有些漢走在前麵,有些漢走在後麵。這哥倆還發現,當他們倆不注意時,母親和那些漢子們像是情人似的親近。他們走到了一處名為斷橋的地方,斷橋邊有一座像似橋頭堡或商店的房子。一位漢推開門對裏麵喊:“女人來了!” 裏麵有人答應著:“女媧來了!” 舜帝進到屋子裏後,和裏麵的人擁抱,打招呼。這哥倆不想看了,就開始溜邊,商量著成立一家建築公司。
3.5.3-3
塵香和塵凡成立了一家建築公司,聘請了一位建築公司經理。由於投標的報價低,他們做了幾個工程,但都虧損了。
3.5.3-4
一天大禹來了。塵香和塵凡陪著大禹和舜帝再一次走親戚。大禹和這哥倆都不喜歡走在那些被漢子們簇擁著的舜帝身邊。又一次走到了那個名為斷橋的橋邊房子。一位漢推開門對裏麵喊:“女人來了!” 裏麵有人答應著:“女媧來了!” 舜帝進到屋子裏了。大禹和這哥倆不想進去了,坐在了路邊嘮嗑,等著他們出來。忽然一個漢子過來招呼他們仨說:“魃!女人讓你進去!人家要看女魃(即舜帝和大禹,玉女和金童,雙身神,夏娃和亞當)!” 大禹驚惶地拉著他們倆跑進了屋子!”
隨後塵香和塵凡領著大禹參觀他們的工地。看後,大禹開始給他們倆講如何建立建築公司,還列出了一份詳細的清單,比如所推薦的公司經理的名字,設計公司,預算公司,和幾個施工隊。並對這哥倆說,要做一項工程,你得先花兩千兩銀子,然後依照施工進度表和預算逐步實施!”
塵香和塵凡開始數銀子,還剩下兩千三百兩。
這天晚上,這哥倆決定去行宮看看大禹。衛兵不讓進,回答:“這裏沒有叫大禹叔叔的。”
這時大禹出來了,領著他們倆迅速地走到了院子一端,他自己的房間。進屋後,塵香和塵凡驚呆了:屋子裏就隻有一張床,別的什麽都沒有!這哥倆看完四壁看屋頂:沒有天棚!
大禹似乎懂得了他倆的意思,說:“這座行宮是我五年前督建的,還沒有全部竣工。那時建的時候就有設計缺陷。開間大,隔間多,采光和通風不好。我已經考慮多年了,可以這麽改進。大禹就在地上畫如何建立通風係統和開天窗。又補充說:“你們倆可別說這是我的主意,否則你媽不會把這項工程交給你倆。”
3.5.3-5 奉承媽媽
很快,衛兵來招呼塵香和塵凡說:“舜帝聽說你們倆來了,要見你們倆。”
在去見舜帝的路上,塵香對塵凡說:“一定要把這項工程搞到手。你一見到那個女人,就抱住她不放手!”
塵凡很尊敬哥哥,見到舜帝後,就撲到了她的懷裏,抱住不放。舜帝驚訝地叨咕:“你們哥倆今天這是怎麽了,上次離開沒多久,這次就來了。說著她摟著塵凡躺到了床上。塵香也躺到了舜帝的旁邊。
無意中,塵香看到了屋頂,他站了起來向上看,在屋子裏走了一圈。舜帝說:“別看了,沒天棚!”
塵香驚訝地說:“沒天棚!這屋子裏怎麽還有發黴的味兒!通風不好!” 說著,他又躺回了舜帝的身邊。娘兒三個聊了幾句後,塵香忽然高興了,站起來走到了屋地的中央說:“媽!我現在有建築施工公司了!我給你安個天棚!”
舜帝高興地回答:“是啊!你一來這裏就開了家建築施工公司,做了幾個工程了?”
塵香回答:“已經完成了兩個,還有一個正在進行!”
舜帝好奇地問:“賺了多少錢了?”
塵香羞澀地回答:“賠了三十兩銀子!”
舜帝高興地說:“這麽成功!我爸爸,你們的外公玉皇大帝,第一年做金華火腿生意,把一萬兩本錢賠得一兩銀子沒剩。你真的才賠30兩?”
塵香無可奈何地回答:“我撒謊了;我們已經賠了300兩銀子了!”
舜帝說:“我知道300兩銀子也是謊話,這次就算了。如果你敢再對我撒謊,我把你的屁股打得半個月坐不了凳子。” 說著,她抱緊了塵凡的頭,嗯嗯地親了幾下。她又說:“承攬皇家的工程,你得先去縣政府登記,做資格審查。過一段時間,我把這項工程的招標合同發到縣政府。”
這時,有漢子進來說:“漢來伺候您了!”
舜帝對塵香和塵凡說:“那你們倆就回家好好準備吧!”
3.5.3-6
這哥倆被送出行宮後,塵凡說:“哥哥!我才知道,你真是個演戲的天才!”
塵香回答:“我看你一直緊緊地抱著那個女人!”
塵凡說:“你讓我一直抱著她!我討厭她,怕她看出來,所以我一直沒敢抬頭!奇怪了,她知道你撒謊後,還高興了,抱緊了我,親我的頭發!”
塵香說:“她發現我長大了,談話有策略了,當然高興。走,咱倆回去找棵樹上去看看!”
3.5.3-7
這哥倆溜到了行宮的院牆旁邊,在樹上向院子裏麵看。行宮裏除了大禹的房間都是燈火通明。一些漢子和士兵在排隊進入舜帝的寢宮,不斷地有人出來,又有人進去。
哥倆看了很長時間,沒琢磨出來任何結論。他們回家後,又出來爬上樹,繼續看。直到午夜,他倆才看見漢子和士兵們陸續回到了各自的房間,熄滅了燈。
這哥倆怎麽也沒琢磨出來那些人進入舜帝的寢宮去幹什麽!
3.5.3-8
第二天早晨,衛兵來招呼塵香和塵凡為大禹送行。舜帝告訴他們大禹病了,需要送回武漢療養。他倆看著大禹被兩個士兵攙扶著,上了馬車。舜帝過去送行,卻拉住了馬車夫的手,親密地交談了很長時間。
回家的路上,塵凡被氣哭了,說:“我看這個黑心的女人是純心要害死大禹叔叔。咱爸爸牛郎就是這麽被她整死的!”
塵香問:“你為什麽這麽想?”
塵凡回答:“昨天,咱倆去他屋的時候,他剛被鞭刑過,傷口流出的血都從衣服上滲出來了。我還以為我看錯了,就在他的傷口上用手指捅了一下。他疼得 ‘啊’ 一聲,傷口又流血了。大禹叔叔的床上是空的,沒有被子,天這麽冷,所以他被凍感冒了。我對天發誓,這個仇我一定要報!”
塵香說:“你可不要胡亂行動!大禹叔叔是聖人,是玉皇大帝給那個女人造的丈夫。目前他不會有生命危險!你答應過我:20歲開始造刀,22歲才開始複仇。”
塵凡說:“我知道,我保證現在不會動手;我不會破壞你的計劃的。”
塵香說:“我按照大禹叔叔說的,去找那個人來當咱們建築公司的經理,得三天後才能回來。然後由他來負責組織投標和整修行宮的工程。你若有機會,再進行宮看看,數數行宮裏麵有多少個男人,多少個女人。每天晚上爬到樹上數數有多少人進入那個女人的臥室,記錄下來。如果我回來了,你不在,我就去替換你。”
塵凡問:“數那個人數有什麽用?”
塵香回答:“我們有可能從每晚進入她臥室的人數發現些什麽!”
3.5.3-9 舜帝是女媧
塵香回來後,接過塵凡的數據一看,30;70;300,生氣地說:“你是不是睡著了,瞎編個數給我!?”
塵凡回答:“如果我睡著了,就告訴你我錯過了一段時間,不會編個數據耽誤事。我認為這事和咱爹死因有關係!她真的是女媧嗎?”
塵香回答:“她是女媧!是咱爹告訴我的!”
塵凡焦急地抱怨說:“咱爹怎麽沒告訴我呢!咱爹是怎麽對你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