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靈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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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夢中女神在一起】連載 第11章 講第二次我會當真的

(2025-04-24 17:38:52) 下一個

第十一章 講第二次我會當真的

回到公寓,杜煒找了件西裝讓蕭十一郎穿上,好在兩人的身材差不多,還挺合身。帶著眾人到樓下找了棵落滿白雪的大樹,讓蕭十一郎站在樹下唱《第一場雪》,錄了個幾十秒的短視頻。然後在眾人一頭霧水中來到錄音室,拿出一個U盤,對蕭十一郎說:”這是我做好的伴奏,你先幫我錄首歌。“

  錄完歌帶著眾人來到練習室,杜煒笑嗬嗬的開始解釋:“先別著急,一會兒大家都明白了。我想先錄個短視頻以樂隊的名義發到最大的兩個短視頻平台上,再把十一唱《第一場雪》的視頻發上去。短視頻火了,我們的歌就有流量了。“

  在眾人的半信半疑中,杜煒跑下樓把自己收拾了一下然後叫眾人下來四樓。

  一見杜煒的裝扮,眾人頓時就笑了起來,章蔓語更是笑得前仰後合,眼淚都出來了:隻見杜煒光著膀子係了個花圍裙,光腳穿了雙夾腳拖鞋,左手拿個炒菜的飯鏟,右手拿個長把鍋勺,活脫脫一副油膩的廚師打扮。

  杜煒翻了個白眼:”快點的,把剛錄的歌準備好,胖子,我拍個視頻。要全身的啊!“

  在“像一棵海草海草海草海草,隨波飄搖,海草海草海草海草,浪花裏舞蹈……“的魔性歌聲中,杜煒一手飯鏟一手鍋勺,在廚房裏騷氣十足地跳了起來。

  幾分鍾的視頻錄完,看著笑彎腰的眾人,杜煒沒好氣地說:“笑什麽呢,人人有份,誰也跑不了。你們先上樓去,我換好衣服就上去。”

  換好衣服來到練習室,杜煒狠狠地瞪了一眼眾人:“我把舞蹈再教一遍,學不學的會就不管了啊。”眾人不情不願地站起身,在杜煒的指導下開始練習。

  見章蔓語已經學會了,杜煒讓她站在架子鼓前,對向東道:“來,把你嫂子的視頻先拍了。”

  視頻拍完,杜煒讓眾人先練著舞蹈,帶著章蔓語到影音室開始剪輯三段視頻。一邊剪著片子,杜煒一邊關心著:“累不累?”

  章蔓語拿了瓶礦泉水放在杜煒嘴上,小心翼翼地喂了他喝了一口,道:“不累!辛苦的是你才對。”

  杜煒“嘿嘿”地笑:“沒事!好玩不?”

  “好玩。都不知道你是怎麽想出來的!”回想著杜煒的舞蹈,姑娘又笑得樂不可支。

  飛快地剪完三段視頻,配好樂。杜煒拉著章蔓語的手回到的練習室。把三段視頻發到樂隊的樂隊群裏,杜煒開始叮囑眾人:“我們每個人先用樂隊名加自己的名字建個號,把《第一場雪》的視頻發到上麵去。蔓蔓,你發完《第一場雪後》再把你《海草舞》的視頻發上去,之後@一下我。我再把我的《海草舞》視頻發上去,之後我會@一下你們三人中的一位。玩法大家明白了麽?“

  等眾人消化一下,杜煒接著說:“蔓蔓和我今天發。你們回校自己錄視頻明天再發。錄的時候要注意,風格不要雷同,比如十一你可以做高冷範,老曹可以抱一隻貓啊狗的什麽,胖子可以淫賤一點,符合你的形象……總之,你們自己選擇風格不重複就好!對了,還有一點要注意,這首歌有三段,每段風格不同,所以發的時候也要剪成三段,每天發一段。連發三天。“

  怕眾人有心理包袱,杜煒又補充:“別小看這短視頻發布,這是對我們樂隊和新歌的最有效宣傳方式。不信等明天你們看看雲音數據就知道了。“

  看著章蔓語把兩段視頻發了上去並@了“NEW BEE樂隊杜煒”,又讓她在評論區留個言:“NEW BEE樂隊新歌《2012年的第一場雪》在雲音上可以下載。”

  杜煒隨即分別登上“抖手”和“連連看”這兩個平台給章蔓語的兩個視頻點讚,再把《第一場雪》和自己的海草舞視頻發上去,同樣在評論區留言,最後@“NEW BEE樂隊蕭十一郎”。

  一番操作之後,杜煒叮囑眾人:“看明白了吧?都照此操作,回去練一下海草舞,明天你們再發。”

  眾人將信將疑,最終還是答應下來。

  “總算弄完一件事了。”杜煒喘口氣,拿出幾張詞、譜,給幾人分發解釋:“十一郎,這兩首你的,唱法你先自己琢磨。老曹,這首你的,唱的時候要用點你們東北二人轉的唱法。“

  看著眼巴巴望著自己的向東,杜煒笑笑,從一堆譜子裏麵挑出一首遞給他:”這首給你,唱這首歌唱的時候要憤怒、要歇斯底裏。“

  看著迷惑不解的曹斌和向東,杜煒沒解釋:”大家先熟悉一下譜子和詞。十一的那兩首是為了文藝競演準備的,就先不發表了。你們倆的,誰先能唱好了就先發表誰的。”

  把剩下的譜子交給章蔓語,杜煒說道:“蔓蔓,你先把譜子熟悉一下,明天我們再練習我倆的合唱。”

  拍拍手,杜煒總結:“好了,我們樂隊的人算是齊了,今天我們的任務就是把之前四首歌合練一下,現在各自練習,一個小時後我們合練。”

  眾人分散練習,無所事事的杜煒就湊到章蔓語跟前端茶遞水,盡顯狗腿本色,惹得樂隊三人鄙視不已,讓章蔓語本來就因為打鼓而熱紅的臉頰更加紅豔起來。

  有著共同的愛好共同的目標,隊員齊整的NEW BEE樂隊第一次合練就這樣開始了。從鼓聲響起的那一刻開始,他們進軍樂壇的腳步就再也沒停下。

  “好了,今天就到這吧!”見練得差不多了,杜煒叫停。然後狗腿的跑到章蔓語麵前拿著紙巾給擦額頭上的汗,一邊問:“累麽?”

  其餘眾人看不下去,蕭十一郎捅捅向東。向東心領神會,顛顛地跑上來:”杜哥,我累,瞧我滿頭都是汗!

  “滾!”

  “好嘞!”

  不理眾人調笑,杜煒問:“你們今晚還去JJ麽?我是不敢去了。”

  眾人也說:“不去了吧,周末演出再去。”

  於是眾人一起到附近簡單吃了個飯,杜煒兩人便告辭而去。

  把章蔓語送到酒吧後巷的胡同口,杜煒叮囑:“這不能停車,就不下車送你了。我在附近酒吧坐一會兒,你表演完給我打電話。”

  章蔓語不放心:“你晚上還得開車,就別喝酒了。”

  “Yes,madam!”杜煒應道。

  看著章蔓語進了酒吧後門,杜煒才開車離開。

 

  像往常一樣和樂手們告過別,章蔓語穿過狹長的走廊,打開後門,正準備拿出電話打給杜煒告訴他自己表演結束了。一抬頭,看見那個大男孩已經站在自己眼前了,不禁伸手打了他一下,嗔怪道:“等了多久了,冷不冷?不是告訴過你我打電話你再過來麽?”

  “嘿嘿,”杜煒傻笑,“我不是怕有人出了門再打電話嘛,再說我也是剛到。”

  於是兩個人一起笑,像兩個孩子。

  牽過姑娘的左手用力地握住放進自己羽絨服口袋裏,杜煒責怪道:“怎麽不戴手套?”

  “這不是要打電話麽?”

  再一次握緊了姑娘柔軟的手,兩個人一起往停車場走去。

  “今天好多客人都在問你為什麽沒來呢,都鬧起來了。後來楊經理出麵說你們這個周末來才安撫了他們。”姑娘有些興奮,帶著一點自豪。

  “那你明天開始好好練練,這個周末我倆合唱《傳奇》,好不好?下周再合唱《唱給你聽》怎麽樣?”

  “好啊!”姑娘點頭,掙脫了杜煒握住的手,跑到路邊抓起一把雪,向杜煒砸過來:“姐姐賞給你的!”

  佯裝生氣,杜煒也抓起一把雪,向著姑娘追去。姑娘在前邊跑,笑聲如銀鈴,嫋嫋傳來,給寒冷寂寞的冬夜添加了一份生動、一份溫暖。

  跑到汽車旁,姑娘停下腳步,開始拍打身上的雪。杜煒看著姑娘因為奔跑而泛紅的雙頰,猛地把姑娘拉到自己懷裏,一隻手攬住姑娘的腰,一隻手扶住姑娘的腦後,低下頭就狠狠地吻了上去……

  姑娘的身體僵硬了一下,馬上就軟了下來,緊緊地貼著杜煒,雙手也緊緊的環抱著他的腰,熱情似火的回應著,回應著……

  杜煒聞到姑娘呼吸時的芬芳,也不知道姑娘的心跳是因為剛運動完還未平複,還是什麽,他感到姑娘的心在跳啊跳的,跳到了自己的身體裏、心裏,於是更加緊緊地抱著姑娘,讓自己的心隨著姑娘的心一起跳啊跳……

  姑娘把杜煒輕輕地推開:“讓我喘口氣。”說完還白了杜煒一眼。

  杜煒尷尬地笑。

  姑娘伸出舌頭飛快的舔了一下嘴唇,好像那嘴唇已經發麻了一樣,緊接著姑娘不容置疑地說道:“再來!”

  不等杜煒明白過來,姑娘已經又一次緊緊地抱住他,踮起腳尖,一下子就狠狠的吻了上來。杜煒剛想說點什麽,姑娘的丁香就已經伸了進來,纏繞住他的舌,讓他再也講不出來一句話。杜煒的舌也積極地纏繞著、探索著,無盡地索取著姑娘的膩滑姑娘的溫柔姑娘的熱情……

  這麽多天以來,剛來到布魯星的自己一直孤獨地麵對著一整個陌生的世界,他惶恐,他無助,他惴惴不安,他努力前行。孤單的他就像在狂風暴雨中獨自行駛在海上的小舟,內心深處有一份想找到個可以停靠的港灣的小心思小火苗,還得把這個小心思小火苗小心翼翼地藏好,生怕被外麵冷酷的風雨熄滅,讓他從此墮入森冷的無盡深淵。而今晚,那小火苗終於被姑娘的熱情培養壯大,讓他覺得心裏最陰冷的地方打開了一扇窗,放進去一團火,驅散了寒意和陰冷……從此再也不會那麽孤單了吧,杜煒在心裏暗暗期冀著。

  姑娘的丁香很軟,很滑,很香,姑娘的雙唇溫柔而熱烈,似火……這火燒的杜煒口幹舌燥,心跳如鼓,大腦裏也跟著一起燃燒、燃燒,最後轟然炸開,於是他更加緊緊地擁抱著姑娘,想把姑娘揉進自己的身體裏、血液裏,把所有的孤單從自己身體裏的每一部分擠出去,擠出去。他緊緊地抱著,深深地吻著,他希望時間就靜止在這裏,讓這一刻成為永恒。他又希望時間快快流走,讓這個吻變成永恒……

  有人來停車場取車,腳步聲在寂靜的冬夜顯得格外響亮,把杜煒從迷幻中驚醒過來。下意識地把頭微微抬起,嘴裏咕噥著:“有人來了。”

  說著就想退後半步,誰知姑娘卻用不容置疑地語氣說道:“管他呢!”環抱著他的手上還加了點力氣,抱得更加緊了,那吻也更加熱烈起來。

  杜煒暗讚:“這就是我的曼神,霸氣!”

  良久唇分。兩個人額頭相抵,各自用手指輕輕地撫摸著各自發麻的唇,一邊對視一邊“嘿嘿”的笑。

  “都怪你!”姑娘的嗔是那麽動人心魄。

  杜煒隻是繼續“嘿嘿”地傻笑。

  “回吧?”見回來取車的人逐漸多了起來,杜煒建議。

  “嗯!”

  剛把車開出小巷,杜煒就伸出右手把姑娘的手抓過來握住。

  “開車呢,注意安全!”姑娘想把手縮回去,卻被緊緊握住。

  “安全的很,我開的很慢。”杜煒哪裏肯。

  姑娘的手還是那麽柔軟,還是那麽膩滑……

  就這樣一直開到姑娘的公寓樓下。杜煒下車轉到副駕駛的門前幫姑娘開門。待姑娘下車杜煒緊緊地抱住,這一次是溫柔地輕吻。

  品嚐著姑娘柔軟的雙唇,杜煒忍不住說了聲:“愛你!”

  “唔?”姑娘沒聽清。

  杜煒也沒解釋,繼續輕輕地一下一下地啜著那份溫柔……

  許久,唇分。

  姑娘問:“你剛才說什麽?”

  “聽人講,說愛你的時候要對著對方的嘴巴講,這樣就會直接說到對方的心裏去。”說著,杜煒吻上姑娘的唇,然後用舌撬開姑娘的嘴,輕輕地說:“我愛你!”

  “我也愛你!”姑娘喃喃。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兩人突然一起笑了起來。

  “你笑什麽?”杜煒問

  “再這樣吻下去會吻到天亮的。”

  “我也是,嘿嘿,天冷,你還是回吧。”

  “那我上去了!”姑娘戀戀不舍。

  低頭吻了下姑娘的額頭,杜煒應道:“好!”

  見姑娘已經走到公寓大門口,杜煒上前兩步,拉起姑娘的手:“要不你搬到我那住吧?”

  聲音幹澀,透著緊張。

  沉默了片刻,姑娘微笑:“你不要講第二次啊,講第二次我會當真的!”

  轉身,姑娘進了大門。

  望著樓下那個對著她揮手示意的大男孩,章蔓語默默關上窗,拉好窗簾,低頭靠在牆上,心裏好像失去了一點什麽。

  手機響了,停了好久姑娘才拿起電話,滑開,一條信息印入眼簾:“把東西收拾好,明天中午我來接你搬家。這是我說的第二次。”

  姑娘笑了,笑容燦爛似怒放的梅,靜靜地綻放在寒冷冬夜裏,美的不可方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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