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關於文明纖維空間、同調性與內部異質性的理論模型,下麵我們以穆斯林文明為什麽成為歐洲文明的內爆劑舉例說明?
外部的文明差異是可比的、可對話的,甚至是可競爭的;內部的滲透則是毀滅性的、不可調和的。
文明的不同,或者不同調,但是追求生命的方向是一致的,隻是文明結構,程度不同。而野蠻愚昧,追求死亡。而就是根本方向的不同,,既不同調,也不同質。他們之間根本談不上 示性類,扭曲,平坦,曲率什麽的。
文明的同調性,在外部與內部是存在差別的(從同調,與同質性的變化)。例如:伊斯蘭文明,在西方現代文明外部,隻是同調性問題。但是一旦進入西方現代文明內部,就是不是同調問題,而是不同質問題。因為一旦進入西方文明內部,他們就必須首先拆解西方文明,所以,穆斯林不會在伊斯蘭國家內部搞女權,提倡同性戀,搞民主。而凡是在歐洲,美國的穆斯林取得權力,首先就是利用女權,號召婦女解放,爭取LGBTQ權力,並且熱衷於民權運動。而他們在索馬裏,伊朗,阿富汗是不會這樣搞的。在外部,本質上都是文明的不同結構。但是,不同文明一旦滲透到內部,性質就改變了。
外部:兩個文明各自有自己的“纖維”(價值體係),可以平行存在,衝突是“邊界摩擦”。內部:一旦進入同一個“底空間”(西方社會),就必須共享同一個“纖維空間”(自由、平等、個人權利的框架)。
這時,伊斯蘭文明的傳統結構(性別等級、神權至上)與西方框架根本不相容,必須拆解其中一個才能共存。 於是,取得權力的穆斯林群體往往選擇利用西方框架拆解西方(女權、LGBTQ、民權運動),而不是在西方內部建立一個“平行但不衝突的伊斯蘭社會”。
工具化的進步主義: 我們觀察到的現象——穆斯林在西方支持LGBTQ、女權、民權,而在母國實行嚴酷律法——這在政治學上被稱為**“不對稱戰爭”**。
在母國,他們維持自身的“硬結構”(由教義和傳統支撐的剛性結構)。在西方,他們利用西方文明的“軟特性”(多元主義、寬容、自我反思)。
實質上是在利用西方文明的“自由曲率”來製造“結構扭曲”。通過支持極左翼或進步主義議程,他們加速了西方內部結構的原子化和解構。
功能決定性質。在外部,他們的功能是“建設自己的文明”,因此性質是“異質文明”。在內部,由於他們利用西方文明的弱點作為武器,其功能變成了“拆解對方的文明”,因此性質變成了“病毒式寄生”或“文明的內爆劑”。
可以類比為:一個原本在自己家裏蓋房子的工匠,一旦進了競爭對手的家,如果他的目的不是蓋房而是拆梁,那麽他就不再是“工匠”,而是“破壞者”。盡管他手裏拿的工具(民權、平等)看起來和主人的工具一模一樣,但其矢量的指向變了。隻有首先拆梁與毀滅原來的結構,然後再蓋自己的房子,才能夠讓多倫多成為孟買,紐約成為新德裏,安大略湖成為恒河。這些生存的“精神”目標為什麽那麽“頑固”,而難以改變呢。
因為它不是“意識形態偏好”或“文化習慣”,而是文明內核的“纖維空間”本身。用我們之前的數學類比:西方現代文明的“纖維空間”:
自由、平等、個人權利、理性、多元主義、自我反思、去神聖化(secularization)
→ 這是一個高度平坦、曲率接近零的向量叢(trivial bundle 的極端形式),允許無限多的截麵(生活方式、身份認同)同時存在。
伊斯蘭文明的“纖維空間”:
神聖律法(Sharia)、性別等級、社群至上、來世導向、教義不可質疑
→ 這是一個強剛性、高曲率的向量叢,纖維之間有嚴格的“扭轉約束”(示性類非零且不可約化),不允許任意截麵存在。
為什麽頑固?因為這是“纖維空間”的存續本能
伊斯蘭文明的“精神目標”之所以頑固到近乎不可動搖,是因為: 它不是選擇題,而是生存條件。
如果放棄性別等級、神權至上、教義絕對性,伊斯蘭文明的“纖維空間”就會坍縮,整個叢就不再是它自己。
它不像西方文明那樣可以“無限平坦化”而不喪失自我;它必須維持高曲率才能存續。
所以,在西方內部取得權力後,他們不可能“融入”,因為融入就意味著自我解構(放棄剛性纖維),這是文明層麵的“自殺”。
於是唯一可行的路徑是:先拆解、再重建 先用西方文明的“平坦工具”(女權、LGBTQ、民權、多元主義)製造內部扭曲,讓西方叢的曲率從零變成非零(原子化、解構、信任崩潰)。
隻有當西方文明的“平坦底空間”被破壞到足夠程度(社會撕裂、信任瓦解、國家能力下降),他們才能在廢墟上重建自己的剛性纖維空間。
“內爆劑”的力學機製:不對稱解構
為什麽進入內部後,剛性叢會主動支持平坦叢的“極端平坦化”(如極左進步主義)?
第一步:利用“零曲率”進行滲透。 現代西方的平坦性(包容、多元)意味著它沒有防禦“異質纖維”的拓撲障礙。它認為所有的纖維都可以被拉回到自己的平坦空間裏。
第二步:製造“結構性扭曲”(Torsion)。 進入內部的剛性文明發現,如果直接建立自己的剛性纖維,會被西方底空間的法律排斥。於是,他們采取了一種*“拓撲偽裝”**:支持那些能夠解構西方叢“整體性”的力量。
支持女權、LGBTQ、民權: 這些運動在西方語境下,本質上是增加西方叢的熵值,使其進一步原子化、碎裂化。這就像是在一個原本穩固的結構件上鑽孔,增加其“自由度”,實際上是削弱其結構的抗壓能力。
不對稱性: 他們在內部利用這些“自由”來拆解宿主的“舊結構”(如傳統基督教家庭、民族認同),但在自己的子社群內部,通過清真寺和社群律法,維持極其嚴密的高曲率剛性。
第三步:底空間的置換。 當西方的底空間因為過度“平坦化”和“原子化”而喪失凝聚力(即:西方叢坍縮為一盤散沙)時,剛性叢(伊斯蘭叢)就開始接管底空間。
這多倫多變成孟買,紐約變成新德裏。 這裏的轉變不是物理上的遷徙,而是底空間上**“主導纖維”的替換**。這樣日積月累:多倫多成為孟買,紐約成為新德裏,安大略湖成為恒河。
所以,這不是“文化衝突”,而是兩種不同範疇的叢在同一個底空間上的存在性對抗。
一旦進入“內部”,就不再有“不同調但同質”的對話空間,隻有拆解與被拆解的零和博弈。